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华,你竟然背着我偷汉子!”
傅辞本来手长脚长的,门口到客厅怎么着也有八九米的距离,楞是被傅辞四五步给走到了。
然后毫不客气地在把原本在宁灼华怀中的乔小曦小朋友如同提小猫咪一般地提起,放到对面正翘着二郎腿坐着权盛筵身上。
“傅辞,你有病啊,万一弄伤小曦了怎么办?”
宁灼华刚想起身把小曦抱回来,某男人把他的爪子伸向了她,刚离开的屁股只是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立马又与沙发亲密接触了。
“宁灼华,你要记住,你以后的男人只能是我,这里、这里、都是我的所有物!”
傅辞霸道地指着宁灼华的怀抱,她的嘴巴,直接签上个人所有物。
“傅大少,你还是直接带条狗链出来比较好!”
权盛筵黑着一张脸,凉嗖嗖地开口,双手不断地按抚着怀里的宝贝儿子。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他儿子。傅辞是不想混了吗?
傅辞这才感觉背后一阵阴风吹过,糟了,刚才一时情急。忘记了乔小曦小朋友可是权盛筵的儿子,这男人可是龇牙必报之人,肯定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
而宁灼华被权盛筵说成是狗,不敢明目张胆起来反抗,但是从傅辞讨点利息还是可以的,所以趁着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傅辞身受九阴白骨爪,疼得龇牙咧嘴。
众叛亲离,惨不忍赌,只能夹缝求生。
“嘿嘿,权少,你也在啊?刚才怎么没看到啊?”
狗腿般地讨好着,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这样的势利连乔小曦小朋友都嫌弃,干脆把小脸蛋藏在权盛筵的怀中,来个眼不见为净。
“原来你眼睛长在脑门上的啊?我这么个大活人都看不见?”
权盛筵才不吃这颗糖衣炮弹,凭什么这小子最近日子过得这么滋味,而他却这里如此苦哈哈,这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好吗?所以打从傅辞踏进这门开始,他就是来打虐的。
傅辞哪里知道权盛筵的心是被狼狗吃的,明明他是好心好意来传答消息的,等会却要被这男人谑的体无完肤,这是坑妈的节奏啊。
“权少,我错了还不行吗?知道你家少爷金贵,以后小的绝对不敢在您面前放肆。”
傅大少就差没跪地求饶了,再这么下去,他在小宝贝面前可是连里子都得没掉了。
“你的意思,以后不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儿子?”
权大少歪解别人的意思功力可是练到第九层了,这凉薄的声音差点没让坐在沙发上的傅辞跳地起来,而某个很没有良心的女人,此时正捂着嘴开心地笑着,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
“权大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再加乱给加罪名,我可是要比窦娥还要冤呢?”傅辞就差逼着拿出真心表明立场了。
“爹地,傅叔叔说话不算数,上次答应给我的礼物到现在都没看到!”
乔小曦动作迅速地从权盛筵怀里钻了出来,然后又动作迅速地钻了回去,却留下杀伤力十足的炸弹。
小赤佬,你不说话要死嘛?傅辞苦逼地在心里痛骂,妈的,这次回去,他一定要让秘书把礼物准备好,今天就给他送到权家来,每次被这小赤佬补一枪,他迟早得阵亡啊!
“你现在是在骂我儿子吗?”
走了傅半仙,来了权神仙,宁灼华觉得他们的世界好神奇哦!她开始崇拜地仰望着权神仙。
“……”只留下原地石化的傅半仙。
傅辞嘴角微抽,好不容易从宁灼华那里拾回来的自信心瞬间龟裂,半点不剩,这是什么作死的节奏嘛!
“权少,我今天可是见传说中乔夕的前男友了。”
话音未落,就见一抱枕迎面而来,幸好傅辞眼明手快,用他宽厚的背部挡住抱枕的偷袭,才勉去宁灼华‘受伤’。
可是傅辞的英雄救美并没有引得佳人的投怀送抱,反而一把推了傅大少,最后还做了一个让他着实伤心的事情,远离战场,坐到单个沙发上去。
谁叫他人头猪脑,不开哪壶提哪壶,不远离他,还远离谁?
傅辞只能讪讪地开口道:“权少,那个口误哈,口误哈。”
权盛筵冷默的看了一眼傅辞,都说谈恋爱的人智商直线下降,他看这傅辞的智商应该为负一百八了吧?
“傅辞,回去后建议多吃点猪脑。”
噗嗤,远离战场的宁灼华丝毫不担心会波及自己,抱着抱枕,笑得非常开心。还不忘再调皮地吐个舌头落井下石一般。
傅辞只能恨的牙痒痒,看来自己真的对某个小女人太宠爱了,竟然让她无法无天了,权盛筵他收拾不了,收拾这个顽皮的小女人还不是分分钟秒秒钟的事情?
