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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三堂会审(1)

尔音回到慈宁宫的时候已经快交子时了。她今日在惠贵人那儿多喝了几杯,脸上有淡淡的春色。太皇太后去潭拓寺礼佛,所以今晚的慈宁宫格外的寂静。尔音坐在梳妆台前,将头上的饰物一样一样地摘了下来。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身后。在烛火的照映下,垂在腰际的长发竟有几分不真实的美。

“尔音姐姐,尔音姐姐快开门!”

门外传来一阵拍门声儿,那声音竟似是皇后身边儿的珍儿。尔音有些奇怪,这么晚了,她怎么会来慈宁宫。

“珍儿?”尔音把门打开,看见珍儿一脸慌张的站在门口。秋纹和春来也从旁边儿屋子里出来,好奇地望向珍儿。

“尔音姐姐,出大事儿了。皇后娘娘让我来告诉姐姐一声儿。”珍儿气喘吁吁地说。她的脸上有汗珠儿落下来。

“什么事儿啊,这大半夜的!珍儿你快说!”尔音焦急地问着珍儿。

“李贵人……李贵人说……珍常在私通!布泰已经带人去了咸福宫……”

“什么!”尔音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个李贵人竟然说玉容私通。她这是要置玉容于死地啊!

“珍儿,我们快走,去皇后娘娘那儿。”尔音心下着急的不行,她拉起珍儿便朝慈宁门儿走去。

“尔音姐姐,你就这么去了不成?”珍儿看着尔音及腰的乌丝,大声儿地提醒道。

“哎呀,还哪有时间顾得这个。现下最重要的是玉容。”语毕。尔音甩开珍儿的手,随手将身后的头发松松地挽了一个髻。便快步地朝门口儿走去。

那一旁的秋纹也跟着一惊。乌雅文萱是伺候珍常在的,若珍常在私通的事儿是真,那乌雅文萱岂不是要一同遭殃!秋纹连忙地穿好衣服,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咸福宫找乌雅文萱。

就在尔音朝皇后娘娘那儿赶去的时候。皇后的寝殿里已经坐满了人。当中的,自然是皇后赫舍里氏。两侧则分别坐着各个宫里的妃嫔。左边依次是妃钮祜禄氏、贵人李氏、贵人纳兰氏、贵人兆佳氏、常在马佳氏以及常在董氏。右侧的则依次是嫔佟佳氏、贵人郭络罗氏、贵人纳兰氏、常在王佳氏以及庶妃张氏。此刻,屋里的众人大都面色凝重。一个个低着头没有说话。唯有贵人李氏和常在王佳氏彼此对看着,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李贵人,本宫问你。今日你把各个宫里的妃嫔都请到本宫这儿来,可是真的有了实质的证据?若是你有半句污蔑,这罪责本宫可是要严厉处罚的!”皇后赫舍里氏缓缓地说道。她的语气虽然看似平静,但是那一份威仪和警戒却让人不寒而栗。

“皇后娘娘这是自然,臣妾敢当着众位娘娘的面儿与珍常在当面对质。”那李贵人抬起头来直视着皇后赫舍里氏,她丝毫没有被皇后的话吓到。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好,既然李贵人都这么说。那本宫变叫人把珍常在宣来,与你在此当面对质。”皇后赫舍里氏缓缓说道,她转身儿看了一眼身侧的萃儿,微微地点了点头。

那萃儿自是明白皇后的意思,她向前小走了两步,高声地喊道:“宣珍常在进殿——”

只见布泰带着玉容从门口处缓缓进来。玉容的脸色很是苍白,乌黑的头发被随意地挽在身后。虽然她低着头,但依旧难掩那一份优雅从容。玉容的步子很轻,她走到屋子中间,规矩地屈膝行礼。而后不卑不亢地对皇后说道:“玉容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皇后赫舍里氏淡淡地说。她看到玉容,便想到了尔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

玉容缓缓起身,她又一一地向周遭地妃嫔行礼。待到李贵人处,却听李贵人“哼”了一声儿。她一脸不屑地看着玉容,那模样儿满是嘲讽。

“珍常在……”皇后赫舍里氏缓缓说道,“今日,李贵人指控你有私通之罪,你可承认?”

