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上次的雾是针对那猎户,咱们中又没谁得罪那些动物,不会发生那种事情!”水叔说,这会也开始掏出旱烟,吧嗒吧嗒。
“要说起来,动物比人好,动物不会随便报复人,除非你招惹了它们,动物其实是最黑白分明恩怨分明的,不像人,恩将仇报就是专门形容咱们人类的!”骡哥插嘴到。
雾气的确不会是什么大动物吐的,因为一直就那么薄薄一层,不曾厚也不消失,昨夜没睡几个钟头,还困着,我就趁机打盹。
单眼皮该不会是知道昨夜我们仨都没睡好的事情吧,竟然主动提出开车,腾出骡哥休息一下,骡哥也不矫情,俩人换了位置就继续走。
单眼皮这个****跟小先生一样猛的变态,等到他一踩油门的时候,我差点把蛋给晃出裤裆。
就听着半开的车窗外边疯挤进来的山风那叫一个张狂,我那么一看车速,吓一跳,赶紧闭上眼睛保佑那货最好车技相当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后来耳边被谈话声吵醒,睁开眼睛,外边太阳当头,应该是中午了。
窗外一片湖蓝映入视线内,仿佛一片镜子没有一丝涟漪,甚至是连风刮过都不会带起一浪波纹,我刚要感叹,他们谈话继续“这片湖被冻住了,怎么会呢?”
“那有什么不会,农村水库年年都上冻,你们不知道,要是在冰上凿个洞能吊好多鱼虾呢!”骡哥的声音。
“咱们身上穿的什么?现在这里的温度多少?这种温度怎么会上冻?”小先生在后边继续说。
“对啊,也不对,也许是这里温度刚刚回升,这些冰是之前冻了好久的,现在只是开始化,还没有真正化开,就是这种状态吧!”骡哥说。
这个说法倒是听起来合理。
但是水叔竟然示意停车,要下去看看。
于是车听了下来,这么一下车,我才感觉相当不合理,这里的某种存在透着一种不合理。
首先是,我站在湖边的位置,上半身跟下半身不是一个温度,像是上半身在春天,下半身在寒冬。
“骡哥,你说,这里到底啥气候,一会春一会冬的就算了,可是这冬天跟春天都上下层跟盖起小洋楼一样,你之前遇到过吗?”我发现这里一切对于我都是神奇跟未知。
“长这么大,跑这么多趟,也没遇到这茬啊?”骡哥挠着头皮那绺竖发。
“今天不继续走了,夜里也在这里搭帐篷!”水叔沿着湖边走出去有段距离了,老远跟我们说。
这老不死的是不是又发现什么了,我最烦这种人,自己知道的不分享,别人知道的还窥探,这不是自己的是自己的,别人的还是自己的节凑吗?自私!
我们只好张罗搬东西,“找这个速度下去,我看咱们没到藏北禁地食物就先没了,走一路停一路,干脆别去了,游山玩水好了!章颜死不死活不活的老子也不计较了,这事本来就该霍命操心,管我们啥事!”我抱怨着,眼瞅着才赶了一上午的路就准备晚上的帐篷,这不是刚出生就准备棺材嘛,也太急了吧。
他们就是干活,骡哥也听水叔的,当然不会说什么,我也自讨没趣,沿着湖边逛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