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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我饿了

原来,报了仇是这么痛快的。

当我把吉米的毛全递光,看着吉米受尽委屈拉耸脑袋的模样,我憋着笑,险些快得内伤。第一次,我发现光毛狗是这么可爱的啊!

吉米光着身子立在大冷天里,冷得直发抖,我还故意戏弄它,往它身上泼水,吉米被迫打起喷嚏。

“哈哈哈……死狗,看你还这么嚣张抢我的位置没有!”我得瑟地笑,得瑟地笑……

只是,笑着笑着,一道黑影忽然笼罩,身影无声无息立在我身后。

“你在做什么?”段焰阴森的声音从头顶飘落,我全身一震,但事后我佯装无辜仰起头。

段焰面无表情,不知是喜是怒,我暗吞了下口水,说出早已想好的台词:“吉米身上长了很多蚤子,所以我把它的毛给剃了……”

“蚤子?”段焰的眼眯了起来,不动声色地蹲下身子,伸手要去捡起狗毛,看来要检查个究竟。

我大惊,连忙一手捉住他的手,嘿嘿僵笑:“很多细菌!你还是别碰吧!”

段焰没再伸手,而是转过头来,异常平静地问我:“你在跟一只狗计较?”

“计较什么?”我装傻。

“如果我的耳朵没问题,我刚刚好像听见某人说狗抢了她的位置?”他挑眉,眼角似笑非笑,一针见血:“你在吃一只狗的醋是吗?嫌我对它好?”

“谁……谁谁吃一只狗的醋了,你别乱说!”糟糕,我撒谎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现在怎么舌头打架,自露马脚呢。

我又快速补充了一句说:“你要不信,我把蚤子找出来给你看看!”

说着,我有模有样,动真格去翻那一堆恶心的狗毛。

段焰也拉住我的手,存心找碴,邪恶说:“承认吃一只狗的飞醋让你很难堪?”

见我瞬间涨红一张脸,他啧啧有声:“冷萱,你一个高级动物却跟一只低级动物计较,是不是心胸太狭隘了?你说我应该怎么说你好呢?”

我半天答不上话,不是,是忘记了要答话。他说的好像有理耶,枉我这么聪明的脑袋怎么去生一只狗的气?

他忽然命令说:“去给吉米拿件衣裳,别冷死它了。”

我一怔,他回头:“去啊!是不是你忍心见它冷死?拿厚的!”

眨了眨眼,我还是站起身子,“拿谁的衣服?”

他冷嘲:“你做的好事,当然拿你的还能拿谁的?”

我骇然:“可是他是公的耶!它的同类不笑死它吗?”

段焰的脸渐渐眯了起来,在他的逼视下,我已经知道了答案。转身,走入房里,但我谁的衣服也没拿,而是拿了一条毯子,和几根收缩绳。

瞧瞧,我简直是在找罪受。

段焰看见我手中的毯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还懂拿毯子证明你不太笨!”说着,他已经用手去剪毯子,才没多久,就剪成长方条,给吉米一圈一圈的缠上。

“绳子!”他又命令,那专注的眼神,是我不曾见过的。

绳子递了上去,我静静地立在一旁,痴痴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那体贴的一面,从未对我展示过,竟觉有些心寒。

容不得我不生一只狗的气啊,毕竟我是人,而且对我极是粗暴,动不动就对我大吼大叫。

当给吉米穿好‘衣服’后,段焰突然转过头,语出惊人,问:“你很好奇我和吉米还有庄青夏的故事?”

我一惊,他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他想跟我讲他与庄青夏相恋的故事?

无视我震惊的眼神,他突然站起,面无表情扔下一句:“跟我到书房!”

