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知晓权华增有这个作案动机,至于确实是他动手的或者说是他指使的,目前还没有找到。”许明哲有些汗颜的说道。
“作案动机?”权盛筵嘀咕着。
许明哲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权华增表面跟岳父交好,私底下却一直对他不满,这些都是通过权家的老佣人以用公司的元老侧面了解到的,结论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权盛筵却已是断定了,二叔的性子从前段时间他绑架小曦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为了权利和利益,他可是六亲不认的,亲大哥自然是算不上什么的?
看来这趟监狱之行,他是势在必行了。
“姐夫,这件事情接着查,务必要找到可以定权华增罪的证据,等过完新年,我就去监狱会会他。”权盛筵朝许明哲投去感激的一瞥,有些时候,男人之间不需要过份的客气,只需要一个眼神即可。
许明哲看到犹如重新活过来的权盛筵,会心一笑,说出今晚的重点,“所以我觉得当年乔夕父亲这件CASE可能另有隐情,你不要轻易放弃。”
权盛筵并未回应,他不想给自己太多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种痛苦对他来说是致命的。
“我知道了,姐夫,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权盛筵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猛灌了一口。
许明哲摇了摇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是把门带上,给他留下一室的安静。
……
一大清早,乔夕因为敲门声被闹得无法入睡,同睡在一旁的宁灼华不满的嘀咕一声,“谁啊?”
乔夕揉了揉睡眼惺松的眸子,摇了摇头,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闹钟,时针指向数字七,大冬天的,七点钟确实是早得不能再早了,特别是这得之不易的假期。
敲门声持续响起,乔夕哀嚎一声,只能认命的起床。
披着衣服走到玄关处,透过猫眼看了下外面的人,一副了然的模样。
随手把门打开,懒洋洋的说道,“傅辞,我以为昨天你就应该来了的。”
傅辞看见乔夕时,脸上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权嫂,早上好。”
乔夕怒瞪了他一眼后,他连忙用手打了嘴巴好几下,讨饶的说道,“不、不、乔夕,对不起,我嘴欠抽,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得了得了,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灼华在我房里睡觉呢?你是要我去替你叫呢?还是自己去叫啊?”乔夕也懒得跟他计较,傅辞吊而郎当惯了,哪天一本正经的站在自己面前,她还不适应了。
傅辞面露喜色,连忙指了指自己,像叫美人起床这等美差自然是不能假借于人的。
乔夕无语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房间,随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宁灼华听到脚步声,以为是乔夕回房了,把头缩回到被子里,口齿不清的问了句,“乔夕宝贝,是哪个变态,这么大清早就来敲门啊?”
被子被撩开,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宁灼华颤抖一下,不过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挣扎着想要盖回被子。
直到身体被人压着时,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根本就不是乔夕,乔夕可不是这般重要级的。
惊慌的睁开眼,发现是傅辞时,眸中的惊慌倒是消散了许多,片刻后才想起傅辞的恶行,连忙想要推开他,只是这座大佛如同大山一般,纹丝不动。
“傅辞,你给我起开,重死了。”宁灼华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无法推动他。
傅辞痞痞一笑,用冰冷的额头贴着她,带着薄荷的气味全数吐在宁灼华发烫的双颊上,暧昧的打趣,“老婆,大清早就这么热情,为夫可是吃不消啊?”
随后他的视线朝宁灼华因为挣扎而暴露的半边素席****上。
宁灼华随着他的视线一瞧,气急败坏的用粉拳敲打着男人如钢铁般的胸膛,嘴里害羞的叫着,“臭流氓,眼睛往哪里瞧啊?”