“得了,权少,我这就回家吃猪脑去,我跟灼儿就打扰你了。”
说完后,还阴脸地看了一眼宁灼华,摩拳霍霍的样子,惊得宁灼会直摇头。
这是什么节奏?你要走就走啊?她还没跟小曦玩爽呢?
“爹地,我要跟宁阿姨玩。”
太子爷的命令一下,刚起身的傅辞就感觉背后始凉嗖嗖的,脸上的阴险被无奈取代,果真小孩子真的骗不得了,古人云: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得可不就是乔小曦这个小人儿吗?
“灼华,你留下陪小曦玩吧?我还有事要处理一下。”
权盛筵嘴角微扬,宠溺地摸了下自个儿子的小脑袋,没想到年纪小小,腹黑程度可不亚于他,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傅辞******想要骂人好吗?宁灼华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凭咐要陪你一个小屁孩子玩呢?太没天理了!
宁灼华刚才还一脸小媳妇样,转头看到傅辞吃憋的模样,再次朝他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伸出小舌,做了鬼脸,就差没把傅辞气的血压直线上升。
“权盛筵,你夺人妻子,就如杀我爹娘,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真是太爷爷太奶奶死了都得从棺材里爬起来,这权家真是欺人太盛!傅辞气急败坏的大吼,权盛筵还没有有力反击,就引得权老太爷的出场。
权长安在楼梯上就听到傅家小子的大呼小叫,拐杖不由地蹬蹬敲得老响,
“傅家小子,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跟乔夕结婚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权老太爷的一番质问,差点没把傅辞吓尿,这家人,是想把他逼死吗?他刚才就提了句乔夕的前男友,这小气男就对着自己放炮,如果他跟乔夕扯上关系,权盛筵这个变态不会四分五裂了他啊?
“权爷爷,您哪里听来我跟乔夕结婚了?”为了找出真相,他得赶紧发个申明跟乔夕撇清关系才是。
“就你刚才自己说的。”权长安中气十足,理直气壮地回答着,其实他也是想跟年轻人开个玩笑嘛,就傅辞跟自家小子一条裤子穿到大的人,他又怎么会抢盛筵的妻子呢?更何况乔夕跟盛筵还有个小萝卜头呢?
“……”他们一家都是坏银,怪不得乔小曦这么小就知道抓别人痛处,敢情这腹黑还能遗传不是?
宁灼华终究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男人这么憋曲,难得好心地站起来替他解决困难,“权爷爷,我是宁家的女儿,我叫灼华,小时候您还抱过我呢?还记得吗?”
权长安刚才还在扯傅辞的小辫子呢?听到宁灼华的声音,顿时把傅家小子给忘记了。
“你就是那个流着鼻涕的小女娃?”
流着鼻涕?权老爷子说的是宁灼华吗?
宁灼华额头三根黑线,任谁都不想听到当年那段儿狼狈的孩时岁月吧,这老爷子难道就没记得自己没流鼻涕的时候吗?
傅辞自然是痛打落水狗,一脸含笑地看着宁灼华,真想见见流着鼻涕的宁灼华。
“宁阿姨,你好脏,竟然流了鼻涕还不擦?”
乔小曦一脸嫌弃地看着宁灼华,甚至已经开始脑补宁灼华小时候流鼻涕的样子,想想都觉得恶心,在幼儿园时,但凡只要看到谁流鼻涕,他都会躲着远远的,这一点洁癖跟权盛筵很像。
宁灼华大朋友脆弱的心再次受打击,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隔三代的基因竟然都还这么恶劣,还让不让人活了?
“权爷爷,你看看,你要是再提当年,我可是被小曦嫌弃死了。”
宁家爷爷去世的早,宁灼华如今看到权爷爷,就像是跟自己亲爷爷一般,也不矫情,直接开始撒娇,就差卖萌了。
“宝贝,乖,为夫不嫌弃你。”
傅辞就是个见缝就叮的苍蝇,他见宁灼华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就上去表明态度,只是某女人的良心绝对是被狗吃了,她不仅不领情,还吝啬到连个眼神都不给他,直接把傅辞打进冷宫去了。
“没想到傅家小子最后竟然被你这个小丫头收服了,真是不简单呢?”
权老爷子的眼睛就像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一般,就眼前的两人来说,傅辞绝对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人,不过男才女貌,倒也般配。
“爷爷,你果然厉害,我就是被我家娘子给收服了。”
傅辞反正现在里子面子都没有了,也不在权家人面前兜着掖着了,干脆直接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