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
这是我没想到的,主要是此时的我因为去了一趟丁家村又和那个神秘女人稀里糊涂的入了洞房,反而对丁家村有些感情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说一千道一万,他们也没伤害我,最后只是恶语相加的骂了几句而已。内心深处就也不想看着他们出这么大的事。
当然,如果是救人,给丁家村破局我还是很高兴的,人鬼毕竟殊途,但如果直接毁掉,就有些不情愿了,咋舌道:“你们想怎么毁掉啊,那里可还生活着很多活人呢,最起码一千来号人啊。”
“活人自然不能伤,伤害活人那可是犯法的,我的意思是把他们的局破了,活死人和鬼都收拾了,还那里一个太平而已。”
黑骨奶奶乐呵呵说的义正言辞,“人间即为鬼界,鬼界亦是人间,但鬼也要有个鬼的样子,在人间的地盘上弄成这样,我等局内之人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你说对不对。”
好像名门正派要对邪魔外道下手一样。
我内心笑了,干我们这行的哪有这么好的人啊,没有利益谁会出头啊,千里迢迢而来,多半还是个利益二字啊。
我也懒得询问,心照不宣就好,“我呢,没那么多的雄心壮志,但收了你们钱,自然是能帮多少是多少,所以你们就问吧,我必然全都如实相告,但有一句话必须说在前头丁家村我是死活也不去了,这次能活着出来都算是我祖上积德,所以说顶多和几位耍耍嘴皮子,别见怪。”
“这个……”
黑骨奶奶迟疑了,看样子是想让我带路,一起行动。
我便把最后拿的那五万递了过去道:“如果不行,钱你们拿回去,就当我没说。”
“这倒不用。”
“还是先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吧,至于三开师父愿不愿意在帮我们那就是后话了,还有时间在详谈。”
没在对这个话题进行深入探讨。
都给双方留个空间。
我点了点头,就开始说丁家村的事情,含含糊糊的讲了一遍,当然没把入洞房的事说出来。感觉这件事是我的私密不能告送任何人。
他们也没追问,“那今天就到这吧,麻烦三开师父了。”
黑骨奶奶没在多留,适合而止,“我们日后必然还有麻烦您的时候,今天天色不早了,咱们就先到这。”
“行。”
我和武亮吃就起身说道:“那就先告辞了。”
“二九你送一下。”
“是,师父。”
长腿骚情御姐二九送我们。
十万块钱的大团结太显眼了。
武亮挺有眼力见,从酒店要了一个塑料袋给我装了起来,提着才往外走。
二九前面带路,长腿,翘臀,细腰走路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摇摆着很是性感,摇晃着圆滚的屁股,在我们这样的小县城可不多见。
“这北方地接来的女人就是和咱们南方不一样,大洋马啊!”
武亮摸着下巴呵呵的笑,还拱了拱我,“屁股真他娘的大,两个大篮球挂在腰上似的,扭动起来真带劲。”
腰细,臀儿丰满圆滚翘挺是很诱人,我就笑了,“拿你那一万块钱去问问啊,愿不愿意跟你耍一耍。”
“别介,我可不自找没趣,人家这样的您怀里那十万恐怕都不行。”
连连摇头,却又小声道:“不过他们需要你帮忙,三开哥如果你动了凡心倒是可以试一试,这大洋马,一晚上可以榨干你。”
哈哈笑了。
正好到了门外。
前面送行的二九不苟言笑的回声说道:“二位开车来的吧,那就送到这吧。”转身就回去了。
武亮会找话茬问道:“二九姐姐,你们都是外号,就没有个姓,三九姓林,你呢,姓什么啊。”
“花!”
头也没回,径直走了。
“花二九,这名字带劲。”
呵呵的笑。
待我俩上了车,武亮看着我怀里的钱,只咽口水,“三开哥动动嘴皮子的功夫赚了这么一大笔钱,晚上去潇洒潇洒。刘老二的娱乐城最近来了一批川妹子,个顶个的漂亮,前凸后翘绝对包你满意。”
他知道我不好这个,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我拿出一万块钱递给了他,道:“这人是你介绍的,钱是你的,我知道规矩。”武亮立刻伸手要拿,“多谢三开哥,多谢三开哥。”
“不要着急。”
我又收了回来,之后又拿出一万,变成了两万道:“这些家伙给你了多少钱我不管,但你不可能离开古城县,我也不会离开,你以后若想好好混,这件事就得帮我?明白吗?”
两万块钱这才扔给了他,“这些人不对劲,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嗯,你给我盯紧了,如果他们找你做什么事,切记,切记,告送我,有什么风吹草动也绝对不能瞒着我。”
“知道,知道。三开哥你放心吧,咱们是自己人,那些东北佬是过江龙,但强龙不压地头蛇,您那是古城县的头号地头蛇,他们可惹不起,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乐呵呵的还说呢,“三开哥你说的没错,这些家伙不对劲,他奶奶的千里迢迢来咱们湘西必然是为了利益来的,想闷声发大财可不行,我一定好好监视他们的,到时三开哥您要是发了大财可别忘了兄弟我。”
“这是自然,我一个人吞不下他们,得咱们兄弟俩齐心协力。”
顺着他,他才会做事。
“一定,一定。”
他这才笑呵呵的把我送到了家。
天色已经不早了,我洗漱了洗漱,就坐下静下心来好好回忆了回忆这件事情的经过。
东北五人突然到访,找林三九,要捣毁丁家村,种种事情好好的琢磨了琢磨,还有我被请进丁家村的事,最后感觉林三九有可能是个棋子,是内应。
但感觉又不是,如果是的话,林三九不会给我送信要和我一起逃,可为什么黑骨奶奶这么势在必得呢?
其中必然有事,却又闹不清楚,连连挠头。
这时拿出了因缘绳,我们在聊天时,它突然一热,似乎是在提醒我,这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是这因缘绳通灵知道他们要对付丁家村,不高兴了?
还是说,那个女人也拴着一个因缘绳,她能知道啊?
我想不出了。
坐在那里,想下一步该怎么做,谁曾,突然腹内绞痛起来,疼的我“呃!”“呃!”直叫,打滚不起,“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让我想到了黄金肉,可这次我没吃啊,怎么会突然疼痛呢?
百思不得其解。
结果这时更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的皮肤地下,跐溜跐溜的蠕动,我的胸口看得清清楚楚,好像有一只虫子在爬,白嫩的皮肤都股起来了。
手臂上,脸庞上到处都是,吓得我“啊!”“啊!”大叫,到了镜子旁边脱光了一看,彻底傻了,浑身上下的皮肤包括了脑袋,脸庞,都在爬,都在蠕动。
我已经不是我了,好像体内有一窝的虫子,“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一瞬间就想到了黑骨奶奶五个人,“他们给我下了蛊虫?”
想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