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为什么二哥会梦游重温白天的经历,他应该不会对我撒谎,二哥也没有梦游的毛病,再者为什么那个头颅跟章颜长的完全一样,章颜,一个究竟活了多少年的女人?霍命一行究竟在三十年前遇到了什么?考尸队的人究竟在三十年前死亡与否?目前的考尸队成员是人是鬼?水叔说这次来藏北就能找到答案,那么我们要到藏北的具体哪个地方?藏北不是根本就是无人区,生命的禁地吗?
我颠倒的把这些问题反复思考,一点头绪头没有,一旁的骡哥,二哥也显然跟我一样睡不着,虽然静静的躺着,但我可以看见他们一会睁眼看天一会转身互看我们之中的某个谁。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朝阳再次穿过层峦叠嶂的红枣谷树缝隙洒向这里。
而我却驻目着朝阳的璀璨找不到一丝崭新的感觉,藏北的阳总是跟别处的不同,我总感觉它不是经过了昨夜的落山今朝再次升起,有一种东升西落的轮回感,它仿佛只是夜里躲在月亮的背后,天亮了,月亮走了,它带着疲惫的身子依旧悬在那里而已。
汉子头头就跟打了鸡血,一起来就甸厚的嗓门招呼那些同伴们给准备早饭,还问我们几个睡的好不好。
我跟二哥骡哥打着哈哈连连说好,感谢之类的话,水叔坐着直勾勾的,背对着我的方向,看不清脸上表情,小先生跟单眼皮顺着梯子先下了小阁楼,我看见他俩下去后在空地上嘀咕着什么。
大家都等着早饭的样子,我就顺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早上8点多一点。
但是我看了时间后,总感觉表哪里不对,因为之前我不是在小先生家遇到那个碾步子的绣线鞋子表偶尔会在污秽出现的时候倒着走吗,所以我时不时的会从那会起在意表,但今天肯定时间是顺着走的,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那么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我艹,终于找到了,但是当我找到后整个人也吓的差点从小阁楼上滚下去。
以至于旁边说话的他们几个都看我。
我的表是带日期的,日期竟然显示1982年2月13日,可今天分明是2012年2月13日啊,月日对,唯独年份不对,而,竟然整整退回去三十年。
三十年是个什么概念,三十年前霍命一行离奇死亡,难道这仅仅是一个巧合吗?
我不敢说出来,因为避讳一旁的养路工人头头。
“老大哥,这边也苦,我估计你们平日吃饭也没个固定,不要因为我们来了就刻意张罗,早饭我们车里还有罐头,压缩的蔬菜汤,你们能烧点水最好,咱们那么一冲泡就成了!”我说着就示意骡哥二哥跟我一起去路边歪脖树旁车里搬东西。
骡哥好像明白我是发现了什么故意支开养路工人,就应着说,就是就是,跟我下了小阁楼,只有二哥这个****还愣在那里问“搬这点东西需要这么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