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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历史的真相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为路玄斟了一杯茶后,退了出去。林天羽看着端起了茶杯正在饮茶的路玄,出口问道:“如今,你可以讲了吧”?

咀嚼了下口中的茶叶,说了句“好茶后”,路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着林天羽问道:“不知少族长对于自己的身事了解多少,也就是你的家族”?

等了半天,林天羽没想到自己等到的竟然就是这么一句无用的问话,恼怒的看向路玄,林天羽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你这是在玩我”?

“哈哈”,似是没有看出林天羽的表情,路玄继续说道:“不知少族长小的时候有没有听到过一句话:天不收,地弃之;人不收,众生弃之”。

仔细的品读着路玄说出的这句话,林天羽的记忆深处,好像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灯光,在引导者自己去寻找、去探寻。

“好像有些印象”,林天羽不确定的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好像有一次,父亲曾经对着我读到过”。

“这就怪了,我还因为,这应该是你的母亲读给你听呢”,路玄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却是在林天羽的脑海中划过了一道闪电。

突然站了起来,林天羽阴沉的看着路玄说道:“说,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就在刚才,路玄不经意间的那句话,让林天羽记起了,小的时候一天晚上,自己和母亲 的一次谈话中,就是自己的母亲,无意间说出了这句话,可是,为什么路玄却是如此清楚。

“我是谁?我当然是路玄了”,路玄平视着林天羽,缓慢的说道:“只是你并不知道,路玄是谁而已”。

迷茫的看着路玄的眼睛,林天羽不知不觉中被对方眼睛深处的无限黑暗慢慢的吸引。

“你迷失了”。

突然,耳边传来的一道声音将林天羽拉回了现实。

惊骇的看着路玄,林天羽突然发现,自己彻底的从新认识了一下,这位曾经是父亲身边的第一谋士。

“你也是修道者”,过了很久,当林天羽的内心平复后,才问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可是,路玄却是摇了摇头,苦笑的说道:“你有见过这么弱的修道者”?

疑惑的再一次小心的看着路玄的眼睛,林天羽说道:“那你的眼睛”?

“这就要从张家的起源说起了”,路玄坐到椅子上,对着林天羽说道:“有些事情,是应该让你知道,毕竟作为家族的最后一位血脉,你的存在,也许真的会像老爷当年说的一样,是张氏家族的一个转折也是说不定的”。

“来人,为路先生斟茶”,对着房门外的丫鬟说完后,林天羽对着路玄歉意的说道:“路先生,如果以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缘分总是从偏见中产生的,不是么”,两人相视一笑,等到丫鬟下去后,路玄对着林天羽郑重的说道:“少族长,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一定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张悦儿,你可以答应我么”。

“为什么”,林天羽不解的问道:“悦儿也是张家的人,为什么不可以告诉她”?

“因为她是张家的人,却不是张家的主人”,这一次,路玄却是不肯退步:“如果少族长不能答应,那么就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吧”。

见路玄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答应绝不说出的表情,林天羽只好说道:“好好,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将这件事告诉第三个人,行了么”?但是在心中,林天羽却是想着:“那我可以告诉第四个,第五个”。

“那么,就请少族长以家族起誓,绝不向除你以外的任何人提起此事,不然,张氏家族将永坠阿修罗道,不得安宁”。

“你”,林天羽没有想到,只不过就是一个秘闻,竟然就要用家族起誓,这实在是太阴险了。

愤怒的看着一副老神在在额路玄,林天羽在咬牙切齿中,将誓言给表达完毕了。突然空中产生了一副金文,然后在林天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钻如了林天羽的眉心。

这一下,可是把林天羽吓了一跳,急忙对着路玄说道:“刚才那是什么,为什么会钻入我的头中”。

“那是天地誓言”,路玄好像知道会发生似得,对着林天羽说道:“天地誓言,因以天地立誓,所以受到天地的保护,当然缺点就是,如果天地察觉到了你拆毁了誓言,那么就会降下天罚,惩治泄露出秘密的人”。

看着路玄不像开玩笑,林天羽的心都悔到了肠子里去了。

“说吧”,既然已经无法改变,林天羽就只好接受了现实,对着路玄说道:“那就请先生现在说下,我张家的历史吧”。

“好”,路玄敲着桌子,思绪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上古时期,天地初开,道法奥妙遍布每一个角落。经过悠长的岁月,世界上诞生了四大神兽,以及人间百族”。

“人类是世间感情最为复杂的生物,其中四神兽中的朱雀,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始了主动接触人类,并且幻化为了人类”。

“然而由于人类在那时十分的弱小,虽然拥有超群的智慧,却没有像其他种族一样的悠久传承,所以人族一直处于百族的最底层。朱雀不忍人类被百族肆意的杀害,于是决定将自己所领悟的功法传授给了人类,并与当时人族中的一位男子相爱,从而生下了一名男婴,取名张玄天”。

“此名男婴身具人族的头脑,朱雀的血脉,修炼道法一日千里,于是在张玄天的刻意培养下,张氏家族逐渐的登上了人类的舞台,直至成为人族的领袖”。

“人心是多变的,张玄天一开始将道法奥秘传授给了当时的所有人类,使得修道成为了当时所有人的追求目标,可是,道无止境,在张玄天年老的那一天,所有人突然都意识到了,就算修道,人仍是会死去”。

