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阳太可怕了,或者说他的刀法太可怕了,就像是一条巨蟒一样,分分秒秒在自己的周身游走,时不时的吐出它那致人性命的毒信子,稍有不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阿伦不得不打起二十分精神,但即使这样他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虽然都不是什么重伤,但是随着血液一点点的流失,他感觉自己在速度上已经打了很大的折扣来。
唐桀笑眯眯的看着台上缠斗的二人,他知道这三千万是稳稳地进了自己口袋了,邵华阳的刀法较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又恐怖了很多,就算是现在,唐桀也可以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没有用出全力。
当初自己才堪堪的赢了他,现在虽然自己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不过想要一点代价都不费的拿下邵华阳,那难度很大。
不过唐桀可不为这些事情担心,现在邵华阳已经不可能和自己为敌了,既然是朋友,那么他越牛逼唐桀越高兴,想到此处,唐桀大声的喊道:“老邵啊,该结束了,一会请你吃大餐呢!
邵华阳听了之后嘴角上扬:“好,你丫赢三千万,可得请我吃点好的啊!
阿伦在台上听了二人无耻的对话,那口忍在嗓子眼的老血终于喷了出来,不过这口血吐出来之后他感觉自己胸口没有那么压抑了。
可是随之而来的是邵华阳更恐怖的进攻,还有更犀利的嘲讽声:“你丫就这心里素质还和唐少为敌?那个王富强是****,黄宝家是****,你也是****,你们就是一门子****,我呸,今天我就******挑了你!”
邵华阳以前也是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人,但是和唐桀一起之后,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了,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无耻的人已经很可怕了,但是无耻又有实力的人那就更可怕了,唐桀和邵华阳无疑是这类人的典型代表。
阿伦很想反击两句,但是他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再加上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开口,邵华阳的刀太可怕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似乎无穷无尽,阿伦体力一点点的流失,而邵华阳则是气势一点一点的攀升,其结果可想而知了,阿伦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流的越来越快···邵华阳看着还在苦苦支撑的阿伦,轻声的说道:“是时候结束了!
说完之后人整个人飘了出去,没错就是飘,短刀极其潇洒的抖了一个刀花,阿伦眼看着一个白光朝着自己刺来,想躲,但是不知为啥感觉根本躲不过去,呆呆的看着划过来的白光,阿伦突然感觉自己要解脱了,闭起眼来,终于不用这么辛苦了。
邵华阳再次落地,他距离阿伦只有几厘米,他说话的气息甚至打在了阿伦的脸上:“逼,不是这样装的!你可以安心的去了,我得刀很快,你感觉不到什么痛苦!
额···阿伦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脖子上的窟窿制约着他,丢掉手中的长剑,慢慢的把右手的大拇指竖了起来,他服了。
斗嘴他不是邵华阳的对手,武功他同样不是邵华阳的对手,他服了,心服口服,能死在这样的对手手上也不亏。
邵华阳笑笑,对着他的肩膀一推,阿伦重重的摔倒在拳台上,而邵华阳的短刀上干干净净,一滴鲜血都没有,虽然他总杀人,但是他不喜欢自己的刀上也有血,他是个有洁癖的人,要不然也不能总穿一身白。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短刀直接就消失了,刚才没装到逼,这回终于到了邵华阳装逼的时刻了,就见他一个助跑,之后跃起来,潇洒的蹬了下拳台的缆绳,直接飞到了唐桀的面前,这一手玩的比之前阿伦的那个漂亮多了,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在场所有的人,逼,应该是这样装的!
他的这个动作自然是赢了个满堂彩,尽管阿伦的出场挺惊艳的,但是谁会记住一个失败者呢?现在他们毫不吝啬的把之前给阿伦的掌声移驾到了邵华阳的身上,这就是所谓的人性吧!
“唐少,一会宵夜请我们吃什么啊?你也知道,这打仗还真是体力活!我还真有点饿了呢!”邵华阳笑着朝唐桀问道。
唐桀朝他摆了摆手:“等着,哥去要钱,你也知道我家的财政大权都在那些女人的手里,哥穷啊!”
说完之后看向了王富强:“王大少,这赌局已经结束了,你看是不是该把账结一下了啊?我把卡号告诉你,你电话号码是多少?我给你发过去吧,哥不差那么点流量。”
唐桀笑着对王富强说道。
王富强直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自己在这场赌局中输了呢,这怎么可能嘛?阿伦可是他得力的助手啊,在京城的地下拳台都是可以横行无阻的人物,怎么会折在小小的烟海呢?
这个唐桀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怎么就这么多高手都围着他转呢?
“喂,王大少,我和你说话呢啊!怎么着,你想赖账不是?赶紧滴,我赶时间啊,一会还得请我兄弟他们吃大餐去呢!”
唐桀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让众人都听到了,之后他们看向王富强的眼神就有点奇怪了,那意思分明就是王大少居然还赖账的样子?
王富强也是个好面儿的人,再说三千万对他来说的确也不算多,当即问楚破要卡号,之后直接给他在网上转的账。
当收到提示信息的时候,唐桀还仔细的数了几遍,生怕少个零似的,这把王富强给气得啊。
“不错,王大少给力,下次没钱花了还找你,诚信啊,我就愿意和这样的人做生意。”
唐桀把手机收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这货的脸色并不比吃了大便还难看,定定的看在了唐桀一会,之后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黄宝家到达他身前的时候还停顿一下,不过被小王爷一个眼神给吓得遛遛跑了,生怕再次遭到他的毒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