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推我干什么?”宋雅君毕竟也是成年人,转瞬间就明白过来,一拳捣在张桑小腹上:“去死。”
这时窗帘后人影闪烁,忽然跳出几个人来,宋雅君大吃一惊,一下扑到张桑怀里,正准备尖叫一声,已经被张桑按住嘴巴。张桑抱着这具充满弹性的肉体,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腾起来,两人一番挤压碰撞,张桑竟觉得有两颗逐渐变大的小豆豆,透过薄薄的睡衣顶在自己胸前。
宋雅君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羞人的变化,慌忙从张桑怀中离开,张桑低头看了看,睡衣上已经显露出两个小小的痕迹,心下叫爽不已。
见毛峰这个大块头双手提着两个人,宋雅君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想到方才的凶险,若是没有毛家兄弟相助,恐怕自己现在一家人已经惨遭毒手。
张桑见四人竟然打到了窗台上,一时大为不解,毛猴将方才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张桑朝空气中嗅了嗅,脸色一变道:“快把窗户打开。”刚才只顾着享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时才察觉了。
毛猴见形势不对,连忙上窗台将窗户打开,宋雅君也去将煤气罐了,把其他房将门窗都打开,回到书房后使劲将地上两名晕过去的杀手踹了两脚,恨恨道:“这帮人真可恨,要是没有你们,我爸妈就,就……”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宋雅君眼中泛起泪花。
张桑上前拍拍她肩膀道:“放心吧,我会从这两个杀手口中拷问一点有用的东西,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幕后指使……你先回去睡觉吧,这事不要告诉你爸妈,免得吓到他们。”
宋雅君低声答应一声,听话的回去睡觉了。张桑指了指地上两人道:“把他们带走。”
毛峰一手拎起一个,几人小心翼翼出了门,乘坐电梯上到楼顶,毛峰将两人扔到地上,张桑问道:“你们会不会逼供?”
两人一起摇摇头,以前在村子的时候,只是两方打架,几乎从没有过逼供的经历,因为两个村子之间都是知根知底。
张桑掏出匕首道:“那你们学着点,今天我就把我的最强逼供手法传给你们,先把他们两个弄醒。”
毛峰将地上两人从领口抓住,使劲晃了晃,结果没什么动静,挠挠头,照着一人脸上啪啪甩出几个巴掌,那人悠悠转醒,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张桑蹲下身,刷刷两刀将那人裤子从里到外都划成开裆裤,用匕首抵着他的命根子道:“我问你答,敢有一点迟钝,我就帮你免费割****。”
那杀手看似镇定,实则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些慌乱,最后一咬牙闭眼道:“你杀了我吧。”
“想死还不容易,但没那么轻松。”张桑说着一刀挥出,将那人命根子割了一半,那人惨叫尚未出口,毛猴已经上前用脚踩住他嘴巴,只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张桑满意的朝毛猴点点头,继续道:“不好意思啊,技术不太好,虽然****割成功了,好像少了一截。”
等那人惨叫声停了下来,张桑又道:“怎么样,说还是不说?”毛猴松开他嘴巴,那人骂道:“你个杂碎,有种就把老子杀了。”
“硬骨头?”张桑朝毛猴道:“堵住他的嘴。”毛猴将衣服脱下来狠狠塞到那人嘴中,他可不会手下留情,方才这两人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要杀人,差点死到了他们手里。
见那人还有挣扎能力,张桑抓住他的两条胳膊,咯嗒一声卸了,按住他的一只手道:“看来你接受过反俘训练啊,常言道十指连心,我看看你有多持久。”说着将匕首尖扎进他指缝内,用力一挑,一只指甲伴随着血液喷发出来,那人呜呜惨嚎,脖子额头上的青筋狰狞可怖,张桑缓缓将匕首塞进另一个指缝道:“还有九个指甲,哦,不对,加上脚趾甲有十九个。”说话间又挑飞一个指甲。
那人疼的浑身颤抖,额上冷汗直冒,张桑冷声道:“我不管你们势力有多大,威胁到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好过,所以你还是乖乖说出来,免得少受罪。”张桑是故意说出这番话来,毕竟手法很是残忍,毛猴和毛峰看在眼里,本来觉得张桑惨无人道,但听了这番话,立马就觉得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汉子。
在挑到第四个指甲的时候,杀手终于投降,疯狂点着头,张桑拉开塞到他嘴里的衣服,杀手大口喘息一阵,颤声道:“我劝你最好收手,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张桑充耳不闻,漠然看着他道:“你们给谁家做事?”
杀手道:“京城,木家。”
“为什么要杀宋雅君?”
“不知道,他给我们目标,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杀手略一犹豫,张桑冷眼看着他道:“你最好说实话,一会我弄醒你的同伙,发现你们说的不一致,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杀手额上冷汗直流,忙道:“是木家二夫人,李巧娥。”
经过张桑一番逼问,杀手对于木家信息了解并不多,他们也只是受雇。将这个杀手打晕,又弄醒另一个杀手,见到现场这惨烈景象,那个杀手知无不言,两人所说,基本一致。
张桑起身朝楼下走去,毛猴问道:“老板这两人怎么办?”张桑道:“出来杀人就要有被杀的觉悟,把他们做了,扔到长江里喂鱼。”
销尸灭迹这种事情两人倒是经常做,张桑回到家中倒头就睡,连续发生的各种事情,让他睡眠严重不足。
第二天一早张桑爬起身,用五分钟洗漱完毕,又用十分钟开车到何秋儿家里。
何秋儿看上去容光焕发,上车见张桑倒在座驾上,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皱眉道:“你昨晚干了什么,怎么成了这幅样子。”说完又觉得自己问的不对,张桑起身打着火,嘿嘿笑道:“昨晚回去老梦见你。”何秋儿好奇道:“梦见我什么了?”张桑道:“都虚成这样了,你说能梦见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