“请皇后娘娘明鉴!”玉容似乎早已知晓李贵人的指控。她缓缓地跪了下来,看着皇后赫舍里氏。依旧优雅从容。

皇后赫舍里氏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她有些吃惊于玉容的反应。这从容的样子竟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儿。或者,这私通的指责根本没有放在她心上。倒是一旁的纳兰宝琦有些着急了,她挺着肚子缓缓地站起身儿来。

“请皇后娘娘明鉴。臣妾与表姐同住在咸福宫。若表姐真有‘私通’这样的大罪,臣妾怎么会不知道呢?李贵人单说表姐私通,却没有拿出实质的证据来。可见,李贵人的话不可信!”

“哼!通贵人这话说的偏颇。你都口口声声地叫她表姐了,你的话岂不是更不可信?”王佳凤儿突然插嘴道,她的声音冷冷地,似有一种嘲讽飘荡期间。

纳兰宝琦皱了一下眉,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嘴。她看了一眼对面的惠贵人,只见惠贵人轻轻地朝她摇了摇头。这时,纳兰宝琦身边儿的郭络罗·兰春突然站了起来,她看着王佳凤儿的眼神儿有几分怒火。郭络罗·兰春一向不喜欢这个王佳凤儿,从一开始她便觉得这个王佳凤儿是个只会拍马屁的小人。

“王常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表姐怎么了?就算通贵人和珍常在有亲戚关系,也不影响通贵人为珍常在作证啊。再说了,这宫里的妃嫔之间哪个没有亲戚关系。说句大不敬的话,我和皇后娘娘之间还算半个表姐妹呢!当然,王常在出身哪里懂这个!”

郭络罗·兰春没有说下去,但是她嘲讽王常在出身低微的言外之意却是十分明显的。那王佳凤儿狠狠地瞪着郭络罗·兰春,却又不知要怎么回骂回去!

“两位妹妹不要吵了,这事儿还得听听李贵人怎么说。毕竟,李贵人出身名门。断不会随意诬陷人的。”一向温静的佟嫔忽然张口说话。她的声音柔柔地,却在一瞬间将焦点转回到玉容和李贵人身上。

只见李贵人朝佟嫔微微一笑。她一挑眉毛,转身儿看着皇后赫舍里氏说:“皇后娘娘,珍常在狐媚的事儿,这是宫里早有的传言。臣妾深知,这‘无风不起浪’的古语。于是,臣妾便暗中派人留意着。果然,让臣妾抓到了珍常在私通的证据。臣妾今日就是要当着众位娘娘的面儿,揭发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女人……”

此刻,尔音刚好赶到了殿门口。她掀起帘子的一角,看见玉容跪在地上。那李贵人正和皇后娘娘回话,指着玉容大骂“狐媚”,气焰好不嚣张。于是,尔音便悄悄地从帘子缝儿溜进殿里,站在了隔屏之后。

“所以,请皇后娘娘明鉴。绝对不能放过这个不知羞耻的妖精!”李贵人说完,气愤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玉容。可是玉容没有看她,依旧静静地跪在地上。那李贵人的火气,“腾”的一下子就着了起来。她向来最讨厌别人忽视她的存在。玉容的这份冷静尤其让她火大,就好像发泄的时候把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你这狐媚的东西,装什么清高!皇上又不在这儿,这一副安静的样子装给谁看!若真是清高,怎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还是你现在的平静,便是默认了!”

李贵人狠狠地瞪着玉容,她的双眼似是在冒火一般。忽然,她竟抬脚向玉容的身上踢去。其他的妃嫔着实都傻了眼,好歹玉容也算是有一定的出身和位分。这李贵人怎么可以这样对玉容。大家惊慌之间竟没有人上去阻拦,眼看玉容的腹部就要挨上这一脚了。

就在这时,尔音跑了进来。她想都没想,一下子护住了玉容。玉容的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怎么能承受如此狠毒的一脚。

“啊!”

