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样来帮她了,这么多明显的暗示陆小满始终不明白,她又不能把真相说出来。
陆小满看看沉着脸的莫小桑,扭回头去,没有吭声,她知道小桑是为她好。她只是不明白,小桑看起来对秦贺挺忠心的,秦贺对小桑也很器重。小桑为什么总在这件事上拆秦贺的台呢。仅仅是因为自己在爱情上受过很深的伤害吗?
“啪!啪!”
秦贺脸色阴冷,在黄胖子走进来的那一刹那,一个箭步上前,出拳恨恨的打在了黄胖子的脸颊上,一米八几的大胖身子实实在在的摔倒在地上。
“呵呵……”黄胖子也不还手,反而是带着悲意的朗笑了起来。
秦贺拉起他的衣领又一拳打了下去,发泄心中无名的怒气,如果换个人做这件事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废了他,当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心都擅抖得无法控制,那种害怕,担心,自责、心疼……所有陌生的情绪涌上也的心。如果她真出事了怎么办?
吴一品和关涛坐一旁,冷眼的旁观,既不阻止,也不帮忙。
“这次胖子真的过分了,有点不地道,好歹她也是以后要进秦家门的人啊!”吴一品脸上带笑的闲聊道,说完还轻抽了一口烟,吐出白色的烟圈。
“胖子也是被孙天寿逼急了,孙天寿后面有周家的大小姐,陈家的陈老爷,现在有出现一个陆小满,势力是不容小窥的。孙天寿的野心很大,又善于剑走偏锋。他的套路,不是胖子这个正规大学出来的大学生能琢磨透的。胖子这件事要是成了也是一剑三雕。给小煜报了仇,又阻止了她进入秦家,去掉了孙天寿可能会增加的新势力,报复了孙天寿,还随了钱春秋的心愿,多了钱春秋这座大靠山……一品,不要以为家里那些个老不死的没用,他们那怕是有一口气在,那也是情在。他要真倒下了,你试试,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嚣张。”关涛的话分析的实在。
吴一品也没反驳只是眯着桃花眼,若有所思,没有平日的吊三浪当,多了一丝稳重,看上去很有男人味。
“强龙不压地头蛇,那钱春秋盘踞S城多年,就是一土皇帝。前段时间有风声说要他上调去中央他都寻了个理由给留下了。你说这次这只色狐狸被摆了一道,能摆休才怪。”吴一品不免担忧的道。
“难道我们是吃素的嘛?再说他会横量的,为了一个女人他还没那么傻。”关涛看着长他人志气消自己威风的吴一品道,这小子怎么越来越胆小了。
“嘿嘿……我们要真有这样一位大嫂,其实也不错阿,你说呢”过了好一会儿,吴一品看着怒火中烧的秦贺玩味的道。
“我不知道,我可什么也没说啊。反正我要找老婆得照她样找,贤惠!就冲她把我两儿子现她给训教得那么好,还对我妈妈关怀倍至。我工作起来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不是。”关涛很狡猾的把问题给绕过去。
关涛想想前几天,他下班,平日里小皇帝似的儿子居然对他说:“爸爸你辛苦了。”差点把这个硬汉给感动得泪流满面。更让他跌眼睛的是晚上两个孩子还给他奶奶洗衣脚,说这是陆妈妈给的任务。
是的!他的两儿子,天天跟人家屁股后面喊陆妈妈。还不止一次的撺掇他把陆小满娶过来。儿子的巨大的变化他发现了,可他们的要求让他很头疼……
陆小满是个好女人他从心里承认,可好女人不等于不犯错,就像他抓的罪犯,很多并不见得是坏人。
“切!喜欢人家就说,还整什么借口啊!”吴一品很鄙夷的斜着白了关涛一眼。
“兄弟,我也是个人,我也需要幸福,需要温暖的,我也想有个家啊!”关涛半真半假,又有点小煽情的玩笑道,一点也不像个严肃冷峻又刚正不阿的大局长。
“去去,少他妈恶心人啊,我可是对男人一点不感兴趣。”吴一品受不了的打了个寒颤,搓一下手臂,鸡皮疙瘩都走来了,他还是严肃点比较好。
“涛子,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真的冤枉她了。”吴一品吸一口烟,一脸正经的道。
“我们也想啊,可证椐确凿啊,孩子是小煜的,东西在她身上。有时候,人为了一些无法实现的愿望,即使知道是错的她也会去做。她受冤枉的事,说不过去。”关涛叹了口气,惋惜的道。
当秦贺阴沉着脸,不知是第几拳打下去的时候,打不还手的黄胖子有点受不了了,语带衰求的喊道:“大哥!”
秦贺也没有理会胖子的衰求,眉宇冒着怒火,又是一拳带着风声打在了胖子的肚子上。
“打吧!打吧!打死我算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喜欢上那说个女人了!”黄胖子语气中有指责还有不满。
其实哥几个里也就他挨过秦贺的打,第一次是他好好的大学不上,去混了黑社会,老爷子气死了。秦贺当夜就从英国赶了回来并修理他一顿,他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他对秦贺更尊重了,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在你犯错的时候出手打你,他懂!
“胡说!”秦贺这一拳更狠,立即否定。
站起来的黄胖子再一次歪倒在地上,过一会手撑着地又朗朗跄跄的站了起来。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有血渗出,看起来很惨。
“你不喜欢她,你会费心的给她买几百万的包,全球才两个。你不喜欢她,她把你珍藏在山庄的红酒都倒了,你会吭都不吭一声。你会……”黄胖子抬起头目光有力的逼视着秦贺控诉道。
“行了!这件事等过年的时候我会做一个了结的。你说的那些都不会存在,也收起你的担心,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秦贺停下手来,厉声打断黄胖子的控诉,郑重其事的对黄胖子说,又像是再对自己说。
黄胖子擦一下嘴角的血,“噢!”疼得他呲牙裂嘴有疼呼出声,再一次倒了下去,想站起来又全身疼痛,干脆就往地上一直躺,苦仰面对着天花板,苦涩的笑起来。
“喂!莫秘书,给我关套衣服过去……对!你直接过去就行了。嗯!”合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