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满?不要哭了,醒醒……”秦贺起身去洗漱间拿来一块毛巾,抱起好像伤心的不行的陆小满,给她擦眼泪。
“哦,秦贺,你抱着我干嘛!”从梦中醒来的陆小满带着迷糊,眼中嵌着泪珠,抽噎的问道。后又后知后觉的抹一把眼睛自语道:“我怎么哭了?”
“哭的很伤心,是不是不习惯酒店的床。”秦贺把毛巾放到床头柜子上,拥着她斜躺。
他知道大院对陆小满来说,是梦魔,所以田蜜儿提议的时候,他直接就拒绝了。小满又不愿意去他的住处,他只好先带她住酒店。
立志要当军人的儿子跟着回了大院,陆小满摇摇头,找了个舒适的姿态靠着秦贺的怀里,鼻音很重的轻声道:“秦贺,以后不要酗酒了好不好。长大的顺顺和然然一定不希望在某个夜晚,满大街的寻找不知醉倒在那个角落的父亲。我怕……”
陆小满没有说下去,她知道秦贺懂。
“嗯。”秦贺眼神黯黯,沉闷的嗯了一声,叹息一声更加拥紧她。
想不到自己在梦里还惹得她伤心的哭泣!
陆小满抬头水润的眼睛不明的闪动,突然向上纵身冷不丁的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下他的下巴,又迅速的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虽然这个吻奖赏的性质很大,秦贺忧伤的眼中还是激动的一亮,大手狠狠的揉搓她柔软的腰身,长长的深吸一口气。在两人之间她还从来没有主动过。
他心里很乱有点想抽根烟,平复一下,眼眸温柔的下敛,怀里被青丝铺满,抿唇忍着了。
豪华的套房里,设计以纯洁的白色为主,高雅而不是品味,淡淡的灯光,笼罩一室的宁静温存,两人都默不作声,仿佛地老天荒的守候,也不过如此。
“哎!你说妈妈是不是天才。她还一直在爸爸面前邀功说自己这个家庭主妇当的有多辛苦。炒个菜居然也能把房子烧了。代价简直是太大了,可惜了我的房子。”陆小满抬起伏在秦贺怀了的头,眼睛亮晶晶的饶有兴趣的好奇道。
“没良心的,妈妈要不是想讨好你,爱美的她厨房也是很少去的。”秦贺宠溺的刮一记她的鼻尖,训道。
惹来陆小满瞪眼,摔头就去咬人家的手指头。
“狗啊你!”秦贺好笑的手回手。
“你才是!哼!就你会说,不过幸亏她没成功,想想要吃她做的饭,我情愿饿着。”陆小满撇撇嘴,一脸的不领情。
“田女士要是听到她的小心肝这样说她,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秦贺戏谑的损她。
“你去啊你,哼!看妈妈相信我,还是相信你,我的诚信度很高的。”陆小满一脸得意的炫耀道。
“小骗子!”
两个人又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秦贺手指玩弄着陆小满柔顺的头发,看她那个精神头,估计到天亮也没什么觉可睡了。
“小满,还想不想睡,我们去玩吧。”秦贺看看时间,温柔的问道。
“玩什么?”陆小满仰头不解的看着秦贺,眼神慢慢变的促狭,嘿嘿笑道:“贺贺,要不我们玩爱爱吧。”
秦贺墨黑的眼眸凝望着一脸纯真可爱的陆小满,眼底浮起一末雾色的幽深,眼眸向下,一根食指色色的挑逗着他的胸膛,明知眼前是陷井,身体还是忍不住起了反应。
“贺贺,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狗啃骨头。”这就是两个人在柿子林中浓情蜜意时,陆小满煞风景的话,弄的正亲吻她脸庞的他哭笑不的。
想起白天的郁闷,秦贺深深的吸口气,压下胸口的烦躁,一把推开她咬牙切齿的吼道:“滚!”
“贺贺,你不要走嘛,你的身材好好也。”陆小满玩心大起,嗲声气的撒娇,花痴的作势去扑人家。
秦贺吓的以从未有过的狼狈,裹紧睡衣飞快离开床边,“哈哈……”陆小满捂着肚子,笑滚在床上。大概也只有她才见过秦贺这样随性的一面儿。
秦贺站在安全地带恨的牙痒痒,还有比眼前这个更会使坏的女人嘛。
睡意的衣扣不经意的裂开,露出她莹白细嫩的肌肤,陆小满还不自知的仰躺在床上傻笑。
秦贺暗骂了一声,冲进洗漱间,发泄火气似的嘭的一声关上门。
老是这样不道德的折磨他,也不怕他欲求不满的英年早逝。
大半夜的开着跑车出来都风,陆小满终于知道深秋季节,山里的夜有多冷了。那里是夜凉如水啊,明明就是夜凉如冰嘛。
黑色的跑车,在山路上飞驰,呼呼的风迎面穿过,吹的头皮发紧,长发飞扬,脸好像是木的。
“怎么样,爽不爽?”熟练的驾车的秦贺,嘴里叼着烟,他不在沉闷,有一种狂野的飞扬,头也不扭的问陆小满。
站在车里的陆小满坐下来,牙齿打颤,冻得发抖手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清水鼻涕,看一眼从容开车的秦贺,她觉的秦贺一定在整她。
“有什么好显摆的,还没有你的秘书技术好,她开起来我有种在风中飞的感觉。”陆小满吸着鼻涕,故意打击的大声道。
秦贺瞟他一眼,懒得理她的不知好歹。
秦贺把慢下车速,升起车棚,隔开了风的叫嚣,貌似随意的道:“她开跑车很彪悍,那个女人赛起车来是从来不计后果的,杀伐霸道的气势就能令很多赛车手心声畏惧,就算是在S市也没几个人敢和她叫板。前几年,她工作压力大,有时晚上就喜欢出来和人飙车,舒缓压力,我送过她一部性能很好的红色跑车。这几年和一品在一起,她才戒掉了夜里和人飙车的习惯。”
陆小满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没有搭腔,呆呆的默不做声。苦楚不能成为她必须宽容某些人的理由。
秦贺伸手抚摸一把她凌乱的长发,安慰的道:“不要多想,一切都会好的。”
陆小满勉强的勾勾嘴角,有点蔫。
“我们去山上看日出,拍照片,明天一起旷工,怎么样?”秦贺眼睛的余光瞄一眼她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