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往往是一个人失败的最关键因素。
然而叶轻狂并没有这么告诉卜思烟,她并没做做好人的兴趣爱好,她现在所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结果,当然,其中还要承受来自卜思烟地****裸地挑衅。
台下的人似乎比台上的还要紧张,不论是哪边输了,都是一场好戏。
结果出来了。
裁判拿着一个卷轴,缓缓打开。
“最终胜利的是——”
卜思烟眯了眯眼睛,她现在脑海里所想的都是叶轻狂下跪给自己舔鞋子的样子,只有这样,她心中的怨气才能得到解放。
“叶轻狂。”
什么!
本来想要兴高采烈的卜思烟的脸上瞬间僵硬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裁判,然后几步向前抢走了卷轴,目瞪口呆地看着上面的黑色字体:
叶轻狂。
这不可能!
卜思烟手中的卷轴掉落在了地上,她的一双手都在颤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输了的竟然是自己,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之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
“不可能!”卜思烟大喊道,她的眼白之中不满了血丝,眼底全都是对这个结果的否定,明明她才是最应该得冠的人,怎么到头来却成了叶轻狂?这是不是搞错了?
“卜思烟,你是不是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叶轻狂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悦之情,似乎发生的这一切和她无关,而得到第一的也不是她,“需不需要我重复一遍?”
“你给我滚!”卜思烟大喊道,她有些惊慌失措,干脆一把抽出腰侧的鞭子,直接甩向了叶轻狂。叶轻狂心中感慨,但是还是早就预料到了对方恼羞成怒的动作,轻而易举地握住了鞭子。
叶轻狂笑了笑:“卜思烟,需不需要我把话重复一遍?”
“你给我闭嘴!”卜思烟喊道。
“大喊三声,我是胸大无脑地废柴女。”叶轻狂手中一用力,让卜思烟地手一痛,不由得松开了鞭子,“快点。”
“不要!”卜思烟大喊道,她快要崩溃了,这件事从始至终都脱离她的意料,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
叶轻狂也早就猜到了卜思烟的反应,敢做不敢当,不过如此。
不过叶轻狂可并不打算放过她,如果自己输了话,想必卜思烟就逼着自己舔鞋子了吧?
“瞧瞧这张小脸蛋还真是好看。”叶轻狂说道,她的语气听上去是赞叹,实则透露出一股无形的威胁。她松开鞭子,将鞭子踩在脚下,手中则出现了一把精致的匕首,于半空之中挥舞了几下,“我向来讨厌不守信用的人,你说,如果你这张小脸出现了伤痕,估计会很可惜吧?”
叶轻狂的手指灵巧地扣住了对方地下颚,眸子里蹦射出威胁的目光。卜思烟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她相信,如果自己敢反抗的话,叶轻狂的匕首真的会毫不留情地刺入自己的肌肤之中,
那是她引以为傲的脸!
“小姐!一个黑衣人冲了上来,而就在这是,一道身影也出现在了叶轻狂的身侧,竟然拦住了黑衣人。那个人,自然就是叶易朗。
“不要阻拦我姐姐。”叶易朗说道。
叶轻狂给了叶易朗一个欣慰的眼神,手中的匕首逼近卜思烟。
卜思烟绝望了,原本看到黑衣人冲上来她还有一些庆幸,但是现在却被叶易朗给拦住了,她必须在尊严和脸之间选一个。
叶轻狂……卜思烟愤怒地握紧了双手。
“我喊。”感觉到寒气地逼近,卜思烟说道。
叶轻狂的动作停留,看着面前的女子。
卜思烟憋红了脖子,就连耳垂都染上了红霞,可想而知这对她是多么大的挑战:
“我是胸大无脑的废柴女!”
“我是胸大无脑的废柴女!”
“我是胸大无脑的废柴女!”
卜思烟过去是一个骄傲的存在,别人对她的实力的肯定对她来说是最大的需求。可是如今,让她自己否定自己,这简直是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叶轻狂很好地抓住了卜思烟这点心理,击溃了她的底线。
卜思烟的瞳孔溃散,她耳朵耳畔似乎还萦绕着自己所喊的话语。而叶轻狂已经松开了手,任由她和破布娃娃一般倒落在了地上。
叶轻狂叹息,如果卜思烟之前没有提出赌注,她也不会想到这么做,更不会去争夺这个第一名。但是,卜思烟既然提出了,她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这也算是给卜思烟一个教训吧。
叶轻狂下了台,而叶易朗也紧跟其后,那个黑衣人见两个人走了,立即跑向卜思烟:“小姐!”
卜思烟的神智总算有些清醒了,她看向面前的男子,没有任何犹豫一个耳光甩了过去:“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补冲过来!你为什么不救我!我要打死你!”
卜思烟捡起地上的鞭子,一辫子一鞭子地抽罗在了男子地身躯上。
男子咬着下唇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无能为力。
很快男子的身上就出现了一道道鞭痕,卜思烟将血迹斑斑的鞭子丢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让那么多人看到了自己这么残暴的一面。可是她并不在意,比起刚才的耻辱,这还算点什么?
叶轻狂啊叶轻狂,她迟早要杀死这个贱人!
炼药大赛终于结束了,孙萱将比赛的情况通报给了学院,而卜思烟在比赛结束后大发雷霆一番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这似乎并不关叶轻狂的事情。
孙萱提出游玩几天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认同。几个人在这里呆了几天,领会了这里的地域风情,倒是不亦乐乎。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几个人之间的关系自然更进了一步,只不过李苏苏还是老样子,不仅排斥叶轻狂,甚至埋怨叶轻狂得罪烂了卜思烟。
陆小芝想要沟通一番却被叶轻狂阻止,有些人不能成为好朋友是天生注定的,再怎么说也没用。陆小芝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也不再去理会,继续当叶轻狂的脑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