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秦可欣居然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我了!天哪,我当时干什么去了?!
秦可欣一连六个为什么,把我问得一阵阵打颤。
“欣姐,这不怪你。主要是我的人格魅力太伟大,太让人难以自拔。
其实我也常常苦恼,为什么我会生得如此挺拔俊秀,而性格又如此完美。我存在这个天地,那么其他的男人怎么办?
万一因为我的完美,从而引起社会骚动,国家颠覆,世界末日,我岂不是罪魁祸首?
欣姐,恕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这实在是太复杂了。”
我悬河一般的口才的确有悖天理,那能防弹的厚脸皮也堪称世界奇观,如果我的话都能信,母猪都会上树,公猪都会下崽。
“呸,又在胡说八道了。”秦可欣低低的轻啐了一声,“你满嘴都是乱七八糟的话,可我就是喜欢听。刘晓飞,你说我是不是着了魔了?”
“额,欣姐,这肯定不是着魔。”我连忙摇头,自吹自擂的劲头依然强大。
“有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的话尝尝蕴含着丰富的人生哲理,深刻的科学理论。
你能从小事中看到大事的由来,从只言片语中挖掘我的学识的渊博,这是必然的结果。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我只学会了七八成,勉强能做到知前百万年,算后一千岁,还不能说是十全十美。
你要是有兴趣学我这种天赋,我可以手把手教你,不收一分钱学费。”
秦可欣咯咯的笑个不停,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因为她颤抖的娇躯滴落下来,好似钻石般晶莹剔透。
“我,如果你去说相声,肯定能上春晚!”
“上春晚?”我嗤之以鼻,“就哥哥这种水平,放在国际上都绰绰有余。俺这叫大隐隐于市,真人不露相。
你难道不知道这句话吗?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我现在年纪还小,等再过个几百年,你看着滨海大地,人人都会传颂哥哥的名字!”
“呸,又吹牛。”秦可欣才不会相信。
我神秘一笑,“这可不是吹牛哦,等我再活几百年,肯定出名!”
秦可欣根本不会相信我满嘴跑火车,自从这个学期深入接触,她发觉我吹大牛、侃大山的本领神通广大,黑的能说成白的,活的能说成死的。
“死刘晓飞,老是喜欢忽悠我。”秦可欣见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依的在我胸口乱拍。
我生来好练贱,有多贱就练多贱。
身上被秦可欣打得“嗷嗷”乱叫,一会儿“噢噢,用点力”一会儿“上面,上面,雅蠛蝶”,搅得秦可欣心烦意乱,脸色红的连耳根子都滚烫不已。
闹了十几分钟,秦可欣又哼哼不悦了起来。
我心头一跳,“大姐,你又怎么了?”
“讨厌死你了。刘晓飞,你刚才是不是跟我表白了?”
秦可欣抬起可爱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看得人心花乱颤,恨不得抱在怀里肆虐几番。
表白?
我愣住,我怎么感觉刚才是你跟我表白呢?
罢了罢了,看你这么可爱,我也不好意思驳你的面子,权当是我先开口的吧!
“是的,欣姐,我跟你表白。如果你愿意,我每天都想跟你表白。”我甜言蜜语信手拈来,比打哈欠还要轻松。
“你是天上的月宫仙子,我乃凡间没落书生,是缘分让我们相遇。
我无法给你奢侈的生活,无法陪你周游世界,但是我能让百鸟和鸣成为我们相爱的乐章,能用绿柳青松描绘我们偕老白头的画卷。
对不起,我给不了你时间的保证,只能答应在迟迟老矣的末日,看你先去,留我独自忍受寂寥孤苦的岁月。
因为我舍不得见你落泪,舍不得先行离开。若是我走的脚步快一些,千万不要怪我……
连就连,与你相约过百年,我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话音一落,秦可欣早已经泪如雨下。
她死死抱着我的脖子,嘤嘤抽泣个不停:“我不要,我不许你死,我,你不许死……”
这傻女人,我说的这些话也能信?哎哟,玩大发了,欣姐的水龙头一打开,又是决堤的趋势啊!
“欣姐,看着我!”
我深情无限,好似翩翩公子,伸手轻轻托起秦可欣的下巴,秦可欣闭上眼睛,献上红唇。
来了来了,要进入正戏了!
我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
“唔……”
两人紧紧拥吻,你侬我侬的缠绵在一起。
我的手格外不老实,又捏又摸,秦可欣被他抚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口吐幽兰,神情已然混乱,只觉得自己飘摇在暴风骤雨之中,除了迎合再也没有其他法子。
情到深处,秦可欣的手机忽然想起来。
“哎呀,今天还有件大事!不行不行,我要回去了。”秦可欣看了一眼手机,羞红着脸直接挂断,在我嘴巴上小啄了一下,快速整理好着装。
我大怒,心里直骂娘:贼老天,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玩这么一出?!
“我,我回去啦,明天我再来找你好不好?”见我神色不善,秦可欣带着歉意扑进我的怀里,柔声说道。
“恩恩,咱们来日方长,不捉急。”我苦叹一声。
“你真好!”秦可欣捧着我的脸蛋用力亲了两口,嘻嘻的小跑出房间。
她今天已经得偿所愿,现在正是温纯的好时候,可就怕自己舍不得离开,被家里人发现就麻烦了。
我苦兮兮的趴在门沿上,目送秦可欣离去的背影。
我能说不好么……我除了好还能怎么办呢?难道还赖着你不许走,演一出霸王硬上弓?
这时候,门口忽然传来“噗嗤”鄙夷的笑声。
我扭头看去,门外隐隐约约有人影闪动。
我登时怒喝:“呔,哪里来的小贼,偷听我和美女亲热,买了门票没有?!”
“呸呸呸,你才是小贼呢!”王一玲从门外走了进来,神色十分古怪。
我打了个哈哈儿,“哟西,原来是一玲姐啊。您这是什么癖好,躲在外面玩偷窥上瘾啊?”
“刘晓飞,你会不会说话,我是……是在欣赏你家的装修。”王一玲支支吾吾。
我懒得跟她废话,收拾了几张黄符塞进口袋。
“一玲姐,我待会儿出去一趟,你老老实实在家里等着,有什么事情我们电话联系!”
“我没有电话。”
“我床头柜里有一个,开机就可以直接用。”我撇撇嘴,“对了,那台手机你别乱下东西,里面全是茅片。当然,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观赏一下。”
“什么是茅片?”王一玲愣了愣。
我嘿嘿一笑,凑到她耳畔解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