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饶命,饶命啊!”本来还为谁敢打扰自己的好事要发作,一对上贺天宇那嗜血的眼神,不禁一阵哆嗦。
身边的弟兄立刻过来想扶起摔在地上的老大,却被冷酷的眼神制止了,只见他一个闪身,嘎巴一声那个自称老大的男子双手被他齐齐折断。
“我身边的人,你也敢动吗!”睁着一双凌冽的眼睛,发出如地狱阎罗一样清冷的声音。
“不敢了,不敢了……”地上的男人讨好的求饶。
“还不快滚……”
连滚带爬的走出去,转身带上门,却掩藏了眼底那片阴暗的目光。
阿标此时推门进来,看着那个老大狼狈的离开,还不明所以,但在进屋后一看,立刻明白了。
贺天宇转身看向阿标,阿标立刻会意,转身跟着出去。
宇哥的意思他明白,在他面前欺负那个女人,他不会让他们活着的,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做的太明了。
看着坐在沙发上隐隐哭泣的人,贺天宇心中一阵抽痛,脱下自己的外套扣在尤筱语身上。
尤筱语扔掉披在身上的衣服,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向他,她刚才差点就被强暴了,或者是他的有意安排,是吗?自己真的乱了。
贺天宇对上她鄙夷的眼神,心想她一定是误会了,但自己能解释清楚吗?
刚才不过是索罗门来的电话,自己还是不方便在外人面前接的,不过确实是他的疏忽,他看到了阿豹垂涎的目光,他对自己太自信了,以为不会有人敢动他身边的人,是他忽略了。
带着尤筱语走出星巴克,她固执的离自己远远地,直到坐进车里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回到别墅尤筱语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冲进浴室一遍一遍用热水冲洗着自己的身子,可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却怎么也冲不下去,就像一个烙印一样深深印在她的心里,她忍不住一遍一遍流着泪水。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只有她最傻了,她不过是这些有钱人用来消遣的玩具,她恨自己竟然这么的傻。
洗的几乎快蜕皮了,她才从浴室出来,趴在床上一遍一遍喊着,“妈妈,筱语活着好辛苦……妈妈……你在哪里?”
贺天宇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承认尤筱语的目光伤到他了,令他心中一阵恐慌。直到阿标回来,告诉他事情解决了,他才上楼。
走到她的门前,刚好听见她的嘀喃,心中不免一阵苦涩,犹豫了半天,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尤筱语变得沉默了,贺天宇不再勉强她跟着自己办事,她还是恢复了保姆的身份。
除了做饭和打扫,她最多的时间就是坐在房间里望着窗户外面发呆。
贺天宇推开门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看见她这样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他想和她解释那天的事情,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尤筱语,你以为这样就有人可怜你了吗?你这不过是自己做尽自己。”
尤筱语没有转过头,也没有理他。
贺天宇红着眼用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看向自己。
“看着我,你到底要怎么样?恩,到底要怎么样?如果你不想让人欺负,首先就要自己强大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颓废的模样!”
尤筱语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他的束缚,“怎么样,是呀,到底你想怎么样,你一步步的把我算计到你的身边,原来就是利用我完成你一个一个的任务,是你让我认清了我尤筱语原来这么用价值,有到你可以利用我去勾引一个男人……”
啪……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尤筱语一下扑倒在床上,嘴里瞬间尝到了腥甜的滋味。
贺天宇看着自己的手,他后悔了,怪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打了她。
“是呀,你不过是我的保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或者说你渴望着什么?”贺天宇平息了自己的怒气,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尤筱语扭过头,冷冷的看着他,想到自己和他的合约,是啊自己有什么渴望的。
“我知道了,贺总!”强忍住眼里的泪水,没有让它流下来。
贺天宇感到一阵无力,茫然的退出了她的房间,她就是这样有本事让自己失去理智,如果再不离开,他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
不一会尤筱语红着半张脸下楼来,她现在是保姆的身份,她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尤小姐,您出去啊!”
“是啊,我想出去走走。”自己要去透透新鲜空气。
“可是宇哥吩咐,您现在不能出去……”毕竟刚解决了天狼帮的小当家,听说现在风声很紧,他可不想现在惹来什么麻烦。
尤筱语一脸错愕的望向阿标,自己虽然是保姆,但不至于没有自由吧。
阿标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这些烦心的事情贺天宇吩咐了不要和她说。他一时也解释不清楚,突然很同情这位尤小姐,老大整人的方法还真是别具一格,看她那红着的脸,可是老大从来不打女人的,不知道她使用了什么办法激怒他。
“那尤小姐,你别误会,如果你一定要出去,那您等我一下。”他想着宇哥一定会同意派个人保护她的。
尤筱语不顾他的反对,还是坚持要出门,阿标没有办法,只能上楼和贺天宇汇报。
看着他上楼的背影,尤筱语自嘲的笑了一下,心里有股小小的期待。
当当当,贺天宇打开了房门。
“宇哥,尤小姐她……”
“好了,不要再和我说关于她的任何事情!”面无表情的一句话,说完就关上了房门。
尤筱语承认在楼下她还是有一种期许,但当她听见他说的话,心中还是一阵失落,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当阿标走下楼,已经不见了尤筱语的身影。
看着老大和尤小姐两个人,阿标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尤小姐好像误会了什么一样。
尤筱语出了大门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