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怀疑你们这是第二趟进来,老大你怎么解释你刚才的那曲什么思雨还是思雪的玩意,还有单眼皮砸知道尸体的心脏部位有好东西?”我实在不相信第一次进来,有这等高人,看着小先生跟单眼皮的默契,我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就是疑惑,竟然在脱险的时候问出这种不感恩的话。
“脑子长在你身上,我操控不了,你尽可以猜测我们这是第三次第四次,我们这次是配角,就是陪你跟二哥来玩惊险的!”小先生不屑的回了我。
我被回的语塞,要不说狡辩反而越抹越黑,人家直接不在乎,不狡辩,我还有啥可说的。
大块头倒是一直惦记着那什么万年情血玉被单眼皮拿去了,这会竟然围着一排挂尸挨个打量。
我没有二哥那么无欲无求,我倒是个把钱看得不是很重的人,钱嘛,有多少是多,有多少又是少,没钱的时候,我儿时也在偏远的镇子上活的欢乐不已,想比城里孩子的那么多人生目标追求,什么不输在起跑线上的童年早教,我的童年华更本源。
如今,在京城,我住的开的也都是人上中的中等了,很知足也很感恩,所以我不贪图什么价值连城的玩意,有价无市,招来横祸的玩意,揣着不当饭吃,扔了还砸手。
所以我不是个欲望很强猛的人,如果真有欲望,我眼下最大欲望就是小先生这个人本身。
短短几日,我们认识的表象真是偶然,至于认识的表象之外的,我不敢想。
时间不是衡量一个男人爱女人的标准,你可以朝九晚五的习惯几年一个女人的伺候陪伴,也许很多人的一生把这种习惯当成了爱情,其实你的人生就这么安稳再也遇不到也是一种好事,而我恰恰遇到了,从第一眼的视觉冲击,到后来的敬佩叹服,眼下我面对她那句豪迈的你们撤,我来应付,我承认我爱了,又爱了,可方才她一双眼睛的犀利,一曲深情饱满的琴音,一刀毫不犹豫的狠毒,我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如何在同时支配眼神,手指做出截然极端的情感动作,这个女人,我敢爱吗,我敢要吗,我爱的起吗?
我也够贱的,危险来了不爷们反倒指望女人,危险去了就满脑子嘚瑟想女人。
这个石洞的空气又腐又臭,尤其是惨不忍睹的干尸胸口的深洞。
“老大,那个我们呆在这里与尸体为伍,还不如重新返回金殿,刚才那个火焰狸精扑到女尸身上,估计这一刀下去,也一起香消玉殒了”我看着小先生,建议了一句。
小先生扫了一眼不大的干尸洞,除了我们的进口也没有其余的出口,再看一眼外面的金銮殿,“也好,哪里也不安生,还是富贵的不安宁好过阴森的,出去吧!”
我们几个这才陆续出了干尸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