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活的久了,经历的多了,我越来越懂得孤寂的味道。
你跟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确永远发生不了什么,有一种爱情擦不出火花并不是因为没有爱情,而是得不到简单的爱情;你跟一个多次一同死亡又存活过过命的人相对默默,确不能说出心里的某些东西,有一种交情跨越不了隔阂并不是交情不够,而是立场不一!
自我拯救,自我行走,路走的多了,越来越需要自我!
自我是一种洒脱,亦是一种被迫!
所有的猜测都是我自己,找不到理由说出来,问十三,问霍命,找不到理由,好多深埋的东西说出来被对方剖心的回应需要很多,目前我们三个人显然达不到,一块肉就这么吃完了,十三没有表情的盯着千万个影子,霍命摆弄着自己手里的面具,看似很平静。
“十三,有办法从这些镜中影分辨出真正的那个吗?”霍命打破安静。
“那还不简单,耗到夜里,找出那个真实的灯焰,那盏灯背后的鹰再背后的影子不就是了”我说到。
“上千盏,你能挨个靠上去找到不?”
“那怎么办,这种笨拙的办法俺们又不是没用过”想当初怪湖后的地下林,十三不就是挨个测量了吗。
“不过,就算是找到了那个真的,我们又能做什么?”霍命突然消极的口气。
“也对,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耗在这里吧,悬梯撤了,退路没了!至少找到影子统治者能发现点新的刺激!”
“你们看哪儿!”十三打断我们,指着某个方向。
在我身体的左侧方向,上边,竟然有一东西。
要不是十三指着,很难发现,因为那东西就藏在两个吊死的影子之间,灯焰被鹰羽挡住,鹰身后的影子本来就模糊不清,影子与影子中间的部分更不消说了,可是的确有。
敢确定有,是因为它区别于其余两个影子之间的视觉效果,可我又说不出应该是个啥?
我们不自觉的往那个方向走,想更清楚的看到。
妈的怎么越走反而越模糊呢?邪了门了。
“到底是个啥玩意啊,十三?”我问道,老实讲我真不知道怎么跟大伙说,那玩意吧,说颜色,藏在影子之间还真看不出来,说形状,更没个准头,闻闻味儿,我又不是狗,隔大老远的。
可越是盯着,越确定那里存在某个东西,就像是木镜子那会,我们仨被无数次映照,十三能找到唯一一个穿灰衣服的人。
眼下不比那会,那位置高,看来要走过去踩上对应的那盏灯上去瞅瞅。
我们仨继续走,走到那盏灯下,霍命说,他先上去看看,毕竟藏北他熟悉。
也好,霍命个子高,踩上灯盏后竟然高出去鹰还半个头去,一脚踩着灯,一手抓住鹰嘴,另外一只手从腰间掏出骨头棒子往鹰后边的影子中间探。
这个动作我确定一点,这些鹰好多部位都是立体的,可以说跟青石板壁画上那行人一样,你看上去很平面就是一画,其实摸上去偶尔有立体的实在部位,否则霍命也不可能依靠鹰嘴固定住自己。
“什么也勾不到!”霍命低头看我们。
“会不会远了?骨头棒子太短了?你看看到底是个啥?”我问道。
“有点像是野葡萄沟探出来的那种坟碑,不过也不太一样!”
“坟碑?”我极力思考,把我能看到的尽量往坟碑样子上靠。
“下来吧,老霍!”十三说。
“一等,我想想,貌似我哪里见过这个东西!”霍命一动不动的盯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