李贵人的这一脚重重地踢在了尔音的腰眼儿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向上攀沿。这李贵人自小和她祖父习武,连大刀都耍得精彩,何况这踢人一脚的力度。尔音紧咬着嘴唇儿,细汗顺着额头冒了出来。头上的发髻在刚才一扑的时候散开了,如锦缎般的长发垂在身侧。

“尔音姐姐……”玉容回身儿抱住了尔音,她没想到尔音会突然赶来。那一脚一定很重,看尔音的额头都已经沁满了汗。

“怎么哪都有你!”李贵人不屑地看着尔音,“这还真是姐妹情深。都是一样的狐媚。这披头散发的狐媚样子又是要勾引谁呀?”

话未说完,李贵人便抓住了尔音的乌丝。她狠狠地一拽,差点儿将尔音拽倒。尔音顿觉头皮生疼,不禁又“啊!”的叫了一声儿。

“够了!”皇后赫舍里氏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她站了起来,大声地说道:“本宫平日太好性了是不是?李贵人今儿也闹得太不像话了。谁允许你可以出手打人的。就算珍常在真有罪,那也应该交由本宫来处罚。你怎么敢当着宫里的妃嫔们,乱用私刑,成何体统!”

在座的其他妃嫔也都统统地站了起来,她们大都被李贵人刚才的言行吓到了。一个个低着头,颇有几分惊魂未定的样子。

那李贵人似乎也被皇后的话震慑住了。她自小在家里是为所欲为的脾气。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她吼过。她愣了一下,旋即说道:

“请皇后娘娘恕罪。原谅臣妾刚才的鲁莽。只是自小臣妾的祖父便教诲臣妾,遇到不平的事儿就要惩恶扬善。臣妾实在看不过这****后宫的狐媚,还在这儿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珍常在刚才的态度,不但是藐视臣妾,更是藐视皇后娘娘您啊。”

“好了,别说了。这深更半夜的,本宫可没有经历和你再耗下去。你还是直接拿出你那所谓的证据吧!也好让在座的众位妃嫔评个礼。”

说完皇后赫舍里氏缓缓坐下,她扶着额头,有些疲倦地靠在椅子上。尔音看着皇后娘娘的倦态,心里有几分担心。自从承诂阿哥去世了以后,皇后娘娘的身子一直就不太好。最近,早晚的冷暖差的又多。前儿听萃儿姐姐说,皇后娘娘每晚都会咳嗽。

此刻,李贵人正从衣襟里掏出一封信来。尔音一惊,死死地盯着那封信看。这信不正是今天早上她看见的那封,难道这就是玉容所谓“私通”的证据?

尔音忽然觉得身侧的玉容微微地抖了一下。玉容看着那封信的眼神儿,闪现出一丝惊恐。尔音心里忽然迟疑了,莫不是那封信真的有问题?

“皇后娘娘,这信便是最好的证据。是珍常在与她表哥纳兰成德私通的证据!”

此刻,惠贵人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她扶着扶手,尽量让自己平静。从刚才起,她一直没有在意李贵人对玉容指控。因为以她对玉容的了解,玉容是断不可能做出什么私通的事儿。她以为,这一切不过是李贵人嫉妒玉容得宠的污蔑。可是,李贵人现在提到了纳兰成德。惠贵人便真的说不准了。成德与玉容之间的那些情谊,惠贵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说他们二人私通,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惠贵人这是怎么了?”李贵人冷冷地说道,“哦,对了。纳兰成德是你堂弟呢!你还真是有一家子的好亲戚!”

惠贵人缓缓地站了起来。她死死地看着李贵人,一脸沉静地慢慢说道:“没错,我的确是有一家子的好亲戚。我纳兰家本就是金朝贵族,更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从未入关的时候,就跟着太祖皇帝四处征战,几代人都为大清鞠躬尽瘁。不像有些人,讨了个‘归顺’的便宜!”

