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绳的来历我依然不清楚呢,却是知道此物必然来历不凡,是个牛逼哄哄的物件,尤其是很多鬼见到之后都礼让三分,从最早的福禄寿,还有之后的那些清朝鬼王,都是。
这次感觉也不会失误,我才没有担心的。
当然,也怕出现意外,就也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结果,自然是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我,我,我??”的没说出之后的话,有些敬畏的往后退了退才严厉的呵斥道:“你是什么人。”
“这事不用你管,你认识这东西就好了。”
重新占领了主导地位我就放心了,笑呵呵的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泥土,如释重负“我就是想试试那个女人,才给你机会称雄,还不赶紧跪拜。”
横眉冷目的看着它。
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效果。
“是,是,是。”
颜俊郎居然没有多余的在多说一句话,直接双膝跪地,如狗一样的趴在了那里,头都不敢抬了。
场面一瞬间逆转了。
我背被踢了一脚,生疼生疼的就揉了揉,走过去也给了颜俊郎一脚,“你下手到很,真是为了这个女人着急了啊。”
“她,她,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淫妇,我,我只是生气而已。”
指着骂丹虹渔。
丹虹渔才是最蒙的,趴在那里前一刻还以为要死呢,后一刻就变成了这样,脑子都不够用了。
却也看出来了,我那玩味的眼神,是在试探她,瞬间,起身扑向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了,害怕了。”
这种情况下,理所应当。
我理解,嘴上却逗趣起来,“果然是水性杨花啊,刚和我谈好生意,就出卖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跑友。”
“不是,不是。”
她潮红的脸蛋激动的说道:“我,我刚才就是怕了,怕死,怕死。”呜呜的又哭了,还说,“你,你要理解我啊,谁不怕死啊。”
“那如果我真打不过颜俊郎,你就会求饶,继续成为这个鬼的鬼妻?”
“不,不,不会。”
她极力反应,却又低下了头,“我,我不想死。”
“你这样的做不了地下党,还没上行就得招供。”
便说,“你走吧,放心,以后这颜俊郎都不敢在骚扰你了,你可以过你想过的人生了。”推开了她。
她懵了,继续扑我,“没,没,没,我,我不走。”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今天对她的心里肯定产生了极大的打击,让她显示出了很多本能的天性。
已经和我最早认识的那个校花不一样了。
我笑呵呵的看火候差不多了,就说道:“不放心啊,那颜俊郎你说,你还敢不敢招惹她。”
“不敢了,不敢了。”
颜俊郎咽着吐沫,跪在地上说,“我就是一个个小小淫鬼,怎么敢动大王您的女人,我不敢,不敢。”
“大王?”
还有意外收获。
此鬼已有百年,一直祸害这个校园,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居然叫我大王,就说明因缘绳来源很深啊,乐呵呵的倒是有了计较,不用先杀了它。
可以利用利用,对于知道因缘绳的来由,是个帮助。
就继续说,“把你的身份,来由,都做过什么恶事,说清楚,让她彻彻底底的知道知道你是什么人。”
“这个??”
颜俊郎还有些迟疑,却也不敢多想,开口了,“我本是清末湘西的一个落第秀才,后来科考被废,我没有了目标,就自暴自弃,天天饮酒作乐,流连妓院花房,却是正应了那句话,外面彩旗飘飘,家里难逃绿帽,我那妻子居然与我家的一个管家好上了,被我知道后,二人还合谋害死了我,图谋我的家产,活埋了我的父母,孩子,让我怨气难消成了冤鬼,但当时我能力太低,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二人在我的祖宅逍遥快活,多子多孙,这也使我的怨气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能力越来越强,一转眼就过了几十年,二人阳气逐渐弱了,我就杀了他们俩,还防火烧了祖宅,让他们的子子孙孙全跟着陪葬了,才算罢了。
本来我怨气一消,应该魂飞魄散遁入轮回的,可却机缘巧合得了一枚铜钱,上面具有道力,我就一直活到了现在。”
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和颜俊郎与丹虹渔说的差不多,就是没什么为清朝陪葬,只是妻子偷情被杀而已。
我点了点头,又问:“这些我已经知晓,在说说之后你为非作歹的事把,害死了多少姑娘啊。”
“没,没有,我没害死过人。”
他抬头极力反对,“我虽然是个淫鬼,冤鬼,在这片学校里淫乱那些女学生,却从没害过人,真的没害过?”
“不说实话?”
我冷哼了一声,摸了摸因缘绳。
他立刻说道:“大王,大王,我真没有,真没有,我对天发誓,我如果害过人,我永世不得翻身。”
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也猜他不敢骗我,就说道:“那你除了丹虹渔之外,在这学校里面还有几个女人啊。”
“八个,八个。”
他实话实说道:“我就这点爱好,吸点纯阴之气,苟延残喘,没有其他的了,没有其他的了。”
还说,“我这些年,没出过这所大学,一直在这里藏着,除了搞女人之外,其他的坏事真没干过,还请大王绕我,绕我,我定然痛改前非。”
“砰!”“砰!”磕头。
一张铁青的脸,都快哭了。
真害怕了。
不知道这因缘绳有什么厉害,居然如此震慑鬼众,我不会驱使,只得叹了口气,“人鬼殊途,你在学校里乱搞,不知坏了多少女孩,还说没罪,那什么是罪啊。”
“人与鬼接触多了,阴气,阳气耗损还是小事,对日后的人生也有很大的影响,你,不能留在这里了。”
我有话要问,留下他也是一种选择。
“多谢大王,饶命,多谢大王,饶命,我必然痛改前非,痛改前非。”
磕头如捣蒜。
还冲我笑了,说,“那大王,我只要离开这所大学就行了是吗?”
“行个屁,你这秉性去了其他地方,一样难改恶习,祸害其他女人,必须让你跟在我的身边,才好控制。”
结果这时,因缘绳突然红光一闪,根本没受我的控制,话音未落,颜俊郎就被啊啊叫着吸了进去,不见了。
“什么情况。”
再次让我无语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