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和王小炮夹在罗刹伍长中间,也不知道混元袋还有多久才能找到,陈云海与骆笙还等在玄冰洞口,陈长征的一个排的兵力也在洞口候着,还有就是,赵连长的魂魄到底是被什么东西给吸走了,迄今还是个谜团儿,王小炮要一一解开这些疑惑,端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铁牛见王小炮面色凝重,宽慰王小炮道:“炮爷不必忧虑,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且行且看,不必过于挂心。”
王小炮拍了拍铁牛的肩膀,心里多了许多安慰,这两兄弟自从在蛇祖岭共同击杀大蛇后,便有了过命的交情,两人的命运也在冥冥之中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分不开,扯不断。
漫漫征途,百无聊赖,二人边走边聊,铁牛也想起了自己的师父骆笙,说道:“也不知道我师父此刻在干嘛,玄冰洞外也挺冷的。”
王小炮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忧,陈连长肯定带着行军帐篷,也许我师父陈云海跟我骆师叔此刻正喝着热茶,下着象棋,也不一定啊。”
铁牛一听这两个老家伙也许比自己还爽,当下便不爽了,说道:“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反倒多心了。”
二人正闲聊,只见前面的罗刹伍长一阵骚动,王小炮和铁牛几乎同时反应过来,腾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极速冲到头前,只见众罗刹伍长都安然无恙,只是围着一个东西看,罗刹伍长见王小炮过来,纷纷让出个过道,王小炮跟铁牛一前一后走过去,面前出现的东西吓了二人一跳,只见一个白须白袍的老者盘坐在地,面色苍白,浑身透着股凉意。
铁牛把手放在老者鼻尖,惊的忙缩回手来。“炮爷,这老头儿也不知死了多久了,手指还没到他脸边儿,便已觉寒意刺骨。”
王小炮见白袍老者诡异无比,看似在坐禅,却又似死了一般。
“铁牛,你速去把马夫老鬼叫来,看此人是不是他所说的会用索命诏,并喜欢吃人头果子的白衣老头?!”王小炮说道。
铁牛一听,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忙跑过去叫马夫老鬼。
葫芦道人和剪刀李听铁牛说前面死了个白袍老头,忙跟着一同走了过来。
马夫老鬼也惊惧不已,浑身颤抖着走了过去。
“啊!就是他!就是他!”马夫老鬼远远看了眼,便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起来。
“他已经死了,你不用再害怕了。”铁牛看着马夫老鬼的样子,安慰道。
也难怪马夫老鬼会如此激动,没有白衣老头,马夫老鬼也不会枉死,更不会被收进冥瓶几千年不得超生。
铁牛跟白衣老头也有着深仇大恨,他祖爷爷牛寨主就是死在
白衣老头手里,此刻白衣老头已经亡故,铁牛也是感觉很窝囊,不能跟大仇人痛快地干上一架,也是人生一大憾事。
葫芦道人看了看已经冷如冰雕般的白衣老头,说道:“这厮并未死,只是元神出窍云游去了,留下个真身在这里而已。”
剪刀李接着葫芦道人的话说道:“不错,看这情形,确实是元神出窍而已。这白衣老头作恶多端,万万想不到我们会来到如此隐蔽的地下河,既然他真身在此,我等给他毁了便是!”
马夫老鬼一听白衣老头未死,面前的便是白衣老头真身,便咬牙切齿的说道:“求各位大仙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把这老鬼的头割下来!”
铁牛看了眼马夫老鬼,说道:“好,这个殊荣俺铁牛就让给你,真身你来毁,元神我来诛杀!”
马夫老鬼见众人默许,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刃,走到白衣老头面前,使劲毕生气力,“咔嚓”一声割掉了白衣老头的头颅,只见鲜血淋漓,如同活物。马夫老鬼揪着白衣老头的头发,如同拎着个西瓜,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跪在地上痛苦起来,上千年的委屈也在此刻迸发出来,看的周围的人一片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