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嘛!她不是没想过,只不过是当年给了他一点奖励外,这厮再不敢开口了。
萧庭风心一凉,这菇凉肯定又想到整人的事了,“不定不定!夕夕,说笑嘛!我立刻去汗马功劳,为夫的总不能饿着媳妇是不?”
叶琉夕低着头处理文件了。
只不过声音在萧庭风快要关上门时才传来,“庭风,谢谢你!”
萧庭风面色一喜,结果在听到她的下半句时瞬间僵掉——
“——替我关门!”
砰!
这女人,好好说一句道谢会死啊!真是的,一点都不可爱!
不过,还蛮受用的!总之,萧童鞋今天一天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斗志昂扬就是了!
办公室内,叶琉夕在心底默念了句:这个世界上,也唯有你这么纵容我,所以萧庭风,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谢,你我之间,岂是一句道谢就能两清的。
所以,干脆不说!
彼此心底明白就行。
忙碌的一天就此拉开了序幕。
还没到下班时间,准确来说,还有几分钟就下班了,她的办公室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叶琉夕连头也没抬。
来人不满地叫嚣了,“夕夕啊,你至少抬一下头,表示一下对我尊重吧!”
以往他在女人面前不知道有多春风得意,可是一到这女人面前就像是窝瓜一样,啥魅力都没有。他不禁有些挫败。
“有必要么?再看还不是那个人,难道你还能变样?”
叶琉夕依然埋首在文件堆中,她是实力派员工,不是靠裙带关系爬上这个职位的。事实上,她的能力相当不错,要不是她一直拒绝,她现在已经是经理了。
萧庭风很看好她,可惜她没那个意向。
换另一个角度来说,叶琉夕和他萧庭风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蚂蚱,是经历了生死的战友,彼此对于双方,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比友谊更浓厚,比恋人还要多一份信任,是亲人,也是朋友,更是一生的挚友。
因为当年若是没有叶琉夕,就没有今天的萧董事长。
萧庭风特郁闷啊!
在办公室内转了好几个圈圈,其实他不是没有事做,只可能说他的办事效率太高了,通常来说,别人要忙一天的事,他顶多四个小时就能搞定了!
所以说,不用羡慕,他是天生的商人,头脑精明得很。
终于,等到叶琉夕处理完今天上午要完成的最后一份文件后,她终于抬起头了,却没有见萧庭风的身影,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拧了拧眉,她轻步走了过去,“庭风?”
没有反应。
不得已,她只好从休息室内找来一件薄薄的毯子给他盖上——
却被男人一个反身压在了沙发上,姿势有点暧昧,叶琉夕的脸色微微有点红,不过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尴尬,气红的。
“萧庭风,你想死么?”
本来他也只是假寐的,想趁着叶琉夕靠近的时候再捉弄她一下,结果她居然拿毯子出来了,还靠得这么近。
近到他足以闻到来自她身上的好闻的气息。女人独有的体香暧昧地缠绕在他的耳畔,撩拨着他的神经,他本来就喜欢她,如今喜欢的女人就在身下,他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属于男人的举动呢?
“夕夕,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么?”
语气很暧昧撩人,他削白的指尖划过她的樱唇……
直至它缓缓开启,“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一脚就将他踹出去了。
“那么……”
他的头缓缓俯下,俯下……
“萧庭风,你想冲冰水澡还是想让我告诉爷爷?”
三秒后,某个男人一脸气息粗重加脸色阴沉地走进了自备休息里的浴室,砰的一声!
叶琉夕漫不经心地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其实她不是不喜欢萧庭风,只是对她而言,对萧庭风已经超越了男女之情,他更像是兄长,而不是恋人。
有些人是天生适合做朋友的,却永远也跨越不了做恋人的界线。
何况,她的心早已一片伤痕累累,冰封起来了。
没多久,萧庭风就出来了,只是脸色还是有抹可疑的腥红,叶琉夕在一旁贼笑。
“喂,你太厚道了吧!拿爷爷来压我!”萧庭风无数次后悔自己怎么就认识这个小鬼头呢!
“不喜欢大可以滚!”
叶琉夕也不是很明白,萧庭风的爷爷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两人初见就像是认识了很久了一样。聊天下棋打球,这两人俨然一忘年交!
两人刚出公司大门,就被门口拥挤的人群给吓住了。
有一个女人闹得特别厉害,一见到他们出来,就像发了疯似的奔了过来,近处的门卫拦住她,不让她靠近董事长半分。
萧庭风心生不悦,“怎么回事?”
董事长难得来到B省分公司,他们可不想在董事长面前出丑。
董事长这个人极难相处,万一不小心出什么意外,那可是要回家吃自己的。
“是这样的,董事长,陆小姐是来向董事长讨个说法的!然后……”
在萧庭风越来越难看的眼神下,门卫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冷汗直冒。
“陆氏企业已经破产,还敢找上门来?”
除了齐集一些看戏的人们,还有不少记者,似乎是有目的而来的。
陆诗诗看到叶琉夕风光无限地站在萧庭风身旁,同样俊美非凡的男人,却为她倾心。楼北云也为她疯狂,甚至是为了她,当面让自己出丑。再加上昨天她居然怂恿萧庭风让父亲的公司一夜之间破产了。
这笔账啊!她非算不可!凭什么她言可儿得到的都是最好,还要霸占楼北云,不公平!
越想她的脸色就越是难看,一夜无眠,在父亲的责备,以及愤怒还有无限的失落中度过了,今天,她说什么也要让言可儿身败名裂。
“大家看清楚了,那个站在萧庭风萧董事长身旁的就是六年前未死成的言可儿!她可是如今云起总裁的妻子!现在却以萧董的身份自居,难道诸位不觉得她很虚伪么?”尖酸刻薄的语气,那张扭曲狰狞到极点的脸闪过狠毒的光芒,“另外,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六年前为什么楼北云会抛弃她,那是因为她暗中跟陌时弈有一腿,楼北云不知不觉间带了绿帽子。啧啧!试问,这样的女人,萧董,您还喜欢吗?”
