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又不跟给你亲嘴。”乔夕又拿起傅辞原本给自己准备的那粥继续进攻到。
傅辞一脸错愕的看着乔夕,弱弱的想要从老虎口中夺食,“其实那碗粥是我……”
乔夕不满的瞪了一眼正在墨迹的傅辞,打断掉,“是你的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你说话不算数,连刚才那碗粥我都不用喝你的。”
言外之意,就是喝一碗粥那是应该的。
被乔夕这么一呛,傅辞立马心虚的低下头,不再想要从虎口夺食了。
“对吼,傅辞,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宁灼华口里含着粥,有些口齿不清,如果不是乔夕提醒,她差点都忘记了。
傅辞额头三条黑线,果然权嫂的破坏力杠杠的,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领明明见识过了的啊?
“那个公司临时有事,我就没来及回,以后不会这样了。”傅辞完全是一副想要息事宁人的样子。
也不知是他踩了****运还是怎么样,这两个女人竟然都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就这么直接放过他。
“乔夕宝贝,吃完饭你先回去吧,我今天也可以出院了。”宁灼华推开傅辞递上来的白米粥,转头对乔夕交代道。
“别,反正你今天也出院了,我还是好人做到底,陪着你一起出院吧,出院以后你回家还是回傅辞那里?”乔夕也把第二碗粥给解决掉了,一副义薄云天的说道。
“当然是去我那里,嫁鸡随鸡嘛!”傅辞刚准备把宁灼华吃剩下的白米粥解决掉,听到乔夕的问题,连忙抢先说道。
宁灼华白了一眼一旁的男人,现在他还有发言权吗?
“回我家。”
“……别啊,宝贝,那我怎么办?”傅辞虽然是很讨未来岳父岳母的欢喜,可是毕竟还是自家的狗窝比较好。
宁灼华冷哼一声,小样,你就装吧。
乔夕看着傅辞被宁灼华吃得死死的模样,不禁失笑道,这两人还真是乌龟配王八,绝了。
宁席城没过多久也出现在病房里,他的出现让原本还在嬉笑的乔夕有些不自在。
“哥哥,你怎么来了?”宁灼华惊喜的叫道,她好像没告诉他今天要出院的消息。
宁席城看了一眼不自在的乔夕,这才回过神来温润一笑,“你不是今天出院吗?我当然要来接你了。”
傅辞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家的大舅子,这下他连诱拐的机会都丧失了。
“妹夫,你这是什么表情?看到我好像不怎么高兴?”宁席城自然也没有放过傅辞的表情,这男人明显看自己一副多余的模样,还好自己听了母亲的话过来接灼华,要不然这个妹妹准得被傅辞拐走了。
“大舅子,我可是冤枉啊,你是我大舅子,我看见你就差热烈欢迎了呢?”傅辞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的。
宁席城也不戳破傅辞这个浮夸的演技,挑了挑眉,说道:“行了,你就别贫了,我去结账,顺便问一下医生应该要注意的事项,你们在房里等着。”
“别啊大舅子,还是我去吧,毕竟灼华是我的女人,没必要让你们宁家破费不成?”傅辞痞痞一笑,一副灼华是他傅家的媳妇一般宣示主权。
宁席城哭笑不得,这男人还真是……
“行,如果你去的话可以刷脸,那你就去吧!”
宁席城倒是没有说错,这家医院也是宁家的产业,显然这位宁大少去刷脸的话,效率可是高上N倍。
傅辞被这句刷脸弄得想要抓狂,这人是在提醒自己他们宁家家大业大吗?
“那我跟着去总行了吧?”傅辞只能妥协道。
“好吧,那一起,乔夕,灼华就暂时拜托你了。”宁席城也不再推辞,跟乔夕交代一声,就率先出门了。
两人一出门,宁席城的脸上不再像刚才这般沐浴春风,反而面色有些正经,“你应该有话对我说吧?”
傅辞瞟了一眼旁边同样高挺的男人,严肃的点了点头。
病房里的宁灼华跟乔夕看着消失掉的男人,相视而笑,突然宁灼华想了一件事情,惊叫一声,“惨了,我的身份证还在包里呢?这没身份证怎么办出院手续?”
