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笙似乎自己都泄了气,声音变小了许多,“妖和魔是不同的,不能相提并论,何况那个魔是你们人类的怨念生成的,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南夕颜一边听着茧笙的解释,一边不停的点着头,反正他就是打不过,再狡辩也没用。
之后茧笙再次凑到两个人的耳旁,轻声说着对付白无常的计策。
之后两个人在夜晚的时候来到了有白无常的庙,这里没有多少人来拜它,似乎它在这里早已经被人遗忘。一连几日,两个人也不去上学,备了些吃的,整天坐在白无常的石像前装作津津有味的打扑克牌。饿的时候就出去找地方吃饭,然后再度回来继续玩着扑克牌。
两个人一连玩了几天,扑克牌都烂的换了好几副了,也没有见过白无常现身,他们都怀疑茧笙出的主意行吗,两个人看到扑克牌已经都想吐了,感觉双手都肿胀了许多一样,又奈何白无常一直没有显形过,不免越来越失望。两个人又不敢看石像,生怕白无常能看出来,两个人十分着急,又不能表现出来,真是累死了。
终于在一天夜里,白无常从石像里悄声无息的走了出来,站在南夕颜的身后偷偷看着他们二人打牌。拥有阴阳眼的两个人原本就能看到白无常,但他还是故意在两人面前现形了。两个人掩饰着内心中的兴奋,装作若无其事仍然饶有兴致的打牌。
“已经几百年没有人到这里了,你们这孤男寡女从我这里待了那么多天了,我能感觉出女生喜欢这个男生,你们却整天玩这种东西,这个比你们人类的恩爱还要有意思吗?”
听的夏晗沫面红耳赤,南夕颜转过头,其实这几天整天打牌都快无聊死了,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说道∶“那当然了,要不你也试试?”
白无常疑惑的看着面前红、黑色的纸牌,“这有什么好玩的?”但仍然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南夕颜把扑克牌摊开,交给白无常认大小和规则。
“这种东西真无聊。”失去兴致的白无常说道。
“切,你玩玩试试嘛。”南夕颜说道。
白无常这才在南夕颜的指点下试着完了几次,当两人见白无常露出了兴趣的时候,夏晗沫立刻扔下了牌,装作有些厌烦的样子,“真无聊,不玩了。”
“怎么不玩了?不是挺不错的嘛。”白无常扬着眉毛意犹未尽的说道。
南夕颜也来到夏晗沫的旁边,装作困乏的表情,打了一个哈欠,“太累了,这么玩一点意思没有。“
“那怎样的有意思?”
“我们人类喜欢有赌注的东西,光这么玩,又没有赌注,当然觉得无趣了。”南夕颜说道。
白无常理解性的叹了口气,“你们人类总是在意那些本没用的东西,”他一摊手,在地上变出了很多金元宝,“你们是要赌这个吧。”
看着地上的金元宝,两个人的眼里直发光,南夕颜艰难的把目光从金元宝上离开,“算了吧,这是你变出来的东西,又不是真的,我们才不要呢。”
“你们真是两个傻子,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这个呢。”白无常生气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那你们想赌什么,”他一摊手又变出了很多冥币,“难道你们要这个?”
两个人吓了一跳,要冥币的才是傻子呢。
南夕颜装作为难的不断的打量着白无常,好像在探索有什么有趣的东西,“我看你的高帽子挺有意思的,如果你输了,让我们戴几下玩玩吧。”
一听到这个请求,白无常反而放下心来,一挥手,冥币瞬间不见了。“这个容易,那我们开始吧。”
南夕颜点了点头,内心雀跃起来,想不到白无常那么容易就答应了,看了夏晗沫一眼,夏晗沫怕露出马脚便装作没有看到。
“我玩这个实在是乏了。”这次轮到夏晗沫报怨了。
“你们怎么这样呢。”白无常不免着急了起来。
“要不我教你玩斗地主吧,那个更有意思。”夏晗沫说道。
“什么?”白无常根本听不懂。
“我们换一种玩法。”南夕颜解释道,便再次给白无常讲解规则。
白无常点了点头,“似乎挺有意思的。”
白无常并不知道夏晗沫和南夕颜合作,时常让白无常赢,极少数的让他输,免得这家伙玩烦了耍赖。不过赢得几次也是两个人戴一两下就还给白无常,戴的时候还向对方炫耀着带着这个帽子多么的有趣。
玩的见白无常已经十分有兴致的时候,南夕颜说道:“不想玩了,睡觉吧。”
夏晗沫也伸着懒腰,看着南夕颜,“我也累了,我也要休息了。”
白无常不甘心,要求明天继续。
两个人露出无聊的表情,“不要了,我们已经戴够了,反而觉得无聊了。”
“那你们要什么?”
南夕颜装作为难的再次打量着白无常,似乎实在找不到有兴趣的地方,为难的说道:“算了,要不这样,我们输了的话,多陪你玩一天,如果我们赢了,帽子就让我们多戴几天。”
大多数一直在赢的白无常十分确信他已经十分精通人类玩的扑克牌了,便立刻答应了,然后重新回到石像里面。
两个人掩饰着内心的兴奋,眼看着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不免激动起来,他们躺着,一直没有睡着,一直等待着漫长的一夜过去。
第二天晚上,白无常再次出现了,兴致勃勃的和面前的两个人类一起玩扑克牌,只是不知道今天是倒了什么霉运,总是输,最后生气的把扑克牌摔在了地上,“不玩了。”
“你愿赌服输,遵守昨天的约定,把帽子给我们戴几天吧。”南夕颜高兴的说道。
“什么约定?我怎么不记得?”白无常生气的说道。
“你怎么这样呢,愿赌服输,昨天晚上说好了给我们戴几天帽子的,你输了那么多,足够戴两个星期了。”南夕颜不满的说道,他没有想到是这种结果。
“昨天晚上的事我可不记得,我们玩的时候可没说。我的帽子怎么可能借给你们凡人呢,如果你们用作他用怎么办。”
“你!”就连夏晗沫也气的说不出话来。
白无常挥了挥衣袖,走到石像面前消失了。
“你这个无赖,快给我出来,不然我把你的石像砸了!”南夕颜气急败坏,从地上找了个石头就要往石像上砸。
“等一下!”夏晗沫厉声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