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领悟,立即关门,爬上床……
这厢。
潘旁氏早已经忘记今夕是何夕,激情之后。
躺在紫衣怀中,柔情似水,像个十几岁的大姑娘,双脸红晕,“大师兄……”
“小师妹,不,我应该唤你韵儿!”
潘旁氏一听,脸上红晕更甚,“大师兄,你这次回京,还走吗?”
“不走了,只是韵儿,大师兄这次需要你的帮组!”紫衣说着,面色有些为难。
潘旁氏一听,喜悦的心陡滴碎成一片一片。
原本以为,他是想自己了,才回来的,却不想,终归还是自己一厢情愿。
“大师兄,你说,需要我做什么?”
紫衣俯身在潘旁氏耳边嘀咕了几句,潘旁氏倒是愣住了。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大师兄居然野心这么大,随即一想,倒是明白了。
不过,既然要对付的人都是一样,何不顺水推舟。
“大师兄,说什么话,你这事,我答应了!”
紫衣一听,点点头,又俯身在潘旁氏耳边嘀咕了几句,潘旁氏点点头说道:“大师兄高招,这样子,就算她曲玲珑有十八般武艺,也插翅难飞!”
那厢。
太监就算有手,有口,可滋味总归不一样。
房氏媚儿一脚把太监踢下床,怒喝一声,“滚,滚,滚……”
太监趴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饶命,饶命。房氏媚儿笑了起来。
一个太监而已,她较什么真。
可,可接下来怎么办?
曲默海其实并不想来母亲这边,因为,总觉得,最近他邪火的厉害,院子里,已经好几个丫鬟被他玩死了。
如果在玩下去,会是什么后果,他不知道。
但是,平儿过来唤他,说母亲寻他有事,他没得法子,只好过来。
来到大厅的时候,就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那种气息他懂,更是牵动了他身体里那一股欲望。
原本以为是父亲和母亲正在恩爱,转身准备离开,却听见里面传来骂人的声音,听那声音,好像是太后姨母的。
曲默海状着胆子走进去,就看见浑身赤裸的姨母横躺在母亲的床上,骂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小太监。
那表情,就像是欲求不满。他的太后姨母,果然浪荡。既然别人可以,那他为什么不可以?
房氏媚儿没有想过曲默海会进来,更没有想到曲默海会看见她赤身露体的样子,一时间愣在原地,连拉被子盖住自己身体都忘记了。
“姨母……”
曲默海轻轻的唤了一声,上前几步,看了一眼那小太监,示意他下去。
那小太监见自己的了救,连滚带爬的退下。
房氏媚儿见曲默海坐到床边,那还是孩子的手已经放肆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刚想出声,已经被曲默海压在身下。
“姨母,姨母,默海很厉害的……”
后面曲默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都忘记了,不知道了,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他依旧兴奋的大吼大叫,把好多人都引到了这个院子。
房氏娇儿看着笔挺挺躺在床上,没有了生气的儿子。
抬起手狠狠的甩自己巴掌,口中念念有词,“这是梦,一定是梦,一定是的!”
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
一定是梦。
可无论她怎么狠狠的打自己的脸,都改变不了曲默海已经死去的事实。
“啊哈哈哈哈!”
房氏娇儿痴狂的笑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床边,一把揪住房氏媚儿的头发,发了狠的问道:“你说,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为了你,我嫁给根本不爱的人,为你了,我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为了你,我害死那么多人,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不是,不是,是默海,是默海他硬要强上我的,我只是,只是……”一时间,房氏媚儿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早已经被吓傻了。
一屋子的人,看着她青青紫紫的身体。
多少人眼眸里全是鄙夷。
房氏娇儿闻言,一口口水吐在房氏媚儿的脸上,扬手噼里啪啦打了她十几个巴掌,又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床底下去,用力的摁住,骂道:“我呸,你自己秽乱后宫,就罢了,你为什么要祸害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
房氏娇儿疯了。
唯一的希望,死的这般凄惨,她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房氏媚儿不要脸,不要皮,毁了她的希望,她就毁了她,大家鱼死网破,谁也别想活。
“你说,你说,当初是你要害大小姐,就让我下毒,让大小姐的眼睛变成紫色,最后还让山嬷嬷把她丢到深山,结果呢,结果大小姐她命不该绝,活着回来了,报应,报应啊!”
一时间,那些妇人,史官,哪一个不知道。
就在这一切发生之后,京城大街小巷都在传着,太后房氏媚儿霍乱宫闱,欲求不满,尽然引诱自己的外甥,害的小小年纪的曲默海命丧黄泉。
“不是我,不是我!”
房氏媚儿本就是娇生惯养的太后,她只会心狠,力气却没房氏娇儿好,尤其房氏娇儿先发制人,一开始就把发闷的她狠狠的揍了一顿。
一时间,她除了求饶,根本动弹不得。
那些看热闹的妇人一个个不敢吱声,因为摄政王和镇国公主就在一边看着,听着。
不言不语。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心思,更别说,提前离开。
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打得累了,房氏娇儿坐在地板上,自言自语,“姐姐啊,姐姐,你好狠的心!想当初,我本已经就心爱之人,你却要我嫁入这曲家,你说,你需要一个兵部尚书,作为后盾,设了局等着我去钻。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怀孕,是你说,没有怀孕没事,孩子而已,抱一个就好。然后呢,然后,十月怀胎,你真给我抱了一个来。”
此话一出,曲雪菲的奶娘刘氏吓得不轻,跌跌撞撞想要离开,才发现,这个院子,已经被一群身穿盔甲的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