“没事,我替你送去,你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我回来。”乔夕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瞧她这么一惊一乍的模样。
乔夕拿着宁灼华的身份证匆匆跟上,刚到转角,两人的身影便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喜,正想加快脚步追上他们时,发现他们已经进了电梯。
暗咒一声,这两人就不能慢一点嘛?
抬头看着电梯上去的层数,幸好这个时间段也就他们两人,途中电梯一直没有停过,可是电梯为什么会停在顶楼的位置呢?难不成出院手续要去顶楼吗?
乔夕虽然心里有些猜疑,但还是走进电梯按到了顶楼的位置。
大冬天的,顶楼除了能享受到凛冽的北风之外,还能享受到适宜的阳光,今天天气晴朗,这个顶楼倒也不失一好去处。
宁席城双手擦裤兜,挺身而立,享受着阳光的照拂。
“什么事啊?还搞得这么神秘?”他抬眸想要迎向阳光,可是即便是冬天的太阳,他依旧还是睁不开眼。
傅辞可没有宁席城这么闲情逸致,心里藏着秘密的他,唯有一吐为快。
“席城,,我们几个打小就是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是你还是权少,我都不希望看到你们反目为仇。”
宁席城的眉头不知是因为傅辞的一番话还是太阳直射的原因,反正已经皱成一块了。
“傅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席城下意识的不想正面这个问题。
傅辞根本就给宁席城回避的机会,色厉内荏的说道,“席城,我知道你是明白人,乔夕现在已经是权少的妻子了,如果你真的是我们的兄弟,就不应该对她有非份之想。”
“呵呵,非份之想?我TMD的要是对乔夕有非份之想,早些年我就采取行动,可是就算我这么辛苦隐藏自己的感情又怎么样?权盛筵还不是依旧跟楚若云纠缠不清,现在连孩子都有了,如果是这样……”
“等下,你说什么孩子?”傅辞连忙打断宁席城,为什么大家老是关注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呢?
既然说破了,宁席城也没必要再遮掩什么,“楚若云肚子里的孩子是盛筵的吗?”
“若云肚子里的宝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一时逼急的傅辞把楚若云的秘密说了出来。
宁席城一阵错愕,他不明白傅辞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傅辞的脸上满是痛惜,一讲起这件事情,他还是生气的想要杀人,如果让他知道是哪些人,他一定让这些人都变成东风不败。
“傅辞,你倒是说啊?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要若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难道?”宁席城脑中出现一幕可怕的画面,不,这不是真的。
“是,就是你想的那样,若云在国外的时候被轮了,自那以后,她便怀孕了,如果不是我跟盛筵陪着她,那段日子她恐怕都活不下来。这件事情关系到她的名誉,所以我跟盛筵一直三缄其口,谁知道后来会发生这么事情,不仅让灼华误会,现在连乔夕都误会了。”
宁席城被傅辞的一番话惊得收不住神,他明白清白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楚若云一直是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被人轮奸,确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可是他的理智并没有被傅辞的一番话给绷断,一番错愕之后,他再次开口道,“可是乔夕说是楚若云亲口承认这孩子是盛筵的。”
傅辞把昨天晚上楚若云说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宁席城用手揉了揉眉心,久久未曾言语,他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想要跟权盛筵公平竞争,却发现到头来还是自己输了一步。
“席城,所以无论如何乔夕跟盛筵都不会分开的,你就死心了吧,趁着盛筵还没有发现之前,你把乔夕彻底的忘记吧。”傅辞见宁席城痛苦的模样,他何尝不难过呢?
“呵……忘记,谈何容易。”宁席城苦笑一声,这种****的滋味,要么二十几年从来未曾光顾,要不就是令人深入骨髓。
“席城,我知道这很困难,就如当年我对若云的感情一般,可是你看我现在,跟灼华照样不是开开心心的吗?”这种痛苦傅辞曾经也经历过,正是经历过,他才更有资格让宁席城放弃,也许过程会比较艰辛,但是结果却是令人接受的。
“不,如果让乔夕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们还是不能在一起的。”宁席城一想到乔夕因此可能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他就无法坐视不管,他可以永远守住这个秘密,可是这个世上真的有不透风的墙吗?万一哪一天,乔夕知道了,她还能如此坦然的跟权盛筵一起吗?
傅辞挑了挑眉,不解的问道,“真相?什么真相?”
宁席城眺望着远方,脸上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就差没把傅辞给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