“你……”

那李贵人愤怒地看着惠贵人,“归顺”两个字狠狠地点中了她的死穴。李贵人的祖父李永芳是明朝的降将,这是她身上最大的耻辱。这些年,李贵人没少听到那些个骂声。尤其是明朝的遗老们,骂他们李家是清狗。可是,满人和蒙古人对他们汉军旗也不待见。只因他们原本是降臣。

皇后赫舍里氏似乎没有听见她们的对话。她一边儿看信,一边儿皱起了眉头。这信还真是铁证。即使说不上私通,但也确实可以证明二人有私情!

“珍常在,本宫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儿。皇上一直都宠爱着你,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皇后语毕,将信随手丢在了玉容的面前。玉容没有说话,她静静地看着地上的信。

尔音皱着眉头,腰眼儿处传来的疼痛让她还有些战栗。她伸手将地上的信捡了起来。这是一封不算长的信,字亦有些凌乱。尔音将信摊开,细细地读了起来:

表妹敬启:

今日恰逢十五,皓月当空而立。月下,成德不免感怀,贪酌几杯,忽思及你我当初之情谊。你我红墙相隔尚不足一载,然在成德心中,却似万年之久。不知表妹在那厢可好,是否也在十五之时,对月思怀。

那日上元佳宴匆匆一别,竟又是许久未曾相见。闻说皇上忽然临幸,成德在宫墙下辗转难还。宫中风冷,成德为表妹又是一病。不过表妹不用挂心,成德如今已无大碍。

友人已将表妹之言转告于我。原来表妹依旧“迫不得已”。成德心下感怀,遂写下此信。墙外遥寄,与表妹一诉离情。

真真是天意弄人,造化无情。让你我二人体味这“相思相望不相亲”的苦楚。离别之时,花笺相赠,那花笺上之句便是成德对表妹今生之誓。然,成德却无计可施。让表妹在红墙之内饱受煎熬。成德唯有寄词一首,望能告慰表妹之相思。

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技花样画罗裙……

成德泣上

尔音看完信后,泪水不禁流了下来。这情谊之深刻,当真让人感怀。可纳兰成德最真挚的情谊,如今却是最凶残的利器。这封信,无疑会将玉容置于死地。尔音看着这信,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她必须尽快想个办法,她绝不能让玉容出事儿。忽然,尔音计上心来。她抬起头,对皇后说道:

“皇后娘娘,可否听尔音一言。”

“你说。”皇后赫舍里氏有些无力地说道。她没有看尔音,用手拄着头。

“皇后娘娘,您也知道的。尔音与曹大哥认做兄妹多年。所以,尔音在曹大哥处,曾见过纳兰公子的墨宝。尔音敢肯定,这信定不是出自纳兰公子的手笔。一定是有人嫉妒珍常在得宠,才会编出这一封信来诬陷珍常在。”

“哼!一派胡言。你个小小宫女竟想反咬我一口不成!”李贵人在一旁怒斥道。她一弯腰,抓起尔音的长发。眼睛里喷着怒火,恨不得要把这头发统统剪断。

尔音不管头皮处传来的疼痛,她直直地看着李贵人,眼神里没有丝毫闪躲。

“尔音并没有说是贵人诬陷的。想来贵人必是被小人蛊惑了。尔音问贵人,这信贵人是如何得来?贵人敢不敢把给你这信的人,叫来一同对质!”

“呵呵!”李贵人放开了尔音,她慢慢地站直了身子。眼睛里闪烁着笑意。这笑意里满是得意,让此刻的尔音十分害怕。

“皇后娘娘,不知臣妾可否再宣一个人进殿。她可以证明,这信却是从珍常在处得来的。”

“带上来吧。这事儿关系体大。本宫必须查得明明白白。”皇后赫舍里氏有气无力地说道,今晚她忽然觉得很多事儿都力不从心。

“是。”李贵人福了一福,她朝她身边儿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带着一个人回来了。

那人缓缓地走进殿来,微微抬头,与尔音四目相交。尔音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不住的睁大。

手中的信在此刻飘落,就如同窗外那随风飘落的秋叶……

注释:

李永芳,原为明朝抚顺游击,因后金兵攻陷旅顺,李永芳投降努尔哈赤,授三等副将,娶阿巴泰之女为妻,是明朝边将第一位降后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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