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想到教室里同学对她的目光更加的不客气,只是无人敢像以前那样议论。
就在这种情况下度过了早自习,然后就是紧张的考试,安心玉没有去打听,也没有人来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她想跟同学问问是怎么回事,却怕影响等下的考试。
平时消息灵通的万思语,竟然也没有跑过来告诉她,为什么今天那些同学会用那种眼神看她。
等一场考试完,她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心玉,你真的做出了那样的事?”邓倩一脸的担心看着她。
“做了什么事?”安心玉奇怪的问道。
“你没有看校园网吗?你的事已经被传疯了。”邓倩迅速的拿出手机,递给她看。
只见那上面又有了上次在那酒店的照片,不过这次的照片里她喝得醉熏熏的,被一个男人抱着。
下面写满了难堪的话,勾引男人,不要脸,还有是酒吧的常客,说什么她白天就是青纯的学生,晚上就是酒吧的陪酒女。
安心玉刷的脸一片惨白,她到底是得罪谁了,为什么要这样的中伤她。
邓倩担心的看着她,安心玉从她的眼中读懂了信任两个字,她回了邓倩一个微笑“没事,这是无中生有,我根本就没有这样做过。”
“我相信你,那我先过去了,要考试了,你不要受影响。”邓倩听安心玉那样说,放下心来,自己就应该知道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安心玉在邓倩走后,无神的坐在凳子上,本以为那些事已经过去,却没有想到竟然又被翻了出来,那人到底是安了什么样的心呢?
直到她拿到试卷,也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安心玉有些心乱的考完,她手忙脚忙的把东西收拾好就离开了教室。
万思语看着安心玉那忙乱离去的身影,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这只是开始。
韩川看了万思语的表情,就知道那网上的事肯定跟万思语脱离不了干系,但是现在他不能做什么,他还要利用万思语。
安心玉坐在车上,那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掉,她的心再一次被血淋淋的揭开,那一晚就是她的痛。
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现在她一点也不记得了呢?
白三少见她一脸的憔悴和绝望“怎么了?”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关心。
安心玉没有回答,只是朝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就直接回到了她的房间。
“怎么回事?”白三少问负债安心玉的保镖。
“安小姐的照片再次发在了网上,而且里面有刻意的中伤。”那保镖认真的回答。
白三少的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释放着冷气压,那保镖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
“去查查是谁干的。”白三少冷酷的说道。
“是。”那保镖快速的离开,看来白三少对安小姐很在意。
安心玉躺在床上,只觉得生无可恋,不懂为什么那人老抓着自己不放,到底她跟那人有什么样的仇恨,值得一次一次的这样来伤害她。
她的眼泪都已经流干了,幸好只要明天再考一天,这个学期就结束了。
怀着难受的心情,安心玉结束了这个学期的考试,她本来还想跟万思语道个别,可是她却发现万思语已经离开了教室。
“心玉,你没事吧?”韩川最终敌不过内心的渴望,站到了安心玉的面前。
“我没事。”安心玉回了他一个比哭还难受的笑容。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韩川只觉得自己的心发堵,心疼的说。
“我走了。”安心玉准备离开,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扑到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韩川没有阻止她,他怕自己不顾一切,抱着她,对她说“别怕还有我。”
可是他不能,他什么也做不了,就算是他明知道是谁在欺负她,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哭泣。
韩川的手打在了桌子上,他发现万思语这几天的形为有些奇怪,也许弄明白对他有帮助。
“这么说来,是万思语雇人做的。”在白三少的书房里传来了他那低沉的生声,只是那声音里的冷气让人不寒而粟。
“应该是的。”保镖低声的回道。
“你回去吧。”白三少说道。
万思语,没有想到,一切都是她搞的鬼,看来安心玉爬上他的床也是因为她。
好,很好,现在还不是跟她算账的时候,等她再多蹦一些时候。
白三少的手有节奏的敲在了桌上,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这是个不曾见的白三少,这时的他冷酷, 凌厉,气场大,也许这才是真实的白三少。
考试完后,安心玉每天都呆在白三少的别墅,跟着家庭老师学习。
白老夫人自从上次在安心玉的面前吃了一个软钉子,心中更加恼火,她把眼光放在了安心玉的家人上。
这一天安家迎来了一位贵客,那就是白家的老夫人。
“老夫人,您坐,不知道你的到访有何贵干。”安爸半弯着腰迎着白老夫人,语中充满了奉承。
“安心玉是你的女儿?“白老夫人见他的态度才觉得心里舒服一些,这才是应该的态度。
“是小女。”安爸忙答应着。
“我给你五百万,你让她跟白三少解除掉婚约。”白老夫人冷冷的道。
安爸听了,脸有些变色,他还以为白老夫人来,是讨论安心玉的婚礼的,却没有想到白老夫人根本就不赞成。
“这,现在她根本都没有回来,我无法接触到她呀。”安爸听了五百块,有些心动。
“这就是你的事了,这是三百万的支票,事万之后,那两百万马上到账。”
白老夫人从包里拿出支票放在桌上,盛气凌人的看着安爸“现在我这样跟你商量是看得起你,不要到时你什么都得不到。”
白老夫的要胁,让安爸明白,他只能按着她的要求去做,要不不说钱,可能他的工作都没有了。
“我会想办法的。”安爸平衡过后,马上作出了回答了。
“我就喜欢你这种分得出轻重的人, 讨厌那种不识时务的人。”白老夫人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就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