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的身高的确远远超出了男生的平均身高,即便是顾晏,她甚至都能平视。
大概是感受到了顾晏流露出的气势,他立马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而顾晏一转过身,他的口型又极速变换,只是没有骂出声来而已,站在他斜前方的顾晏自然对他的小动作一清二楚,只是懒得和他计较,自己可是来办正事的。
十来分钟的时间后,传说中的东阳市一线女星心源出现了,她装束并不花哨,但却不会给人简朴的感觉,反而是一种素雅感,她戴着夸张的大墨镜,两片镜片似乎可以遮住她半张脸,如同古代女子的面纱一般,令人难以窥见真容。
顾晏远远的打量了一番,大概气质也就和代凡柔齐平吧,只是她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气场令人震撼,也许这就是大明星才有的东西吧。
与心源齐行的是贴身保镖,年纪约莫二十七八岁,她穿着米黄色的风衣,还戴着鸭舌帽,倒是煞气横生,看来这个保镖还不简单呢,赵家不愧是季北省的一线家族,从这保镖身上就可以窥见一斑。
心源出场,狂热的粉丝们顿时轰动起来,争先恐后的将手中的鲜花递过去,甚至还有部分人带着纸和笔为求签名,刚刚那名招惹许灵的年轻男子就赫然在列,偶像的到来却令他忘了刚才发生的矛盾。
心源和贴身保镖后面还跟着三个跟班,三名跟班都是膀大腰圆的汉子,中间那名右手提着心源的行李箱但人却在四处张望,两边的汉子则是纷纷接下粉丝送来的鲜花。
心源走到了许灵身前,许灵率先递上了自己的相关证件,心源看了一眼,随即又把证件还给许灵,冲许灵点了点头。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派来保护你的贴身保镖,在瑾南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随着许灵的话顾晏走到了心源的正前方,但却不敢抬头正视心源,纵然隔着墨镜,顾晏还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心源小姐你好,我叫顾晏。”
顾晏胆怯的伸出手来,因为不敢抬头,视线还落在心源的胸部。
心源的贴身保镖盯着顾晏,眼睛转个不停,她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保镖,关于虎堂这个组织她还是了解一些的,虎堂没有任何一名超能力者,平均实力也只比特警高了一线,这样的组织,能出什么厉害的人?
不多时,心源伸出手来,与顾晏握手,一瞬间,顾晏的浑身都软了。
队伍继续向前,顾晏怔怔出神,刚刚发生了什么?
“顾晏...顾晏...”
许灵喊到第三声的时候顾晏才缓过神来。
“干什么啊?”
“哈哈哈...你三天前怎么说得来着?只是握了个手你就魂不守舍的了?你也太没出息了吧?”
“不和你废话了,队伍快走掉了。”
顾晏自然也知道这事情丢脸,但是工作还要继续啊。
一路小跑,顾晏到了心源的左边,而那名贴身保镖则在右侧,两人一左一右,三人并排而行。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但心源周身的香味却清晰可闻,顾晏像是喝着高度酒精的伏特加,刚刚试图招惹许灵的年轻人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走在心源身侧的顾晏,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
走到了车队前,顾晏率先上去为心源打开了车门,心源坐在后排,顾晏正要上车,却被先前的那名贴身保镖捷足先登,她在上车的时候还给了顾晏一个敌意的眼神。
算了算了,今天是第一天,先不和你计较,看我三天之内就坐上正宫娘娘的位置。
顾晏嘀咕一声,随即上了副驾驶,至于那几名魁梧跟班,则是坐上了后面的车。
坐在副驾驶上,顾晏抬起头来,星空车顶出现在视线之中,也许是白天的原因,这星空并不深邃,但顾晏不得不感叹着有钱人的生活之腐败,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腐败一把呢?
瑾南城唯一一家五星级宾馆,这是顾晏第一次到这家宾馆,还好顾晏并未表现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尽管这宾馆富丽堂皇,就连台阶都高得吓人,瑾南城的地皮虽然不是寸土寸金,但市中心的地方还真是,这瑾南嘉园又占地面积极大,曾经道听途说,顾晏记得这宾馆是路家的产业呢,但这件事情自己从没问过路晴。
心源进了房间,随后贴身保镖赵风凡紧随其后,顾晏正要进去,赵风凡关了房门,顾晏的脸还险些撞到了房门上。
门外,顾晏和那三个小跟班傻乎乎的站着,不多时,顾晏掏出自己事前准备的高级香烟蔚蓝星空,向着三个魁梧大汉散去。
“嘿,兄弟们,你说我冤不冤啊?当初上面和我说好是贴身保镖,怎么一到了这里就变卦了呢?”
三名汉子纷纷接过香烟,拿出火机点上。
一名汉子吐了一口烟,悠悠的说道:“兄弟啊,什么贴身不贴身的,你管那些有什么用?有钱拿不就行了吗?”
“你若是个妞儿,不就可以进去了吗,咱们大男人何必在意那些呢?是不是?”
“进去干什么?你该不会是对赵小姐有想法吧?”
三人皆是不怀好意的看着顾晏,顾晏忽然问道:“对了,你们这种高级保镖一天能拿多少钱啊?”
“一万。”
最先抽烟的那名保镖竖了一根手指头骄傲的说道。
一万?顾晏险些被惊得眼睛掉下来,自己的工钱一定又被老白克扣掉了,如果自己猜得没错的话,那边给虎堂的薪资至少是三万一天,不提老白了,一提到老白顾晏就一股闷气。
“对了,我可提醒你一下,赵小姐身旁那个保镖,也是赵家的人,好像叫赵风凡,你可注意点,不知道多少兄弟在她手底下吃过亏了,尤其是不要直视赵小姐,还有,别用眼睛乱打量,你想啊,那是咱们这样的人能看的吗?”
先前那名抽烟的保镖善意的提醒着顾晏,顾晏则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看多了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