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信,就好比我泡妞无数,阅妞无数,爱上一个女人全凭直觉,对吧!”
“你,懂我吗?”
“你是个很自我的女人,我是个很犯贱的爷们,一个犯贱的爷们最喜欢的就是被一种骨子里自我的女人践踏!”我说这话的时候,狠劲握了一下她被我拉着的那只手。
她不躲也不迎。
“蚂蚁,我今个才发现你是真贱!”骡哥说。
水叔咳嗽几声,意思是老人在,要照顾老人感受。
“自我的女人往往会很忘我,一个连自己都注定要忘记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去接受爱?”?小先生桀骜不驯的自言自语,像是跟我说,又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二哥的呼噜跟猪圈里的蛤蟆似,传染的我们几个眼皮子直接合上。
睡眠也是解决饥渴的最佳形式。
我,睡了。
后来醒了,被冻醒的。
准备卷起身体暖和一下继续睡,喉咙口传来极渴的燥干,我使劲分泌了一口唾液咕咚咽下去,这么一折腾,睡意减了大半,猛然意识到少了点什么。
哦,睡的太沉,本来互相拉扯的手松开了。
要不说,我的确骨子里是个犯贱的情种,就他妈连不自觉的松手都是松开了跟老二拉着的,小先生的死死握着。
于是摸索着重新拉上二哥。
后来摸索好久,咦,怎么找不到呢?
我这人吧,有强迫症,越是这,越还非得找到。
于是整个人也移动身体扩大范围去找。
这么一动,惊醒了小先生。
她哼了一声,应该醒了,“怎么了?”
“没摸到二哥的手,我在找,二哥荷尔蒙有问题,没有跟妞睡觉的经验,所以睡相懒散,估计滚出去了,我要找回来,要不,你点一下火机,我这黑灯瞎火的也半天了!”
小先生擦亮火机。
我艹,别******这么搞行不,怎么所有人都不见了,别说老二,就是单眼皮他们全都不见了,光剩下我跟小先生了。
“这个时候不该这么仗义啊,就是给咱俩制造浪漫的夜晚也不该这样吧,再说就是开房,我这身价,你这身份,也不能在鬼屋开吧!”
“闭上你的狗嘴,遇到事了!”小先生骂了一句,几乎是弹起来的站立。
我这才随着看她动作的余光中瞄到四周。
这哪里是我们睡前的地方。
我们此刻根本就是被睡着后拐卖到了另外一处。
这里,像是一片地下森林。
怎么说是地下森林呢,因为上边根本不是天,阴天没星眨就算了,连个黑云都瞅不见。
重点是空气没有地上森林的流通感,闷闷的,还带着潮乎乎的土腥,谁有没有被活埋的经历,就是在地下,自己跳个坑,那空气绝对跟地上不一个味。
所谓森林,是因为除了我们所处的一片二十平米圆空地,周围四面全是参天要多高有多高的树,而且那树还有点不正经,不是,是不正常。
每两棵树搂一块,借着依稀的微光,树影散着暧昧。
“先,劈根树枝,点上火把,快去!”小先生吩咐着我。
同时不忘腋下夹着棺材板子,往最近的树靠。
我也不管啥品种了,就是树妖,也搞条腿下来,先照亮再说。
我顺着这树就爬,勾到最下边一段枝桠,整个人坠在上边用力,也算搞了下来。
还好,空气潮,树不潮,小先生点了枝尖,慢慢的也就亮稳下来,关了火机,俩人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