——

当我第一次踏入现在这间书房,不禁又回想在美国偷看他情信的那一天。那一天他生气了,害我摔倒在地上还撞出鼻血。而今天,他却自动带着我踏入书房,这细微的变化,让我不免震憾。书房里,已经没有了庄青夏的痕迹,原因新婚日那天,他当着我的面把二人的所有相册和照片烧得干干净净了。

他又学凌志锋的模样,立在窗边,抽起烟来。

我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想起要坦白心事和过去,似乎不愿意去揭这道疮疤,又忍不住地希望有人听他的心事。

吐出几口氤氲的烟雾,他沉声开口了,“我和她认识,可以说是吉米拉的红线。”

“啊!”我惊呼一声,果不其然,那只死狗很熟悉庄青夏。

“吉米是一只在美洲受过特训的警犬,而它真正的主人,其实是庄青夏,并不是我。”段焰回头看我一眼,说:“你第一次去凌家,它不咬你,或许是因为你和她长得特别相似。”

我点了点头。他又继续说:“庄青夏出自高干家庭,父亲是个军倌,吉米就是他父亲送给她的。吉米是只了不起的狼犬,它通人性,只要主人出事,第一时间它会想办法去救自己的主人。说出去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它会拔打电话报警,若是家里瓦斯漏气,它第一时间是撞开窗户。当初青夏告诉我时,我也不信,但是事实她证明给我看了,我真的亲眼看见吉米拔打报警电话。”

“不是吧……”我何止是吃惊,简直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震憾的内心了。

段焰清清喉咙,接着说:“我在美国留学,半工半读,除了学费是凌志锋给的,其余生活上和考古上,都是我自己给人家餐馆端菜盘子和给人送瓦斯赚来的资金来源。”

“你的乐趣果然不在建筑上,我那天看到很多考古的资料。”我附合了一句。

“我刚到美国不到一个月,那天,是我第一次送瓦斯,而第一次也是送至庄家。在没去之前,我就接到了客人的电话,那是一道银铃般的动听声音。她说:我家炉火打不着,可能没气了,你们送一瓶过来,地址XXXX,我当时失神了好一阵,原因她的声音太好听了,我在猜想,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有这样的声喉。”他突然转头,说:“你们不仅模样一样,连声音都一样。”

我全身一震,脸孔飞红,那间接的夸赞让我不知所措。

段焰复杂看我一眼,才又说:“我按着地址,把瓦斯送去庄家,可是,庄家别墅大门紧闭,我按了无数次按铃也没有人来开门,电话打了无数次也没有人接。当时我很气愤,心里想着这可恶的女人,愚弄了我。正想转身离开,一条狼犬撞破了落地窗,冲了出来,它就是现在的吉米。

当看见这只狼犬,我全身僵住,因为它气势汹汹朝我冲来的模样,让我第一个直觉就以为它要咬我。在它扑来时,我看见地上有块砖块,出于本能就一砖砸了它。吉米被我砸断了一只肋骨,躺在地上呜呼,视线却是以哀求地眼神望着我。内心迷惑,又见它艰难地爬起,不时对我呜呼,一边向它撞破的落地窗走去,像是在告诉我一些什么事。

我不解却又相当好奇,移动脚步。事后,我看见了一个女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死去的一样,而且,我还闻到相当熟悉的味道,那是瓦斯!我的第一直觉便是这女人瓦斯中毒了。那一天,我救了她一命,也因此知道她叫庄青夏,祖籍是中国人,因为奶奶在医院针灸,她第一次想煲烫送去给奶奶,谁知不会用瓦斯。我问为什么不请佣人,她嘻皮笑脸说爹地不喜欢佣人……”

“她没有妈妈吗?”

之前在信上,还是听段焰这些话,都没有听到庄青夏提过一点母亲的事,我忍不住打断段焰的话。

段焰怔了一下,回答说:“她母亲在她满周岁时,就自杀死了,家里就只有三口人,她父亲把她当成掌上明珠,捧在手中怕摔着,含在嘴里怕融了。”

“自杀?”我大惊,不解。

段焰嗯了一声:“患了子宫癌晚期,不想痛苦,一时想不开就自杀了。”突地,他清清喉咙:“我让你去看医生,是觉得你瘦得……也许你和青夏太像,我潜意识里往她母亲那一面想……”

见我瞪大眼,他眸光闪烁,咳了一声:“与我无关,别把我的私生活想得那么乱,也没有诅咒你的意思!”