傅辞对于这种福利被剥夺表示不满,一个用力,宁灼华的两只手被他完全固定于脑袋上方,所有的美景尽收眼底,特别身上的尤物因为呼吸引得两团肉团子上下跳动着,他顿时觉着口干舌燥起来,双眸中有两团火苗在跳动着。
原本还觉得有些发冷的宁灼华在傅辞火辣辣的视线下,身体如同被小火烤得一样,整个人都开始燥热起来。
“傅辞,你别乱来,这是乔夕的房间,万一……”后面的话宁灼华实在说不出口,一想到即将会发生的尴尬场景,宁灼华的脸更加绯红了。
白里透粉,面露娇羞,再加上衣不遮体,这样无疑是对一个正常男人致命的吸引,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心爱之人,傅辞要是再忍下去的话,他就是不是男人。
他用实际行动来阻止了小女人的碎碎念,温热的双唇覆上同是温热的双唇,趁着女人还在发呆中,龙舌随即翘开牙关,直接攻城略池。
不多久,两人便气喘吁吁,宁灼华更是娇喘不已,整个人如同一朵等着人来采撷的白莲花,清新脱俗。
傅辞得要用他坚强如铁的意志力才能不让事件再继续下去,他长叹一口气,都是自己给作的,自讨苦吃。
他再次恋恋不舍的亲了亲被自己吻得有些发肿的嘴唇,亲昵的说道,“乖,起床收拾一下,我们回B市。”
被吻得七晕八素的宁灼华早就忘记自己为何会出现在N市,在傅辞带着蛊惑人心的注视下,乖巧的点了点头。
待到两人出现在客厅里时,发现客厅里还多了位陌生人,乔母也在跟他有说有笑呢?
宁灼华狐疑的看了看傅辞,用眼神询问他,这男人是跟他一起来的吗?
傅辞则是摇了摇头,不过刚才在亲热的时候倒是依稀听到了门铃声。
乔夕见两人出来后,暧昧的扫了一眼两人,随后为几人介绍,“妈,许伯父,这位是灼华的未婚夫,傅辞,早上刚来的,应该是来接灼华回家的吧?”
说完还打趣一笑,让宁灼华红了脸。
乔母一听是宁灼华的未婚夫,悬着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任谁看见男子从女儿的闺房里出来,都会被吓一跳。
“这位是我们医院的专家,许荣耀医生。”
傅辞彬彬有礼的朝两人打了声招呼,态度进退有则,谈吐举止间无不透露着良好的教育背景。
乔母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朝宁灼华说道,“灼华,阿姨一看这小伙子就不错,以后可得好好过日子。”
宁灼华不自觉羞红了脸,娇嗔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乔夕眼尖的看到宁灼华微肿的红唇,以及两人间的互动,不得不感叹到,果真爱情的魅力无限大啊,前两天她可还是一副怨妇的模样,转瞬间就是这般小女人的样子。
“坐吧,等下吃完早餐就离开吧。”乔夕可没真指望宁灼华留下陪着自己过年。
宁灼华一听乔夕要赶自己走,连忙出声反对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
傅辞蹙了蹙眉头,不赞成的看着女人,他以为刚才两人是达成共识了的。
“乔夕,你忘记了,我现在可是你的保姆,哪能说走就走了呢?再说了,我不想看到楚若云那女人,都大着肚子,还到处勾三搭四的。”
宁灼华才不管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傅辞,径直坐在乔夕身边,挽得她的手说道,眉宇间无不掩饰着对楚若云的厌恶。
乔夕不由抚额,额头N条黑线,保姆?这小女人还真敢说得出来?她什么身份啊?竟然来当自己的保姆?当时也就是一句玩笑之语,意给她当真了。
“灼华,你开什么玩笑呢?我现在不缺保姆。”乔夕扯了扯宁灼华的手臂,朝她使了个眼色,如若再这般闹下去,保准傅辞会火山爆发。
“灼华,我跟楚若云真的是清白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的话呢?”傅辞头痛无比,假若自己真的喜欢楚若云,他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为了什么?给自己添堵吗?
宁灼华一副谁信的表情,再次给自己找理由道,“再说了,乔夕在医院里备受欺负,我还要帮她出气呢?”
“在医院里受欺负了?”这次傅辞总算是没再辩解,反而一副凝重的看向乔夕。
乔夕心虚的撇开傅辞的注视,暗自掐了一下宁灼华,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许荣耀脸上也是一脸凝重,完全跟刚才慈眉善目的表情迥然不同。
“你们都知道了吗?”他的声音无疑像一颗重磅炸弹,轰的一声直接炸开。
“许伯父,你也知道了?”乔夕本不想这件事情让许荣耀知道的,不过这世上本就没有透墙的风,只是早晚的问题。
许荣耀一脸愧疚的看向乔夕,他没想到这件事情会闹成这样,整个医院里都是流言蜚语,当初若不是自己出的这个馊主意,现在也不会让乔夕在医院里抬不起头。
“乔夕,是许伯伯对不起你。”许荣耀朝乔夕道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