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块亮一块暗,我俩站的位置,因为影子的投射跟拉长挡住了泉水流下来的一段,那段自然没有了银亮的感觉。而,我明白了,我艹,二哥就在泉眼那边,为啥我能看到泉眼的银亮,按照今晚月亮的位置,泉眼的地方难道不应该恰好被二哥的影子挡住成为一截暗处吗?
二哥,怎么没有影子?
骡哥示意我别动,他径自悄么悄声的猫着腰靠近二哥,等到了二哥身后时候立马来一个后扑到,直接压制了二哥,紧接着没等二哥反抗就扭转了他双臂从后面反扣住,同时从腰间抽出腰带一个捆绑,最后才拍拍手起身,喊我过去。
这时候迟钝的二哥才传来哀嚎,嘴里喊着“乙子救我---!”
“看,他果然不是人,后背都长眼,马乙,你可千万被中了计!”骡哥一听二哥朝我呼救,就恼怒的提醒我。
就在我往他俩那边走的过程中,猛然发现一事,因为骡哥跟二哥都没有影子,此刻的地面上出了一个固定的树影就是我移动的影子,再回想刚才骡哥制服二哥的一系列动作过程都没有任何斑驳的影子。
“不对,骡哥,他是二哥,是这个地方不对,你看,你自己也没影子!”我边走,边说。
骡哥这才往自己脚下看,这会我也走到他们身边,瞬间我自己的影子也消失了。
二哥哀嚎继续,带着睡眼朦胧的看我俩“怎么回事,我们不是睡在小阁楼吗,怎么都到这里了?”
“老二,正问你呢,你怎么到这里了,我们是刚才找你才在这里找到的,因为看不见你的影子,以为你被鬼俯身了,才捆绑了你!”我说着开始解二哥手腕子上被捆绑的腰带,我去,还是红绳子呢,敢情骡哥今年本命年吧。
“二哥,你怎么到的这里,快说!”骡哥一看我们仨同时消失了影子,也确信不是人的问题,是这个地方邪乎,拉上我俩往外走,同时问。
“我就是做了一个梦,把白天的事情都重复在梦里经历了一遍,难道是我梦游到此?”二哥说。
我们仨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往回走边分析这事。
“人没事就好,先回去再说!”我总感觉后背发冷,也不确定是山涧的凉意在这个时间段达到低点还是某种污秽所致,一个劲的大步走。
走出去几步,明显好点,但越是这样越让我否定了是温度的问题,那么就是真有污秽拉?
骡哥整理着腰带说“这事,回去先不要跟大家说,主要是不能跟那些养路工人说!”
“为啥?”我不懂。
“我一直没机会跟你们说,养路工人中的启子早在我家老爷子跑滇藏路的时候就在,老爷子遇到过他,也是跟咱们遇到他一样的遇到,我今年都36了,跟老爷子跑这趟路的时候我也十几岁,这都过去二十年了,这个养路工人启子怎么一点没变?”骡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