脸一沉,他又翻脸命令:“总之,你去看看医生准没错。”

我的眉皱成三根黑线,他说什么啊!乱七八糟一团乱麻,他和别的女人上床都有做措施?

听完这句,我感觉有些头晕,脸红耳赤,连忙扯开话题问:“你对庄青夏是一见钟情?”

段焰眸光一震,最后闷应一声,缓缓说:“当我第一眼看清她的模样时,我的确震呆了,我没有见过除了我母亲以外,还有人像她这样如玻璃般一碰就碎的女人,那张小巧的脸,不能不承认是男人都会犯起保护欲。”

我不满地低下眉,庄青夏是玻璃一碰就碎?我就是顽固的石头吗?真是的!为什么一样的脸孔,待遇相差这么大?

段焰口语突然冰冷,谈天气一样说:“我与她相恋,她父亲并不同意,甚至处处阻挠,不让她见我。但是,他父亲忽略了,年轻人越是不能在一起,会越固执,越想拥有对方。青夏就是一个典型的固执、不顾一切大胆的女人。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们彼此明白,迫切地需要对方,我们以为,只要有了关系,生米煮成了熟饭,她父亲便无法再阻挠了。

我们有了第一次,但让我很心痛的是,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初子之身早就在中学时,因为好奇,和一个男生玩了一页情。她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有那么一瞬间瓦解了,但是过了几天,我也笑自己的思想太落后了,像她这么漂亮且在国外思想开放的女人怎么可能保有纯洁呢……”

说着,段焰的视线突然紧紧锁定我的面容,嘴张了张,似乎和我一样,想起在A的那夜。

还记得在那页,他直截了当地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敢情,这男人有初女情结哦!

忽地,他脸一沉,低叱一声逃避说:“真是见鬼了,我干什么和你说这些?”

我错愕抬头,他已经把烟头一扔,翻脸比翻书还快,狠狠踩灭烟头,越过我时,扔下一句:“以后别再拿吉米出气,或许哪天它会救你的命。”

瞪着那道背影,我无声地吼一句:才怪!

我的内心还有很多迷惑啊,他与庄青夏有了关系后,又怎么了?可恶的男人,调高人的胃口,又故弄玄虚说话说到一半。

兀自想事时,忽又听到他在楼下吼了一句:“你明天不是要参加比赛吗?还不快点滚下来!”

比赛?下去做什么?

我迷惑地走下楼去,就见他已坐在客厅,翻开了笔记本电脑,他对我挑眉说:“我存了多年的设计知识在里面,今晚你把它们全看完了。”

我一愣,他屁股一挪,让开了位置,我很想掏耳,试试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是看见他闭上眼睛,往沙发一倒,抱胸假寐,真的确认了,我没有听错。真的是天下红雨啦!这男人要帮我?慷慨地给他的电脑我用,甚至于还把他的多年的收获共享?最重要的电脑也可能有他的秘密啊!

他过生日,真的给我好多惊喜啊!

先是一起跳舞、而后一起看电影、刚刚又和我聊庄青夏与他的过去、现在又给我用他的电脑!

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一阵激动,连打开电脑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然而,当电脑开启,回到桌面,我更是震呆当场手指也僵了。

桌面背景竟然是——我在纽约自由女神像前,仰高脸的悲伤的侧影!

怎么会?他为什么会放我的照片上去?

他!我不敢往下想了。

我暗暗压下自己惊起阵阵涟漪的内心,告诉自己,他只是很喜欢这张照片而已,那天他也是赞了一句‘很美’,大概他只是觉得养眼,才放上去的吧?

