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听出来许年皓话里话外都有一股别的意思,不禁开口问道:“许年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在胡思乱想?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你误会了。”
许年皓双眸微微阖了阖,眼里迸射出一股意味不明的光芒,在安澜脸上不停地逡巡着,像是一定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一般:“什么误会,我什么还都没说,安澜你在紧张些什么?”
“许年皓你不要断章取义好不好,我哪里有什么紧张?如果有的话,也只是紧张你会误会我而已,你难道就非得误会我的意思吗?”安澜不忿,使出全力一把甩开了许年皓的大手,低头一看,手腕处一片淤青,可见许年皓究竟有多么大的怒气。
许年皓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安澜,眼神里明显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来,周遭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不少。
安澜努力地让自己几张思绪,然后慢慢理清了源头。一般情况下,能让许年皓这么大动干戈,抛下公司的繁琐事务不管不顾的时候,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又怀疑自己跟别的男人不敢不清,有所暧昧了!
想到这里,安澜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翻开通讯记录,然后摆在许年皓的面前说道:“你到底在怀疑些什么,不用我明说,自己看吧!”
说罢,安澜把手机摔在许年皓的怀里,转身就要出门去。可是许年皓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安澜的胳膊,一个用力就把安澜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做事就要吻上安澜娇嫩的唇瓣,神色浓烈。
“许年皓你够了!”安澜一个反手,竟然让许年皓的脸上那个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只可惜依旧没有挣脱开许年皓的钳制,只能用自己的眼神不停地凌迟着罪魁祸首:“许年皓,你闹够了没有?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也不会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
“怎么,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许年皓伸手抚上安澜的脸颊,靠近她的耳边呵气说道:“难道你以为所有的事情你都做得百密无疏么,安澜不要自己做了亏心事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还没有那个资本!”
安澜被许年皓的话说的气不打一处来,抬头就咬住了许年皓的唇瓣,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道,这才松开来。
“不知好歹的女人,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许年皓嘴边泛出邪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转瞬之间就把安澜退推倒在了床上,高大的身躯就如同高山倾倒一般,覆在了安澜身上。
“许年皓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安澜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从许年皓的怀里钻出去,可惜陷入****之中的许年皓根本顾及不了这么多,他只有一个想法——“安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安澜的脖颈处,让她的身体不由得发软,但还是没有办法挣脱许年皓,只能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甚至还将安澜的内衣扣轻车熟路地解了开来,即将突破安澜最后的防线。
安澜心里的耻辱和愤怒剧增,让她忽然就多了很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出手来在床头柜上胡乱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朝着许年皓的减半上用尽全力的砸了下去!
“啊!安澜你……”
许年皓吃痛,立即松开了对安澜的钳制。安澜趁机就溜下了床,拿上一件外套就想要离开房间,远离许年皓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
可许年皓哪里能允许安澜就这么离开房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刻几步走上前去,就把安澜拉住了,硬生生地拖回了大床附近。
“许年皓你放开我!休想让我就这么被你一次又一次的侮辱!我也是个人,你就不能让我保持最后一点仅存的尊严吗!难道非得要身心都成为你的傀儡,你才能彻底地放开我?”安澜一边说着,一边就流出了眼泪,而且许年皓明显听得出来,安澜的声音里全是颤抖和惊惶不安。
可是那句“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却让许年皓的心也同样被碾压了一般难受,原来安澜一直把自己对她的战友当成是侮辱,呵,多么可笑又可悲的夫妻。
原本的愤怒在转瞬之间化成了无奈和心疼,许年皓搂紧了安澜的腰身,低下头去看着她说道:“安澜,那不是侮辱。我只是在向你证明,你是我的女人。”
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安澜仰起头来大笑道:“哈哈哈哈……那么许总裁证明的方式也真是太过特殊了。对不起,我承受不了。”
要出口的话就被安澜这么硬生生地堵了回去,许年皓只觉得气血翻涌,好不容易才平静了情绪,将自己的愤怒压制下去。不然的话,估计安澜又将接受一场被她看作是侮辱的占有了。
“许年皓,你够了没有,放开我!”安澜怒吼着,想要挣脱开来,去拿早上自己的手机。
可是这一动作落在了许年皓的眼里,简直就是对许年皓尊严和作为一个丈夫的权利的无言挑战,许年皓哪里会允许安澜这么做,立刻就把安澜的身子固定住,不允许安澜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可安澜也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她使足了力气挣脱许年皓。就在两人推搡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安澜忽然被身后的一个东西绊倒,立刻就朝后倒去,而因为惯性的原因,许年皓也就压在了安澜的身上,两人双双倒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刺啦——嘭!”
“啊,好痛!”
安澜痛呼出声,随即只感觉一阵眩晕传来,两眼一闭就陷入了昏迷。
许年皓见情况不妙,立刻爬起身子去检查安澜的脑袋,可竟然却从安澜的头下面发现了一个比较尖锐的小方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来不及思考太多,许年皓立即抱着安澜朝楼下冲去:“老板,快打120!我太太受伤昏迷了,快!我去街道口等车!”
老板虽然惊慌,但也看得出来事情的紧急,立刻就拨打了最近的一个医院的急救电话。
好在景丽不算太大,救护车来的很快。
许年皓一路紧紧握着安澜的手,一言不发。如果不是因为生理的原因,许年皓甚至连眼睛都不想眨动一下,生怕下一秒安澜就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就像当年一觉醒来的时候,身边再也找不到那个言笑晏晏的小女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