她很得意,传闻萧董事长生平最讨厌虚伪放荡的女人,言可儿显然就是这样的人。她敢肯定,萧董事长一定不知道她的这些往事,若是她说出来,他一定会将言可儿踹开的。
萧庭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要脸,在他的地盘还诽谤他的人!
叶琉夕嘴角含笑,看着萧庭风,“你怎么看?我这个女人似乎很可恶!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萧庭风低头瞟了她一眼,这女人,还玩,别人都欺负到她头上了。
“立刻清理干净!不然报警处理!”他冷声道。
陆诗诗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传闻不是说他很讨厌虚伪放荡的女人吗?怎么不一样?
“是,董事长!”门卫接收到命令,“陆小姐,请你离开!”
“萧董,这个女人是坏的,她放荡,虚伪,而且——”
萧庭风突然拨开人群,来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冷得像冰渣,“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对于一些自以为是的女人,我是不介意用些非常手段的!若是不想我动手,立刻滚!”
这前后不一样的态度,让陆诗诗愣了一下,脸色刷白。
周围的人看到没有戏看了,立刻散了。而一些貌似被叫来的记者,则举棋不定,连照相机都拿不稳了。
“夕夕,不要被一些无聊的人打扰了兴致,我们去吃饭吧!”萧庭风的声音变得异常的温柔,像个大男孩般。
“疯狗就是疯狗,我才不会跟疯狗较真,那不然别人会以为我是脑残的!”叶琉夕淡淡地瞥了陆诗诗一眼,牵着萧庭风的手高昂阔步地走了。
经过陆诗诗身旁时,连瞧都没瞧她一下。
这时,陆诗诗眼神倏地变色,趁人不注意时,一只脚伸了出去,而叶琉夕像是料到她会这样似的,状似不经意地一脚踢过去——
“噢!”陆诗诗吃痛一叫。
一群记者看着这突变的情况,纷纷拿起了相机,猛按快门,完成不了任务,但是能捕捉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也算是大事一件了。
叶琉夕放开萧庭风的手,来到陆诗诗的面前,一只脚踩在她的肚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屑的眼神就像在一只匍匐在地上,随时会被她一脚踩死的蝼蚁。
“陆诗诗,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玩?”
陆诗诗从来都不知道言可儿的眼神会这么的可怕,光是这么看着,就让她无端端地打了个冷颤,可是肚子被她狠狠地揣着,她脸色惨白,唇瓣微动,“言可儿,你敢踩我?”
“为什么不敢?”
她微微弯腰,拍!
陆诗诗不敢置信地瞪着她,眼底完全被错愕掩盖着,“言可儿,你敢打我?”
“难道我没跟你说过我不叫言可儿,我叫叶琉夕么?难道你不知道你越是喊言可儿,我就越想折磨你么?”精致的脸上罩满寒霜,那双清澈的眸底此刻满是凌厉讥诮,“既然你那么喜欢被人玩,那么我让人现场观看一场戏如何?”
“你想做什么?”陆诗诗有点害怕了,她嘴角的冷笑令人毛骨悚然。
言可儿慢条斯理地抽走脚,其实她还没有出力呢!
挥了挥手,几个小混混走了上来。
“再怎么言传身教,也不如亲身实践,是吧?喜欢怎样就怎样,不用顾忌!”
定睛一看,那几个小混混赫然就是昨天被吓跑的那几个,陆诗诗面如土灰,挣扎这些要站起来,却被小混混擒住了双手。
撕拉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应声破裂!
动作快且敏捷!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陆诗诗是谁,她可是陆氏企业的千金大小姐啊!何时受过这等侮辱了!而且周围挤满了人,脸上的讥诮嘲讽的笑。
“谁敢动我,我爹地可是陆氏总裁!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情急之下,她大吼,这一刻,完全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被几个小混混按倒在地上,那狼狈的模样让人快意大升。
“该快给我动手,想死么?陆氏算个屁!已经破产成为历史的东西敢在我面前叫嚣!”
几个小混混本来还有点怕,但是一听言可儿这么说,胆子也壮起来。
反正调戏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只不过令他们担忧的是,被他们抓了两次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照相机猛按快门,一阵阵陆氏千金被羞辱的****被发送到了网上。
叶琉夕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只软脚虾,可是三番四次的任由人欺负而不还手的,本来她还想就此罢休的,可是这个女人却不知死活的出来挑衅,那不好意思!得罪了!
既然她这么不要脸,那她也不能不给她面子不是么?
萧庭风站在一旁,像个守护神一样,对于地上女人的求饶简直就懒得理会,活该!敢欺负他家夕夕,要不是夕夕先前说不许动她,他老早就让人去把她*了!
陆诗诗挣扎了好几次,脸部被打了好几下,红肿了不少,就剩最后一件内衣内裤了,她一双眼睛含恨地瞪着言可儿,上次没让她死成,还真是便宜她了——
“言可儿,你不是想知道当年为什么你和陌时弈躺在同一张床上,还被拍到了么?我可以告诉你——”
“停!让她说!”
她一个手势就让几个小混混住了手,如同一个女王般,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小混混们如蒙大赦,天知道虽然他们奉行不好,干尽了这类勾搭,但是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有点难为情。
陆诗诗还是知羞耻的,双手一得到自由,赶紧把散在地上的衣服披上,七七八八地穿上之后,才站起来,踉踉跄跄的样子甚是狼狈,“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