不过不得不说,他拍的这张照片意境真的不错,挺有水准的。连我也不敢相信照片上的女人是我,我沐浴在昏黄的黄昏下,竟有了几分民国那时的背景色调,显得有些古典的美感。

手指僵动了一下,我暗暗吐了几口气,才打开分盘,搜索他所说的资料。

在我静下心,仔细看资料之时,我总感觉一道炽热的视线落在我脸上。可是当我转头时,又见段焰闭着眼,均匀的呼吸,睡得很沉似的。

如此反复,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

段焰真的收集了很多资料,我看了几百张各国文化大楼设计的效果图,全是最经典的设计。其中还有很多著名设计师的设计理念,可以说,看了他的资料,我在大学的那几年是白读了。

应了古言一句话:听君一言,胜读十年书。只不过现在不是听,是看而已。

我一直看,直到凌晨两点,有些困意,而且身子感到一丝凉意,我才转头去看身侧的男人。

我可以很确定地认为,他真的睡着了,身子侧起,脸孔已经转向沙发内侧,可能有些冷意,才微微卷缩成一团。真想不明白他,有床不去睡,睡沙发做什么?

我起身,回到了卧室,拿了一件外套自己披上,还另拿了一条鹅绒毯子。

鹅绒毯子很轻,披在他的身上,他也毫无知觉。

在给他拉高毯子那刻,我的视线再也无法抽离。原因,他的耳钉吸走了我所有的视线。

以前我一直没有注意过他的耳钉,但就在这刻,我很清楚地看见,耳钉上刻了一个夏字。他还是忽略了,纵然他把所有有关庄青夏的东西烧了,可是耳钉却一直戴在耳朵上。

是啊,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忘记庄青夏呢,没爱哪有恨,他恨凌天都到了想挫骨扬灰的地步,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忘记庄青夏?

失神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我不知道此时自己是什么心境。其实我发现,自已和他在一起也并不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我甚至于慢慢习惯了这个‘家’!

一想起,以后要离开这个‘家’,要离开这个男人,心口不知为何,像被什么狠狠揪在一起,微微的疼。

甩甩脑,我强迫自己拉离视线,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强迫自己进入状态,认认真真的看资料。明天是元旦节,也是凌氏与天涯集团公开招揽英才的日子,明日大赛段焰一定会上台,而那时我一定也要报名的,再之后就要开始着手设计效果图,让天涯集团的所有评委评分。所以这刻,我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之精彩,好好吸收这些资料。

我看得很用心,不过有点头晕,大概已经深夜的缘故。我努力地睁睁眼,让自己保持清醒,奇怪的是,头越来越晕。坚持不到十几分钟,黑暗突然吞噬而来,我眼前一黑,忽地扑倒在厅桌上,不醒人事。

——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身侧躺着赤着上身的段焰,而他的大手正紧紧缠在我的腰上,脸孔紧贴着我的脸颊。以前是我睡姿不好,现在好像反过来了?

我很清楚,昨晚半夜,我又昏迷了,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抱上床了?

阳光从窗外透射进入,落在我们二人的身上,背着光的段焰,看似在做着美梦?不然为何嘴角轻勾?

我满腹迷惑,但是迎接那刺眼的阳光,如是当头一记。

伸手到床头,拿了手机一看,吓得一个尖叫:“段焰……我上班要迟到了!快醒来!”

我不顾身旁的男人醒了没,大力地把他的身子一翻,然后迅速跳下地,火速冲入浴室。

迅速挤上牙膏,没听到那男人的声音,我又朝外嚷了一句:“赶快起床啦,送我去上班!不然迟到了!”

外间的男人还是没有应声,我探出头去,却见,他只穿了一条裤裤向洗漱间走来,吓得我喉咙咕哝一声,吞了一口恶心的牙膏泡沫。

胃中一阵翻腾,我转身,身子一扑,‘呕’了一声,大吐起来。

可恶男人,一大早就四处招摇,害我长针眼,还喝一口泡沫,可折磨得我吐得连泪水也出来了。

“你在呕吐?”见我在呕吐,他瞪大着眼睛,像是见到什么新奇的事。

我没有抬头,朝他伸手:“给我毛巾,然后,快滚去穿上你的衣服!”

他把毛巾递给了我,可是却没有离开,忤在门口处,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正在猛灌水时,又因他一句话,吓得‘噗’一口吐了出来。

“你快滚啦!谁怀孕了,还不都是你穿得这么清凉,害我喝一口泡沫!”我必须朝他吼清楚。

他挑了挑眉,倾近身来,一大早居然有心情开玩笑,恶劣说:“我们这么努力了,又没避孕,怀孕也不奇怪啊!还有,我穿得这么清凉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身材很好?所以你心痒了?”

