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尸的眼洞是整个身体从头到脚唯一干枯没有油腻的地方,小先生不得不说,厉害的角!
油尸丝毫没有吃痛,仿佛被勾住的不是它的眼洞,仍旧张牙舞爪的扑我们,我们几个迂回的闪躲,人多折腾着它连连扑空。
小先生又是一个腾空,一圈一圈铁链缠住油尸,几圈下来,小先生拽住铁链的尽头直拉到棺材口处。
单眼皮默契的喊着“大家准备抬棺材盖!”
只见油尸被扯回到棺材口,大块头跟小先生合力把它推进棺材的同时,我们四个人一人棺材的一面抬起来,及时的盖上棺材盖。
棺材盖子整个一纯金打造的,好在薄薄一片,否则我们四个爷们就是使出吃奶的劲也抬不起来,但是就这么重的棺材,被盖上的开始,油尸在里面还蹦跶的耸动连连。
满地的木乃伊,金棺里面暂时被锁的油尸,小先生看着浪迹一片,加重了手里牵住梭镖铁链的力道,棺材里面传来油尸挣扎的咆哮,我想象不出铁链钩子那头的眼洞在小先生一下一下加紧力道的蹂躏中什么惨状。
单眼皮沿着锁链进了干尸洞,打了一个来回,重新回来。
“老大,干尸洞有个窄口,此地不宜久待,我们从窄口进去如何?”
小先生示意大块头先压紧棺材盖子,防止油尸出来,自己进了干尸洞,一刻钟的功夫回来了。
“大家来,快点--------”
临走的时候,小先生把梭镖铁链焊接在金棺上面,暂时棺材盖子不会轻易打开,趁着这个时间段我们赶紧撤离。
一行六人重新进了干尸洞,原来干尸洞根本不是没有其余出口,第一次进去只惊悚一具具干尸,这会为了战斗干尸都被扔出去了,出口也暴露出来,那是一处狭小仅能容得下一人空间的洞口。
单眼皮打头,大块头第二,二哥第三,祥林嫂其后,小先生在我前面,我最后。
本来小先生要最后,但是我最胖,一进去前面的人被我挡的丝毫不见,我只好最后了!
窄洞进去最初还延续着我们进了墓室的习惯---看不见发光物体本身,但是我们所进的每一处都是明亮的。
但是走了几步,这种习惯就没了,光线越来越暗,仿佛这个窄洞是一个衔接着明墓与暗墓的天桥。
终于前面是彻底黑暗的时候,我们挤挤巴巴的把探照灯打开戴上。
为了节约电源,打头的第一个,跟倒数第二的人带上探照灯。
这么窄,走下去很渺茫,如此黑,乍一开始不习惯。
约么走了十几分钟,窄洞变的宽阔起来,至少不至于伸不开手脚,正不起身子。
我们恢复了正常的大步走。
这才有精力仔细打量我们所处的地儿,防空洞一样的空间,头顶圆弧连着四壁,脚下平路,地面雪色,厚厚的新雪层绒,只是脚下没有传来踩踏雪地的咯吱咯吱声,如此判断不是真雪,何况密闭空间,上天落雪也青睐不来这儿,四壁倒是壁画一直有,我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春图,心乱身飞的,我立马移开视线,走了一会,脚板上面传来冷气,沿着脚踝顺着骨骼直蹿漫延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