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小老太不是很风骚,就是间或N轮,温度的确在变低,整个湖面大小的空间也在消耗最初的暖热,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在全部变寒之前发现点什么,否则真不敢想象进入所谓尸界会是啥状况。
有一样,变了。
那就是真实看见一切后,那行字也看的见了。
在棺材底部板子上,像是用什么小刀之类东西刻上去的,下刀深浅不一,应该是情急之下急促留的。
因为整块板子不是天然形成,而是剥离出一些植物纤维而后缜密编织的,所以正常这样的物件刻上字之后肯定要被损坏,最起码断掉一些纤维条吧,然而整行字看上去跟长在上边一样,融为一体。
他们几个唏嘘惊叹这种精致。
“这行字为什么单独刻在一个整圆的年轮上呢?”小先生说到。
我们这才注意,要承认五块板子每个都长宽约半个成年人大小,半圆形年轮如同花纹遍布满是,竟然有一个整圆的!
人,会有一个本能,在千篇一律中寻找独树一帜。
大家还没反映过来,小先生拉起我的手就往圆形年轮上靠。
“你别以为这是金手指,万能的,我可---”话说一半,我的手指跟整圆年轮之间就出现异样。
一股子大马力的水柱跟憋了一万年没撒尿的小丁丁一样,那叫一个猛的从年轮圈住的那块编织木板缝隙内往上窜。
幸亏老子也是逼出来的,一闪脖子,整张脸才没被喷上,脖子动作太快,嘎嘣一声,差点筋都得瑟断了。
本来大家都围着看,我身后二哥那个迟钝****一个不小心被尿上了,不是,被喷上了。
“老二,啥味?”我转脸关心问候。
二哥绝对属于雄性荷尔蒙不达标影响到智商,被喷傻了,愣是好几秒后才闪躲。
“一股子抹布味怎么!”
我顿时无语,“蛋商是硬伤啊你!”
“闭嘴!”小先生丽喝一声。
扯淡功夫,地上一层水已经开始覆盖,因为水柱子猛,流量大,就跟开闸的水库一样,我们顿时慌了手脚,这是要淹死的节奏啊。
情急之下,谁还管怎么智卸棺材板子,水叔直接上去一老脚,骡哥立马跟着踹,单眼皮腰里随身别着利刀,抽出来就奔着板子交界处砍。
小老太安静的间或多次轮,倒也乖巧不打扰俺们可劲的造。
要不说,暴力是最管用的,好多物件看上去再精致都如同难以靠近的女神,等着爷们被逼急了,直接猛追就对了,据统计情侣吵架时刻,解释千句不如堵住强吻。
这就是暴力的魅力,最实惠。
这么合伙下去,本来精致的天物就被活生生连砍带踹的搞下一块板子了,余下的俺们不管。
“话说,这玩意有啥用啊?”骡哥提了提动作过火快掉下来的裤裆问。
“先别管这个,咱们看水流方向!”小先生指着远处一片,同时把卸下来的这块棺材侧板夹在腋下。
此情此景别样的很,同样一片空间地面,喷出来的水先朝着一个方向流,并且累积,相对一面还有干爽地面,也就是说,整个地面看似平整实际是倾斜的,这跟之前我在湖岸上撒尿水倒流的现象一个解释。
“水叔,咱们的帐篷位置应该是怪坡的低处,因为我之前背着帐篷方向撒尿,倒流,那咱们看见人皮船也就是冰下阶梯的地方就是高处了,看来咱们要找到阶梯就是那边!”我指着水还没有覆盖的那片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