天啊!大白天见鬼了,这男人在跟我开玩笑。不过,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他说对了,我和他都没有避/孕,但是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我脸颊滚烫,一定满面通红了,他的身子还贴过来,在我耳边吐气说:“如果没怀孕,我们现在再接再厉如何?”

我吓得身子一紧,推开他:“别闹了,我上班真要迟到了,赶快去穿你的衣服!”

他为何这么希望我怀孕啊?完了,我怎么都没有想过避孕呢,还别真被他说中了?

我算算,上个月是几号来例假的?结婚多久了?和他第二天发生关系是几天前?十天?两周?

还好还好,才这么几天怎么可能怀孕!我总算宽心,都怪自己被他弄得神经错乱。

我失神时,他的大手一溜,就从我身后抱住我的腰,身子紧紧与我贴在一起,勾/魂/摄/魄说:“你不知道男人一大清早都特别激动的吗?我现在有点饿,先喂饱我再说吧!”

“什么!”我大惊,忙着挣脱,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那双手还慢慢上移。

“啊!”我失声叫了出来,赶紧求饶:“别闹了,晚上!晚上回来再说好不好,我现在要赶着上班,你停手啦!”

他置若罔闻,滚烫的手又突然下移。

“你的手做什么!啊!放开啦!”当他的手滑入我的小腹,我尖叫,恨自己挣不脱他的怀抱,真想这时拿把剪刀阉了他,听不懂人话吗?

“要不这样,你现在陪我去医院,我就饶了你如何?”他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全身一紧,头脑混沌,他要我去医院,验孕吗?

未给我思考的机会,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

呼吸一紧,我很不争气脱口而出:“去医院去医院!你赶紧停手!”

他的手一停,缓缓放开我。

看着我娇喘连连的模样,他得意的笑了,我终于发现,这男人存心故意的!

——

终究,一万个不情愿,我被他强制换了衣服,强制拉上了车,强制前往医院。

一路上,我一颗心乱得不知所以,段焰一直嘴角轻勾,那个得意啊,胸有成竹的模样,就像断定我一定会怀孕一般。

“段焰,我不可能怀孕的啦,我们从美国回来才几天而已,现在去验孕还不被人笑死,而且也验不出来啊?”我一直游说他打退堂鼓,偏偏他不听。

他缓慢地开着车子,转动着方向盘,气死人不偿命道:“谁说现在几天验不出来?可以验血。”

“拜托,不是要抽血吧?我害怕打针!你赶紧调头!”我吓得脸色一白,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我真的害怕打针,要命!

“你多大的人了?害怕打针?”他轻蔑地瞪着我,忽地得意道:“你好意思吗?小孩子都比你勇敢!”

“我是说真的!求求你好不好!最多过段时间再验,今天不行,给我一点心理准备!”这是我第一次开口求他,真没志气。

他恶劣地坚持道“即然来到医院门口了,怎么可能倒回去呢!”

话刚说完,果然,车子就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看着那大大的红色‘十’字,我吓得想晕。

我不能接受,万一真怀孕了怎么办?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想过这件事?一旦真怀孕,会有很多问题啊,譬如,孩子要不要?要了生下来给谁?还有很多……我不敢想,也不敢猜的问题。

“下车!”他的声音,在这刻就如来自地狱。

我缩在车子,不肯出去。

而他却跳下车,从另一边打开车门,伸手要拉我下车,我尖叫:“我不要!要抽血的!”

“抽一点血不算什么的!就当被蜜蜂嗤一下!”他得意地笑,哄骗小孩子似的。

“鬼信你!”我死死拉着车门,就是不愿放手。

“你放不放手?真不放手我可要抱着你进去了!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你好意思的话!我用点力气算什么?”他威胁着说,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我不要!”我嘴上抗拒,但见不少进出医院的病人纷纷对我侧目,头一低,又很没志气地乖乖放手,气急败坏跟着他走入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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