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前的这位女子终于撕破了那张虚伪的脸皮,变得面目狰狞。
安澜!你到底有什么好的?所有的男人都向着你,许年皓为了你连看看都不看我一眼,还把我赶出了他的身边。我不甘心!不甘心!
“哟,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安澜戏谑道:“不过,这样才真实嘛!明明是个尖酸刻薄的人何必强装成一朵白莲花?还有啊!你演技不够。”
安澜微抿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对了!我倒想问问看。年皓的那份文件是你偷的,对吗?”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个陈述句。
杨晓芸内心一震,她怎么会知道?不过事已至此,安澜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对,没错!就是我。”
没想到这杨晓芸还真是胆子够大,安澜一脸讽刺的看着她。随即,用手按了按自己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嘿嘿!大功告成。可以交差了。
“所以,你去死吧!”
安澜没料到面前的女子会拿出一把刀来,顿时起身,却没了退路。
“砰——”
一名身穿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的男子飞奔过来,连忙踢掉了刺向安澜的小刀,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让人觉得安心的气息。
“你没事吧?”凌晰颤抖的半拥着安澜,呆呆的看着她。
安澜报以微微一笑:“凌总。”
“放开她!”许年皓一把抢过安澜,双手紧紧的抱着她。
凌晰看了着两手空空的自己,平静的笑了笑。
“谢了!”许年皓抱着安澜往回走着:“走了。”
凌晰恢复了平常温润阳光的样子,朝着他们笑了笑:“你的防护措施不太健全啊!要不要我替你加派些人手?”
“用不着你担心!”许年皓转过身,望了望地上的人,嘴角勾起了不屑的笑容:“不过这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许年皓也想看看凌晰能为安澜做到什么地步,他一直都以为凌晰接近安澜目的不纯。那次的年会,还有之前的种种,没办法让许年皓放下心来。
总裁办公室。
安澜在许年皓怀里动了动,寻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你怎么才来?”许年皓并没有回答,伸出手替安澜整理着头发。
“对了,录音笔,给你!”安澜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笔,可是许年皓脸上并没有浮现安澜想看到的微笑。
许年皓黑着脸,朝安澜吼道:“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啊!刚刚,要是刚刚她真的刺上去了怎么办?啊?”
“那个……年皓,不会的。”安澜也被他吓得一震。
不会,不会!你可知道我刚刚多么担心吗?我就怕来不及救你,还好凌晰赶过来了。
想到凌晰那个小子,许年皓的心就不得一冷,他倒要看看凌晰能翻起什么浪来,竟然这么巧合救了安澜一命,难道说……
杨晓芸无助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狼狈的跪在地上磕头求凌晰放过自己。
“你,不想死?”那么冰冷的语句从凌晰的口中吐出,可他的脸上依旧温和。
“是是是!只要你放过我,我就给您做牛做马!”
“那道不用,我会给你一份更好的工作的!”凌晰看着她的眼睛,温和的笑道:“不过,我要的是……”
凌晰悄悄在杨晓芸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眼中泛出精光来,利落道:“好!”
一个月之后。
许年皓在办公室徘徊着,最近,公司的很多客户都被凌晰给抢了去。
如果说新客户是这样,他还不必这么忧心,可偏偏,连一些老客户也放弃了同许氏的合作。这是为什么呢?
“年皓!今天凌总又跟我续订了一年份的合同,真是太好了!”安澜甜蜜的相与许年皓分享这份喜悦。
凌总裁?凌晰?呵呵,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呐!
见许年皓沉默不语,安澜以为他默认了自己的行为,继续手舞足蹈道:“凌总裁真是一个好人!不禁长得好看,连人都那么温文尔雅。对了,他还对我说啊……”
“够了!”许年皓暴怒的打断了安澜的话语:“我告诉你!凌晰不是什么好人,你少跟他接触。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怎么不是……”
“打住!”许年皓捂住她的嘴:“最近中衡的很多合同都被丰达抢了过去,而且不仅是一般的,就连十分机密的合同内容,他都能提前知道,你说这是为什么!”
“不可能!”安澜也来了脾气:“你怎么能说凌晰的坏话呢?我看你是比不过他,所以嫉妒了吧?”
凌晰,凌晰,又是凌晰!该死的女人!
“嫉妒?我会嫉妒他?”
“我觉得……”安澜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得罪这位许先生了。只好再次给他解释。
“滚!”许年皓一声怒喝,将气压骤降,直到冰点。
“我说,许年皓,你能不能正经点!”自己也没说什么,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讨论呢?
看着她那略带委屈的模样,许年皓就越发的生气。
怎么会有她这种人!自己犯了事还一副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真是会演戏!
“安澜,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把我和凌晰对比?啊?”许年皓暴怒的吼道。
啊?显然安澜一脸惊讶的望着许年皓,他好像误会自己了……对比?什么啊!
“所以说,门在那里,滚!”
林美娇刚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了他们的吵架声。本来就对安澜不满的她越发不满了,林美娇转身下了楼,不想进入这战火硝烟的地界,更不想让公司的人看许家的笑话。
“你还不走是吗?”许年皓恶狠狠的看着安澜:“那好,我如你所愿!”
许年皓抓住安澜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扯下自己腰间的皮带,将其捆束着。感受到他那略带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身体上揉捏着,安澜的脑袋空白一片。
安澜直接被他抵在了墙壁上,不带丝毫的怜惜,狠狠的吻住了她那殷红的唇。不!应该说,许年皓直接惩罚性的用的撕咬……
没有任何前戏,许年皓熟练的贯穿了她。
“啊——”她惨叫出声,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安澜不安地动了动。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身体好像快裂开了,好疼!疼得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
但是,许年皓并没有立即停止疯狂地掠夺,反而发疯的似的更加蛮横了。就这样,他再没有带半点温柔,和疼惜,只是机械地在安澜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