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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叶落地黄,万物染金,秋至秋又离。

雪落霜降,万物凋零,冬寒冬且盛。

时间从指缝间溜走的很快,倏尔数月已走。

新年的钟声敲响不久便被冬日的风雪吹散一空,春节也悄无声息地近在咫尺。

席宴清在医院待了许多个晨昏日暮。

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的日子最是难熬,中间又历经了多次大小不一的手术,身体所受的创伤一时半刻难见起色。

霍之汶一度觉得眼前的那个他只剩一把枯柴。

就算点上火,燃起的火焰恐怕也是没有生机的将熄未熄。

欣慰的是,他凹陷下去的脸颊,在这漫漫冬日,才有了血色,偏离了向瘦骨嶙峋靠近的步调。

单调乏味,像是无限循环小数一般日日重复做些同样的事情的日子里,席宴清回首过去才发现,加上母亲席江月临终那段时间,他生命中有六分之一的时光都在病床和医院内度过。

积极的想法是: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将降大任,先苦其心志,虐其体肤。

消极的想法是:霉运还止不住了?!

不止是席宴清,这也是霍之汶有生之年来度过的最为心无杂念的一个冬天。

河岸的宅邸,医院。

近乎两点一线。

抛开沃刻的种种事务,霍书总部她也迟迟没有到岗接手。

席宴清发生的这一场事故过于惨烈,想完全瞒住霍岐山并不现实,霍之汶也未曾遮掩。

即便有股东向霍岐山表达不满,她仍旧只出席重要的场合,未完全回归霍书集团,没有全盘投入工作。

席宴清之外,霍之汶一向是理智有分寸的。

霍岐山多年来深知这一点,也并未催促她,只是也未曾现身医院探望席宴清。

每天漫长的二十四个小时,惯常活动在霍之汶眼前的生物除了流沙,只剩下如今只能任人摆布的席宴清。

席宴清恢复意识情况略有好转之后,就开始配合警方调查。

这起意外的调查结果也在这漫长的数月中有了结论,是如陆地所料的那则交通事故的肇事方家属所为。

动机明确。

肇事车辆和肇事者以及凶器都已经出现,结案近乎板上定钉。

对方慌不择路,因此手段凶残。

手里握一只笔,Truth身为受众较多的新媒体,掌握着引导舆论的话语权,可做新闻这条路着实不好走。

从那些文字里发出的声音可能是铿锵有力的,但站在这些文字背后的人,始终是脆弱的血肉之躯。

没有人明确地提出任何意向,但近来Truth刊登的评论文章风格和之前的旧作相比略显温和,也算是对于现实的一种妥协。

如陆地,自然不希望席宴清的血白流。

深深记得他说过的要“好好保护自己”。

只是这到底还是被动的改变,所以夹杂着几许不甘。

冬日的N市罕见的没有落雪。

商陆在席宴清情况转好之后,赶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傍晚现身过医院一次。

商陆近几个月来一直忙于在大漠拍摄他执导的新片《瀚海》,得知席宴清受伤之时,席宴清已经脱险。

商陆也便没有即刻抽身回城探望。

Truth还在正常运转,可席宴清在筹备的收购计划,因他的重伤多有停滞。

他手握的资金流向有变,一直在观望的远在加拿大的大伯商政也便被惊动。

商陆百忙中来这一趟,还是听商政的意思。

商陆来的时候,席宴清已经等了他——等商家人现身很久。

透过陆地的口,他知道霍之汶从Truth调取了近些年所有涉及利益纷争的报道。

她用来做什么,他自然懂。

他的女人比很多男人强,他也知道。

所以他不会对她说“不用”,不会让她“躲在他身后就好”。

她在为他做些什么,他更不能停在原地不动。

他希望自己也能走得快一些,去缩短一下落后于她的距离,他希望他们能一直站在一起并肩而立。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生中的选择都是被动的,可有些并不是坏的。

商寅割断联系,没有人知晓他所属的这一脉商姓,创建的SSI如今虽资产多转往海外,但它从N市起步,N市很多人依旧如雷贯耳。

他要回归,去找回商家人的身份,昭告天下那个能给大家提供庇护和便利的姓氏。

霍之汶不在。

商陆乍见到席宴清比此前在警局碰面时瘦削了许多的面庞,眉峰禁不住紧蹙:“你周围到底存在多少小人和精神病,时刻惦记自己死也不让别人活?”

