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背被撞得生疼,忍不住低呼了一声,气焰又高了一分,“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扭动、挣扎奈何不了他,便抬头瞪视他。
他面不改色地禁锢着我,黑曜石般的眼眸里跳跃火焰,鼻息呼出的热气散发着重重危险的气息。
我害怕了,挣扎更为激烈,“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
他恍若未闻,他压制我根本不费吃灰之力。
男女力量的悬殊让我气馁,我渐渐不想动弹。
卧室里的空气渐渐稀薄,似乎温度也上升了好几度。
然而,不代表我准备妥协。
我嘴角一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怎么?又打算对我用强?乔莫,你说过不会勉强我,不会让我哭,你的承诺呢,都喂狗了吗?”其实,那是一次意外,我一点也不怪他了,只不过不知为何,在我怨恨他的时候,我就喜欢一再重提,似乎只有这样狠狠地刺伤他,我心里获得平衡,才能舒服了些。
放在我腰间的手臂猛地一收,我感觉腰部被勒断了一般。我痛呼一声,我的双手使劲地想要掰开他的手臂,却如铁柱一般不可撼动。
“放开我!”我抬头,撞进了他那双幽深冷冽的黑眸,我心慌了,指甲狠狠地掐在他的手臂上。
“晨晨,是谁给你的勇气,一再挑战我的底线的,嗯?”说罢,他粗鲁地将我的头压在门上,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唇柔软而冰冷的,一直冷到我心底。
我半点挣扎不得,只好颓然地垂下双手,死鱼一般任由他折腾。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撕了我的内、裤!
我怒了,膝盖朝上一顶--他闷、哼一声,放开了我。
我又踩了一脚他的脚面,然后火速逃离到安全地带--冲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了。
我背着门直喘气,然而,下一秒,门被一股大力撞了,我差点被震飞。当初想到我自己一个人住,更是为了节约成本,浴室的门我选择的是便宜的过塑门。
此时被踢得摇摇欲坠,我后悔得要死。
我逃到浴缸边上,朝外面虚张声势地吼道,“乔莫,如果你把我这门弄坏了,我跟你没完!”
可他怎么会是轻易接受威胁的人?
我话音刚落,那门便轰然倒下。
“乔莫,你这个……”我正想爆粗,可他冲过来,一把把我反转压在了浴缸边缘,在我没有任何防备之下...
我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泪都飙了出来,感到既屈辱又难过,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咬紧下唇,一声不吭,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的痛苦。
忽然,耳边听得他诅咒一声,“该死!”
然后,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一捏。
我吃痛,松开了嘴,血液和口水混成的一缕缕血丝更多地滴入了干燥的浴缸里--原来不知何时,我竟将下唇咬破了。
乔莫将我反转了过来,“陈晨,我要让你记住这一天,永远得记住,挑战我底线的下场。”
我死死的攥着手,唇瓣控制不住地轻轻的颤抖着,眼泪纷纷扬扬坠落。
他脸上闪过心疼,声音也不自觉地放了柔,“我如此失控,全部都是拜你所赐,你知道吗?”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轻抚着我的脸颊,最后停留在我的唇上,指腹勾勒着我的唇形,脸上却看不到一思温度。
我猛然撇过脸,冷嗤道:“不要为你自己的暴戾找借口。要杀要刮随你的意,大不了我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乔莫的身子僵了下,猛然擒住我的下颚,强硬的将我的脸扳正,与他正视,“我这叫暴戾?”他嗤笑了声,死死的盯着我,“我想我真的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现在,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暴戾!”
说罢,他猛地一把捞起我,大步走出了浴室,穿过客厅,到了阳台上,他才将我放下。
望着外面的万家灯火,我才真正的慌了。
“不,不要在这里!”我转身往回跑。
可我脚才移动两步,我的胳膊被他抓住。
他微眯了眸光,冷冷的说道,“我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我的女人”
我浑身冰冷,不由自主地摇头,“不,你不会这么残忍的!”可他却没有回答我。
“不要!”我死命挣扎,不顾一切地抓挠他。
然而,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
然后,他开始亲吻我。
湿、热的唇瓣落在我敏感的耳垂、颈脖,脖子上,停留在我唇上,舌尖撬开我的牙齿,与我抵死纠缠。
在他如此猛烈的进攻下,我身体有了反应。
“不!”我讨厌自己身体的背叛,我深呼吸一口气,醒神,艰难的阻止、剧烈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