“当时的张氏家族已然成为了人族中最强大的势力,通过后辈子弟中不断地研究和发现,所有人都认为四大神兽的心脏是可以让人类永生的”。

“于是,一场惊天动地的预谋就从那天开始了,一个第一次向人类打开了通往永生之门的道路”。

“人族的背叛,使得朱雀对人类怨恨根本就无法用宽恕这个词来掩盖,于是,在朱雀死去的那一刻,她发下来一个诅咒,诅咒所有张氏家族彻底的丧失修炼的可能,永坠凡间”。

“所以自从那一年后,张氏家族的后辈中,能够修炼的人越来越少,直至所有的族人都彻底的丧失了修道的能力”。

“俗话说的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所有人都懂。张氏的没落,让其他人族看到而来希望。于是当时的张氏家族决定彻底退出修真界,在当时还有活得老一辈的保护下,新一辈彻底的融入了凡间的生活,以至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曾有一人修炼成功的,所以,张氏放弃了继续修道”。

“也就是说,张氏其实是朱雀的后裔”,听到这里,林天羽忍不住的插话到。

“不错”,路玄看着林天羽说道:“所以说,你们其实还算半个上古神兽”,戏谑的看着林天羽,路玄说道:“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很不一般”?

“有什么不一般的”,林天羽实在没有感受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所以问道:“那为什么不能将我们的行踪告诉其他人,毕竟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修道者,我们到底有什么啊,这么害怕别人知道”。

“因为你们是朱雀之体,这就是你父亲当时不听我的劝说,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拓跋澄,导致了后来张氏被灭门”。路玄说道。

“拓跋澄,怎么又是拓跋澄”,林天羽问道:“当年父亲到底说给了对方什么秘密,使得拓跋澄不顾忘年之交,亏得父亲当年还一直把他当做亲兄弟”。

“这其实也不能怪拓跋澄,因为无论任何人知道了你们的背景后,都会生出一样的念头,做出一样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林天羽着急的问道。

“因为,朱雀和凤凰在上古时期是一样的,都具有一个能力,那就是涅槃重生,这是其他神兽所不具备,而拓跋澄知道后,没法控制自己对于长生的渴求,所以在暗中,将张氏家族 连根拔起,并且将所有的张氏家族直系血脉,聚集在一起,请来了一名不知是哪里的修道者,抽取所有人的精血”。

“他想给自己植入后得到永身”,林天羽试着说道。

“不错”,路玄点头说道:“当时所有的一切都已准备好了,可就在拓跋澄准备登上皇位,并服下凝练出的精血后,一道天雷降下,将拓跋澄手中的精血轰成了虚无”。

“你的意思是说,拓跋澄在最后没有成功”?林天羽仇恨的问道:“老天还是长眼睛的,看穿了什么是真正的人渣”。

见路玄没有再说,林天羽不由的着急的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路玄想了一会儿说道:“后来就是如今的情景了,拓跋澄一心为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皇位之中,再也没有谈论任何关于永生的话题,这已经成为了拓跋澄心中最黑暗的一段记忆”。

“他是怕被他杀害的人找他来索命吧”,林天羽直言道:“就这样的人,为什么没有被老天带走,恶事做尽,难道他做一切好事就可以为自己赎罪”。

“天道茫茫,又有什么人可以决定命运”,路玄听到林天羽孩子般的气话,轻声说道:“所以,少族长,你一定不能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因为这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一个家族最后命运”。

“命运”,林天羽嘲笑的说道:“什么是命运,我林天羽从来就不相信命运之说,努力 你就可以成功,放弃则会永远的失败,所以,命运都是无意义的,我就是我”。

听到林天羽的话,路玄不无不可的说道:“少族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凡间的事情都处理好后,你一定会进入修真世界,只是,不知道少族长对于道是怎么理解的”?

“应该是包容,关爱吧”,林天羽不确定的说道:“毕竟我还从来就没有接触过这些,还望路先生解释一下”?

“不,这个是没有解释的”,路玄对着林天羽说道:“你还记的曾经有一本书就提到过,道不可言,说出来就不会是道了”。

“路先生说的是道经吧”,林天羽对着路玄说道:“只是这本书什么也没有说,不知路先生为何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因为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读懂道经,只是知道他的表象,却无法看清他的内涵”,路玄有些感叹的说道:“大道化简就是这个意思”。

“原来如此”,林天羽咀嚼着这句话的深意,出言说道。

“谢谢路先生今日的对我教导,并且让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不用一直活在未知之中,只是不知道先生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的么,晚辈一定会记住的”,林天羽恭敬的说道。

这下可是将路玄吓得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少族长,你这是做什么”。

“路先生,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张氏家族的第一谋臣,就连父亲以前都在我耳边没少说过你的事迹,所以路先生,就光凭一份阅历,你已经就可以成为我的师傅了”。

“少族长,你这可是说过了”,路玄说道:“我还就是那句话,我路玄,永远只是张氏家族的一位谋臣,除非家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用以来完成我的使命,所以从今以后,还希望少族长开始逐渐的接触修真世界的东西,这样到时也不会太过匆忙”。

“修真,修真,路先生,你说,这人世间的真实真的可以通过修真来达到么”,林天羽对着路玄问道。

“不可以”,路玄老实的说道:“真假莫辨,这不是很好的就回答了你的问题,真实与虚无,也就不过是一念之间,善恶美丑亦不过是人心的选择而已,你又何必在意这些,等你什么时候真正的进入修真世界,你就会明白,万物的公平性”。

“我知道了”,林天羽严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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