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三十年,姜阳大皇妃,冷月的和亲郡主病逝,当消息传到冷月后,年轻的冷月皇冷湛暴怒,陈兵姜阳。
二十万大军就那样生生的驻军在了姜阳的国界之边,弄得姜阳边境的住民都纷纷迁到了相对稳定的姜阳皇城内部,但随着如此多的住民迁居,致使整个姜阳上下人心惶惶。
冷月姜阳二国大战一触即发,却是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姜阳内部的政权却是暗流涌动,太子党派同二皇子党派的人也在朝堂之上冲突不断。
朝中大臣纷纷择主而依,只有极少数的人选择了中立,但因为大殿下对于太子党的明显偏袒,致使本事平衡的局面在逐步之中渐渐倾斜。这致使朝中不少人都是渐渐动摇起来。
而姜阳皇却在这样危机的关头,一改以往的反常之态,完全的无视了两党相争,反倒是有几分坐山观虎斗的意味。
这样也是许多人摸不清圣上的意味,要知道,虽说这两派人马相争的在凶,可是姜阳的皇却未曾易主,姜阳皇既不是那太子殿下也非那二殿下,而是姜离,那个捉摸不透的一代君王。
就在同年,正值两党相斗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姜阳太子妃疯了,而大殿下的皇妃,亦是去世。因此这一年,同多年前一长公主疯癫一后退位的那一年出奇的相似,所以这一年也被民间许多人称作,第二个永安六年。
而姜阳皇室容不下地位尊贵的女子也谣言也在民间四起,有的说是因为姜阳皇杀戮太多,触怒了天,有的说是姜阳皇室专克命格极高的女子,有的说……
总之不光姜阳国,乃至整个天下都流言四起,传着不同的版本,纵使姜阳皇能将本国的谣言平息下去,可是却依旧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
“姜阳的动向如何?”
坐在上座的男子沉了眸子,冷厉的看着座下禀报的大臣,虽是给人冰冷的感觉,但依旧给了人一种天生的皇者气息。
“回皇上,姜阳迟迟未曾应战,却也是近日以来加强的边界的兵力,但是对我国的战书却是迟迟没有回应。”
听闻,男子的双眼微眯了一下,像极了一种审视猎物的感觉。那位座下禀报的大臣只感觉自己心中微微发凉。
自从知晓了息宁郡主病逝姜阳,这皇的脾气便是暴躁起来,致使整个冷月皇朝都是人人自危,唯恐触怒了圣上。
“即是如此,姜阳没有回应,那么我们就闭他们回应罢,传朕旨意,五日之后,炮轰姜阳城楼。”
“是。”那位大臣领了命令下去。
“慢。”
一个声音在这个关头却是拦住了那位大臣离开的脚步。
冷湛虽是疑惑的看着坐在左位上一直听着大臣禀报却是一直没有说话的白衣男子,但却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感受到了冷湛疑惑的目光白衣男子笑了笑道:“就算是两国开战又能如何,不过是徒伤百姓的性命罢了。我冷月的大军能在边境驻扎同那姜阳讨说法便是足够了,妄添杀戮活不来死去的人。”
“你先退下。”
冷湛皱眉却看见了那白衣男子的眼色,于是挥退了那进退不得的大臣,待殿门关上,冷湛终是问道:“白修你到底在想什么,绝昔之事怎可就这样罢休。”
“我知道,若是她真的身死,与此有关系的一个都跑不掉。”白修语气淡淡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字字带刃,这不禁让冷湛想起了一个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可知道这整整一年以来,七室的人都在做什么吗?”白修问道。
“你是说姜若的七室?”冷湛冷笑:“那不都是做他那杀人的活吗?”
“不。”白修摇了摇头:“那七室整整一年没有接一个杀人的单,反倒是封了总坛,不再接外人的单,而是倾整个七室上下找一个人。”
一句话,却是让冷湛尽数打翻了杯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