虽是冬日,可商陆驼色的长款大衣内也仅仅是薄薄一层领口大开的黑衬衫,他手臂随意地撑在病房的墙上,倜傥外露。

他被大漠风霜摧残过的面庞也显得整个人更为不羁,像他的语调一样:“久别重逢。一次警局见,一次医院见,下次准备哪里见?”

他摇摇头语无禁忌:“该不会下次直接太平间见?”

“我无意接班,商家总还要留一个能给爷爷和我父亲指望的新一代,让他们以后统统能入土为安。小宴,你得好好活着,长命百岁。”

席宴清眉目深敛,忍着听到商陆随意加给他的那个称呼带来的不适,唯有眼神深邃:“不要随便给我取名字。我不会是他们的选择。如果大哥还活着——”

道风仙骨、无欲无求、只会飞的商浔?

商陆挑了下眉回应他的前一句话,而后即刻开口截断席宴清的后一句话:“阿浔更志不在此。”

“商家祖辈打下的那片江山,你父亲,从小叔叔他开始,就对此不屑一顾,专心做他白手起家打造的千商酒店。爷爷和我父亲想得简单,想让他在外面摔几个跟头,让他甘心回商家,可没想到他这一离开,就和商家越走越远。”

“你死过这一回,有些事情该试着放下,不要过于执着。”

当年千商倒闭和商寅坠楼的结果已经无法改变,商政和爷爷商誉远在海外并未及时有所作为也是事实。

甚至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千商和商誉所创的SSI之间存在联系,否则不会在CE9602航班坠机后对千商落井下石的那般彻底。

这是一个膈应人的事实。

商政未曾雪中送炭。

商陆自知让席宴清当做全无发生过有些艰难,可他接了商政的“圣旨”,还得劝。

他这话落,席宴清侧首看他:“打过腹稿还是纸稿?”

“这段台词很长,没卡,功力可见。”

商陆不是很好消化他的话,开口明显戏谑:“我说了这么多,你只当我在演戏?”

他邪魅地勾唇,先是啧了一声:“我只让别人背台词,只导戏。给我男主我都不会乐意演,更不用说男配。你好好养伤,想想我说的话。”

“春节时商政他老人家会从加拿大回来,你需要做好随时会偶遇他的心理准备。”

席宴清闻言眸再度一抬:“骊山旁将要开盘的高档住宅区盛景是SSI在操手?”

商陆不意外这个内幕消息席宴清会得知:“爷爷早年把SSI重心移向海外,现在要想在N市重整旗鼓,自然要从他们发家的地产开始,即便市场并不景气。”

如他所想。

席宴清视线越过商陆肩头,钉在他脸侧洁净的墙壁上:“春节时盛景开盘,大伯回国是为了出席剪彩仪式,是吗?”

商陆不知道席宴清为什么现在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对。”

“帮我提前跟他打声招呼。我要借他一用,俗称利用。”他说出的话并不合常理,可他的姿态是那般清明坦荡。

商陆没见过有人准备打劫还提前预告一番的。

“什么意思?”商陆不明所以,问句最后,话尾末梢还带着一丝傲慢。

半坐和商陆说这一席话很耗神,席宴清此刻略有些累,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告诉世界我姓商,背后有棵大树,让那些异动的人自己掂量。”

商陆略觉好笑地看着他:“我以为你不屑于背靠这棵树。”

“为你的Truth找靠山,给你那些小记者提供保护伞?让别人知道这家新闻社惹不起?”

“还是为了和你的女人更门当户对?”

“不是”,席宴清闭上眼睛,即刻否认,一副请客出门的模样,“是你劳心劳力来劝我靠回去,我勉为其难接受,不是我找这棵树主动靠上去。”

“千差万别。”

商陆“呵”了一声:“亏你没说我求你。”

席宴清闻言重新睁开眼睛,望向商陆的眸光只见一片澄澈:“差一点是要这么说,没错。但是考虑你承受不了,所以善解人意地换了个中庸的‘劝’字给你听。”

商陆:“……”

霍之汶回医院的时候,商陆已经告辞赶回片场,消失得彻底而迅速。

她捧了一小束洁白娇嫩的茉莉花来。

和席宴清前往沃刻做助理那几日,曾插在她办公室里的那束近乎相同。

花束看上去淡淡的,像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为免影响席宴清还在恢复的身体,茉莉选的是无香的类型。

她插好茉莉,坐在病床一旁的软榻上,没有叫醒正在睡眠中的席宴清,静静地翻看流沙前几日过来时留下来的速写本。

上面画得近乎全是席宴清,各种表情,各种姿态。

流沙眼里的他,总是含着几分浅笑,眉眼温柔。

像个能温柔岁月的男人。

她看了没多久,就感觉到有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

霍之汶看过去,只见席宴清如墨的双眼欲语,射向她的视线笔直坚定。

“想说什么?”她阖上流沙的速写本,直接问道。

他好像略微有丝迟疑:“明天出院。”

霍之汶仔细看过去,在他脸上又捕捉不到那丝不确定,只见他始终坦然。

她问得平静:“这是通知我?说完整,谁允许了?”

