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师娘什么是九鳞之力,师娘却只是冲我笑,然后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虽然我尚不清楚那九鳞之力到底是什么,但心中却也清楚,所谓的九鳞之力,肯定和我后背的奇怪胎记有关。
我立即跑上去抱着师娘,想把师娘送到医院,可是此刻的我太疲惫了,怎么努力,就是走不动路。最后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手臂上传来的一阵刺痛感惊醒。我下意识中就认为是蜈蚣又来了,愤怒的挣扎着坐起来。
“哎,小伙子别动别动,给你输液呢。”耳畔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睁开眼,发现此刻自己竟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个白大褂小护士正在我手臂上扎针,我一挣扎,把针头都给碰掉了。
我松了口气,重新瘫在了床上,终于安全了。
不过刚安静下来,我就想到了师娘,连忙问小护士有没有一个女人跟我一块来这儿?
小护士指了指我旁边:“你说的是她吗?”
我扭头看了看隔壁的床位,师娘正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面带笑意的看着我:“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我哑然失笑。
扎完针之后,我便和师娘闲聊起来,谁知没聊几句就把我给气坏了。
原本以为当时师傅并不是真的离开,他只是为了逼出我的潜力,才使用了苦肉计,实际上是在暗中观察保护我们呢。
谁知道师傅是真的离开了,对我们的生死根本不管不问,我们还是被苏醒的张子岭送到医院来的。
而且我们住院之后,师傅也没来看过我们,甚至医药费都是张子岭帮忙垫付的,就好像他周黑虎跟我们没关系似的。
我勃然大怒,一拳狠狠的砸在床头:“师娘,师傅不管我的死活,我倒是无所谓!可你是他老婆啊,他怎么能这么绝情?”
师娘努努嘴,不想多说,只是一笑而过:“没事儿,习惯了。”
“唉,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跟他过这么长时间的。”
师娘给师傅打了一通电话,问师傅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身上被蜈蚣咬了这么多伤,要康复至少得过一段时间吧。
师傅依旧是冷言冷语:“醒了,那就回来吧。”
师娘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我们身上的伤……”
“回来吧,我没时间去医院接你们,坐公交。”
我觉得要是师傅站在我面前,我非甩他一巴掌不可。这算什么师傅?这算什么老公?他甚至连男人最基本的担当都没有。
可是我生气也白搭,师傅都懒得鸟我们,最后还是张子岭派人开车把我们送回去的。
师娘跟他要酬劳,张子岭说已经给师傅了,五百万,医药费还给我们垫付了几万。
这更是气炸了我的肺,我们用命换来的钱,他周黑虎拿的倒是爽快!
我是越想越气,我觉的我要是师傅老婆,早把他给阉了。
回去了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师傅算账,我要问问他,为什么对我们的生死不管不问。
没想到师傅依旧坐在房间里,正在碾磨着什么,对于我的到来,丝毫没有反应。
“师傅!”我生气的怒喊一声。
“怎么了?”师傅扭头看了我一眼。他犀利的双眼,竟再次震慑住了我,让我结结巴巴无从反驳。之前的怒火再也发不出来,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前这个男人,带有强大的威慑力,我是抵抗不了的。
“我和师娘回来了。”我说道:“你该去看看师娘。”
“我在忙。”师傅点点头,从口袋中随手掏出了一沓钱,大概一万块左右:“这是你这次的劳务费。”
我拼死拼活,算起来灭那蜈蚣蛊,我的功劳最大!他周黑虎面不改色拿了四百多万,就丢给我一万块……他可真有本事。
我哑然失笑,叹了口气:“师傅,您一个小时能创造出多少财富?”
“不一定。”师傅道:“大概三十几万吧。”
我被师傅的回答给吓了一跳,三十几万啊,超出我的预想太多。
“我能买你十分钟吗?”我说话都变的没底气了:“十分钟,去安慰安慰师娘。”
师傅倒也不客气,把钱收了起来:“成交!”
真他妈钻钱眼里了,这辈子都没救了,我哑然失笑。
“把那些粉末收起来,带过来。”师傅瞥了我一眼,就下楼去了。
我连忙把师傅磨完的那些腥臭粉末用塑料袋装起来,同时对这些粉末十分好奇。上次碾的是死婴胎盘,不知道这次碾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最后在粉末之中找到了一些蜈蚣的脑袋碎片,不用说,师傅必然是把那蜈蚣给碾成粉了,不知道他要这些粉末做什么。
我将蜈蚣粉末收集起来,带着这些粉末就跟上了师傅。
师傅亲自去看师娘,让师娘有点受宠若惊,之前对师傅的恨意,顷刻间消失全无。
“没事儿吧?”师傅问道。
师娘摇摇头:“没事儿,一点小伤而已。”
“嗯,那就好。”师傅说着,随手从我手上把那些粉末拿来:“这是巫蛊的解药,涂在伤口上,用不了两天就能康复了。”
师娘感动的接过粉末,然后看着师傅转身离去。
“师傅。”我叫住师傅:“还没到十分钟!”
师傅没理我。
“你不给师娘上药吗?师娘后背的伤她自己上不了。”
“你帮她。”师傅道。
“我帮她……”我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一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给师娘后背上药,男女授受不亲啊。
我战战兢兢的看着师娘,师娘也无奈的耸耸肩:“别客气,你师傅不都同意了吗?”
虽然让我别客气,可我怎么敢不客气?师徒之间的伦理道德,我还是不敢违背的。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太多,小心翼翼的给师娘后背涂抹上了药。师娘似乎挺享受,全程闭着眼一声不吭,最后还挑逗我说我可以去开一家按摩店,给女人推油了。
我多想说我愿意为你免费推一辈子的油,不过这句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师娘又强迫我脱掉衣服,给我身上的伤上药。我的伤比师娘更严重,不仅后背,前面也都是,甚至师娘还要扒我仅剩的一条裤衩,吓的我连忙落荒而逃,自己给自己上药去了。
师娘则笑的前仰后合。
师娘笑中带泪,故意给师傅听的。不过师傅却始终不闻不问,我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男人,没救了!占着茅坑不拉屎,倒不如让给我。”
我们后来又去张子岭家中去了一趟,张子岭的生活恢复了正常,只不过十指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之后的生活,又陷入了平静之中,我和师娘照看店铺,客人很少,不过每次来一个客人,都能赚个几千上万。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孤男寡女难免暧昧,不过我们都把这份暧昧藏在心里,谁都不肯拿到台面上来说。
我没资格和师娘暧昧,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学徒而已,自己都养不活,有什么资格照顾师娘?
我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提高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变的强大。男人强大了,才会有钱,才有资格养女人。
所以店铺里不忙的时候,我就会跑楼上,和师傅学习制作法器。在法器上,师傅倒是毫不吝啬,将他知道的都耐心告诉我,凭着我强大的记忆力,基本上一遍就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