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满无语的冲着天花板翻眼睛,这些房子除了送了周家一套,徐山的卖掉赚了一大笔,她是全砸在手里好不好,孔星禅是赖着要和她一块住,有吃有喝还什么事不用管。孙天寿是嫌弃这些房子不实用,建议卖掉。买什么东西他们还都要她的身份证,可不都是她的名字,现在她自己身份证在谁手里她都不知道。
“唉!你啊,就是太老实,太憨厚耿直,太讲义气,难得啊!不过就因为你这样,才更值得赏识啊!可惜了……”
陈九公一再的强调语气让孙天寿对这句很是受用,忙附和了几句。
陆小满瞪大了眼珠子,要是孙天寿憨厚老实,猪都能上树了!
推门的声音响起,陆小满冲着进来的秘书忙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对着和陈九公周旋的孙天寿作了个手势。
“姐,你来了,正好,九爷找你。”
孙天寿很有默契的朗声道。
“九爷,我姐来了,让她跟你讲话。”
孙天寿把电话递给本就在身边的陆小满。
“九公,你找我?”陆小满客气的道。
大家都在装,就看谁的演技高了,定力好了。
“陆总,你年纪轻耳朵灵,就没听说我陈九公得罪了哪路小鬼,连着砸我的香炉。有什么愿没实现的,再拜拜,烧柱香就是了,何必这样,要是惹恼了神仙,别说许愿了,哼哼……小命怕也不保啊。”陈九公笑里藏刀的道。
“九公,什么鬼呀,神呀的,我都糊涂了!你说清楚点!”陆小满很无辜的直接装糊涂道。
想让她主动提出交换条件,被牵着鼻子走,没门儿。
陆小满拿过笔,边讲电话,边在纸上飞快的写着什么,孙天寿心神领会,忙悄悄的吩咐人去办。
“听说你信佛,我也是同道中人,佛家最讲因果报应,你可要小心,报应可不一定都应验自己身上,有时候是亲人的。”陈九公颇显阴冷的尖着嗓子警告道。
“呵呵……我陆小满,一信命,二信运,三拜佛,命里该人三更死,绝对活不到五更,命里该有的劫数,谁也躲不过,算你运气不好。佛也只是开导前两者罢了。舍得舍得,有舍有得,在取舍之间我一直做的很好,如果一点小事就能就让人掐住了要害,妇人之仁的犹豫半天,我能走到今天吗?早死八百回了,九公对这种经历应该不陌生吧。”陆小满轻描淡写话里有话的道。
她受伤的右手死死的抓紧自己的大腿。
“陆小满,听你这样,该不会是报警了吧,这种事交个警察可就不用操心了,不过公家办事就是这样,什么都要证据,能把好人证死的。”
“我脑子坏了,我报警,有必要啊,闹得纷纷扬扬的,反而不好收拾。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解决,痛快!”
“好!有魄力,陆小姐,我这儿开荤,一锅是八十岁的老乞丐骨头汤,一锅是五六个月大的胎盘汤,你不是最喜欢和我抢吗?不知道你要不要来分一杯羮啊,很营养的。哈哈……”陈九公阴毒嗜血的刺耳笑道。
他就不信陆小满会没一点反应,真的这么狠,老乞丐她可以不不管,可肖竹韵她要是不救,孙天寿不恨死她才怪。
“九公,商业圈子都知道我信佛只赴素食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是不吃肉,而是吃过人肉之后,觉的什么肉都不够香,不够细腻,而且人肉是生吃最好。哈哈……”
陆小满癫狂厉笑声,听的人毛骨纵然,“你知不知道什么年纪的肉最好吃,我跟你讲,是一岁至十六岁的,她们的肉质最好,鲜香,血也最新鲜。制成美味的酒品血腥玛丽,再好不过了,可你知道怎样享用吗?首先要把鸡尾酒杯的杯口用柠檬片擦拭,再把其倒置于事先平铺好的一层细盐或由盐、胡椒粉和莳萝粉的混合粉末上,这样在杯口上沾上薄薄的一层,再用切好的卷曲橙皮垂于杯沿,插上翠绿的西芹枝叶,形成绝好的装饰。这种独特、热辣的外观与血腥玛丽富有挑战的口感和味道一起,啊,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力。你要熬汤的话,不要忘了给我留一份哦。我很想念那种味道的,呵呵……”
陆小满的声音阴森冷血恐怖的好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张着血盆大口的鬼魂一样,那血腥的场景也仿佛就呈现在眼前。
她的右手深深的陷进了大腿上的肉里,指甲青紫。
孙天寿听的头皮发麻,浑身发冷,一旁的秘书脸色苍白,吓的抖个不停。
“你这个女人太没人性了,简直是变态!”也闹不清陆小满底细,看尽世间百态的陈九公内心还是忍不住惊悸不已。
陆小满的这些荒谬的话,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是绝对不会相信,可不止一次见过或者参与过人世间很多最丑恶最令人发指事件的陈九公却半信半疑,或者说他内心深处已经信了,因为他本身也是个邪恶之人。
人的智商不断得到最高开发的同时人性道德却在不断的退化,社会越来越变态,无法预测的变态当然也会层出不穷。
“九公,你不觉的你失算了吗,你要真抓了我儿子,女儿,我还真没办法,虎毒还不食子呢?一个街上捡的呆傻老乞丐而已,在他把最后一毛钱拿出来的同时就没有了任何价值。天寿很年轻,想要孩子还不容易吗,以他的风流性,也不是我说就这娱乐城的小姑娘们和他有一腿的就不至一个两个,背地里为他流掉的孩子还少吗?就当又去了一次医院。再说周家大小姐肚子里还有一个那。”
陆小满说的漫不经心,脸色愈发苍白,眼睛好似在冒血的赤红。
孙天寿怄的想撞墙,他成什么人了,种猪啊。他可是有原则的,手下的异性绝对不碰,再说他现在忙的看女人的功夫都少,哪还有空搞暧昧啊!再说他要真像说的那样,第一个要阉他的人,怕就是眼前对他要求严格无形中不断督促他攀爬的姐。
“理智的权衡一下利弊,这并不算没人性,不过,我陆小满也不是好欺负的,不能让人想骑脖子了打就打啊!以后我和天寿还怎么混啊,就算是我家的一只蟑螂,也得由我这个主人打死才对,一个外人在我的别墅里上窜下跳的打大蟑螂算怎么回事啊,这不打我脸吗。九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最近很馋一岁大的小婴儿,特别是男孩儿。嘿嘿……你说怎么办啊!”陆小满意有所指的不怀好意的森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