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偷偷的酝酿一点男女的情绪,为了备战我只有猥亵。
这种男女之情的呼唤过程,我猛然意识到,我肌肤之亲过的女子太多,但是我心里竟然只剩下了小先生的一颦一笑,一怒一癫。
原来男人真的占有了谁跟爱上了谁没有关系!
就在万事俱备,只差献我的时候,我们发现陷入了死循环。
第一步是把我奉献出去,可是我们一步一步的目的不就是逃离羽龙身体吗,那我怎么出去,既然能把我奉献出去,那还费个毛劲勾搭来勾搭去的,大家伙都直接出去不得了!
这么一想,我们竟然吃不下了!
“傻呀,谁规定的四目相对含情脉脉才能勾搭呀,潘金莲子勾引西门官人也就窗口扔下一枚朱钗,时下网恋还是文字感觉的柏拉图式爱情开始呢?”祥林嫂这货真不是祥林嫂,简直是祥林骚。
“声音,对,音乐是不分国界的,音乐是不分贵贱的,音乐是不分种类的,音乐是----------”单眼皮也跟着湿人。
“得,打住,就是让我唱歌呗,别小看我,我还真就擅长唱歌呢,尤其是情歌”我这话说着,眼睛一直看着小先生。
我敢说那一次唱了长这么大以来最多的情歌,如果说张信哲是陆地情歌王子,那么我就是墓葬情歌白马了!
半日的情歌大放送,我口干舌糙,欲吐难出的!
“我怀疑你们的方法行不行,确定骨髓是发情才能分泌吗,确定吃了那玩咱们能逃出去吗,确定这货是看上我才发情的吗???这些有一个不确定,我们这会就是在做无用功,我可以无私奉献,但总要奉献所值吧!”
“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可以百分之99点无数的9确定,你谈过恋爱吗,你懂得如何让一个人爱上你吗?情歌不是干枯的唱,是渗透情感的来,你试试。”小先生审问起我来。
是呀,我爱过吗,我的世界观一度都是万花丛中过,沾染千种香,独独不投入。
爱,毛躁清濛的年龄,我为自己没有在爱中受过伤害而自喜。接近而立之年的某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任何一样事物,尤其是爱情,你不真心投入,伤痕累累,为之做点傻事,你永远要徘徊在其外,而身处其外与身临其境怎会一样,那么没有深爱过失却过痛楚过,是一种悲哀。
“小先生,我在几天前真的没有爱过,但是我,我,我,我这会有!”我想说出那三个字,但是还是有些迟疑,迟疑中有一种是缺乏勇气,毕竟这么多人,我难以启齿那么肉麻的话语,还有一种是我的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问,目前谈爱,自己确定吗,爱是多么沉重的东西,如此连她的名字,基本的都不了解,谈爱言爱,可笑稚嫩。
“我明白,你爱上了我!”小先生那个脸呀是要多平静有多淡然的脱口而出,仿佛说的我不是我,仿佛她不懂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