“我和医生商量过,权威认可,结论是可以”,她状似冷酷,席宴清慢慢用手臂撑在床上坐起身,举止规矩无比,甚至带着几分略显刻意的柔弱,“过几天万家团圆,你忍心我始终呆在这个地方?”

“忍心。”霍之汶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毫不留情,“我忍心见你在这里再待半年”。

她在室内脱了毛呢外套,内里只有一件低领毛衣,胸前的曲线隐约外露。

席宴清直视过去,目光未加遮掩,霍之汶顺着他的视线微微垂首,从软榻上起身坐到他身畔的床侧:“躺好。”

“另外,管好你的眼睛。”

席宴清没有配合,她离的近了,他依旧目光****:“扼杀人的天性,不觉得太残忍?”

霍之汶微点了下头:“我不记得曾经声明自己不残忍。”

正此时,原本搭在他身上,遮盖到腰上方的棉被突然滑了下来。

霍之汶不知道席宴清是否刻意为之,露出的他的上半身,内里的病号服竟然无一粒纽扣是扣实的。

此前棉被搭在其上并不明显,此刻他的肌肤,都紧实嚣张地跃入她的眼底。

受此一击,他比此前瘦削很多,可这幅胸膛还是壁垒分明的模样。

她触目所及的线条,每一道都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彰显着男性无穷的力量。

唯一不同的是,多出的那几条疤痕……有些刺目。

狠扎她的眼。

霍之汶下意识地摸上去,掌心下的肌理带着不平整的褶皱,满是粗粝。

这样的触感让她也想做些下流的事情。

但是不行。

费了那样多的功夫才将他的血色养回来,她忍不得再有丝毫损耗。

但他一瞬不眨地看着她,霍之汶又突然心软退了一步想要满足席宴清的期望:“可以出院。但什么时候回家,回多久,由我来定。”

“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干脆放弃出院这个想法。”

她站起身,忍着不去贴向他,忍住适才那短短数秒的触摸再度激起的对他身体的渴望。

已经忍了数个月,不差这一时。

她有继续下去的意志力。

“睡吧。”霍之汶呼吸一时有些急促,别开视线不去看他****的胸膛,“明天再说。”

可她还没转身完毕,突然侧身一股力道将她拽回,等她视线从急转中停滞下来,她眼前只剩席宴清的脸,整个人,都被他拖回病床压在了身下。

夜黑风高,倒是适合狠狠办,狠狠做。

但是不可以。

她已经告知自己多次。

霍之汶瞳孔紧缩,这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时刻在提醒自己席宴清的身体状况。

最后枕着席宴清的手臂,两个人躺在一起。

她身高过长,在他身畔很难小鸟依人。

重伤未及痊愈,此刻席宴清也有些累,此刻相拥,手臂和腿妥帖地紧贴在一起,霍之汶听到席宴清问:“满意吗?”

霍之汶曲腿踢他一下,不想回应他的这个问题,只说:“明天出院,后天回来。”

声音像是低吟。

席宴清笑:“这就报复上了?”

霍之汶刚想驳斥,又接下了话题:“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

他开始讨价还价:“至少五天,一天太少。”

霍之汶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也许你更喜欢回去待几个小时就回来。”

席宴清紧了紧拥住她的手臂:“席太太当可怜可怜我?”

他的语调放低,一副明显讨饶的模样,可他适才那副模样哪里真的有求饶的心!

霍之汶咬牙:“两天,不能更多。”

席宴清仍旧没有放弃,还在努力争取:“当我刚刚服务的小费,四天?”

他耐心地轻声低语,声音垂在霍之汶耳畔:“你难不成想看我离院出走?”

霍之汶一记眼刀剁向他。

席宴清生生接下,挑眉改口:“当然不会。”

“夫人深明大义,我必然不用如此偷鸡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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