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板,罗大人,罗祖宗……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这一次吧……”
罗鸣懒得继续和他废话,朝着洪氏兄弟扬了扬手:“把他交给你们了,至于怎么处理……你们心里应该很清楚!”
“清楚明白!”洪氏兄弟肃容点头。
看向地上趴着的方烈时,脸上终于露出了许久不见,猥琐的邪笑:
“虽然不是俺们兄弟俩心中的最佳状态,不过单手也足够让你‘升天快活’的了!”
说完,捏响了手指,如同拎小鸡一样,抓起方烈的后衣领,毫不留情的向牢房内拖去。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要……罗老板,救我……”
方烈撕心裂肺的声音越来越远。
而罗鸣也仿若充耳不闻,这种人你越给他脸,他就越会对你蹬鼻子上脸。
不给他一次生不如死的教训,是不知道悔改的!
“洪氏兄弟也有挺长时间没发泄了,估计那方烈……惨了!”
目视着渐渐远去的三人背影,普牢人众禁不住为方烈的菊花感到同情起来。
“好了,各位兄弟,我要走了,山不转水转,等你们出狱以后,由我做庄,为你们接风洗尘!”
罗鸣朝着众位普牢囚犯拱手。
其实以他的实力和地位没有必要和这群即便出去也是社会蛀虫之人客气,但是罗鸣仍然选择了平起平坐尊重他们。
普牢囚犯心中一股暖流涌上,鼻子酸酸的,好不容易止住泪水。
自发的站成两排,井然有序的朝着罗鸣拱手,异口同声道:
“罗老板,请!”
罗鸣点点头,不再多言,深吸一口气。
门外的阳光刚好射了进来,猛地,抬脚向前一步,从阴影中走出,朝着阳光里走去。
“出狱了,虽然日子蛮苦的,但总归是收获良多!”
迎着阳光,罗鸣展开双臂,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在罗鸣走后数个呼吸以后,一高一矮两道人影出现在某处黑暗的角落里。
“没想到,庵天啸居然会放了这个小子……”
如果罗鸣在场的话,必然会惊愕失色。
此时此刻,老蔡身上散发的气势,居然如此的滔天,如此的冰冷。
和印象当中那位只会lu管打诨的糟老头完全不同。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的!”
目视着罗鸣渐渐远去的背影,叶南山一双虎目满盈杀机。
“走吧,不好好修炼的话,至少现在的你什么也做不到!”
迎头泼了一盆冷水之后,老蔡弯腰背手,转身离去。
“师父教训的极是!”
叶南山拱了拱手,也随着老蔡稳重的步伐跟了上去。
女牢和普牢之间,只隔着一堵厚厚的铁墙。
平日里,别说偷窥妹子了,就算你趴在墙面上仔细去听,连里面的声音都听不到。
可是由于,女牢离仓库较近,所以在罗鸣和飞龙交手时,这里受到了颇为严重的波及。
西南上方的墙角出现了巨大的裂痕,甚至还破出一个足有人脑大小的窟窿,没来得及修补。
因为众狱卒皆被对方的实力和地位所震撼,所以根本没人敢亲自押送,只能纵容罗鸣随便出入,敢怒不敢言。
罗鸣刚好路过,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那不大不小的窟窿。
正好,一阵清风吹来,窟窿里忽然随风飘出一道火红的影子。
随风摇曳,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罗鸣的脸上。
在好奇之前,先是说不出的迷人香味钻入鼻孔,还有些淡淡的体温。
罗鸣皱起眉头,心中纳闷,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时。
抓下来,定睛一看,瞳孔不由猛地收缩起来。
这居然是绣着龙凤图案的红色肚兜!!!
罗鸣骇然,随后立即明白,这恐怕是从谁未来得及清洗,就被风给刮走了。
可正当他准备将龙凤肚兜从窟窿里送回去的时候。
眼睛的余光,有意无意的捕捉到了什么。
随后,带着好奇,将肚兜的内面,缓缓展开,只见上面似乎绣了一行行都是自己看不懂的蚯蚓文字。
本来没什么可留恋的,罗鸣也不是恋物癖,可突然间,藏在道种里的“蓝莲肉眼”毫无征兆的跳了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如果以道种的绿藤为中轴线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蓝莲肉眼”所在的位置,正是左眼!
罗鸣的“蓝莲肉眼”能够通晓过去与未来,虽然他现在勉强开启了“追眼”,但是“多眼”“析眼”以及“预眼”却没有开启。
但饶是如此,也能做到对吉凶祸福的些许征兆。
“难道这龙凤肚兜对我来说是财富?”罗鸣微微一皱眉头,本来正欲要送回去的手,又落了下来。
想了想,罗鸣左右看了看,四周貌似无人注意,便堂而皇之的将这“龙凤肚兜”收回到了须弥之戒中。
反正一件肚兜而已,大不了让那妹子自己重新做一件好了!
就这样,罗鸣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纯洁无暇正人君子的模样,便若无其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虎头牢。
就在他离开虎头牢几秒钟过后,一道倩影忽然怒气冲冲的杀进了普牢里。
女孩虽然穿着朴素至简的囚服,却依旧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彰显得淋漓尽致。
她的美丽是不应该属于这个尘世的,即便倾尽所知的形容词,也不过只能描述她仙姿妙态的万一。
在她不食人间烟火,纯净洁美得如烟如水的气质前,任何语言均告乏力。
特别是她一双眸神若两弘深不见底的清潭,引人入胜至极。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发髻上斜插的玉簪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却反射出如俏脸一般冰冷的寒光。
普牢里的犯人们正在为罗鸣的离开而默默伤感。
冷不丁看见一个女人闯进了关押男性的牢房,先是露出惊讶之色,随后伤感沉重全都抛于脑后。
虽然大家长着一张张不同的脸,可是在这个女囚犯进门的一瞬间,顿时全都变成了猪哥像。
嘴流口水,眼冒精光,身体不受控制的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