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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小褚将军的发妻?我没见过啊……”二娘茫然道。她不住在青州府,后宅的婢女没有见过她,这也不算撒谎。

秀妍很失望,却依然笑了笑:“那好吧,多谢姐姐。”

两人告辞,秀妍向厨房走去,想来是再找别的人打听打听。

二娘没有停在原地,从后墙翻出去顺着墙慢慢走了。

此时,褚直到了青州府的前院。挨着青州府前院大堂左侧的半月居原来是青州知州议事之地,后来自然被云和接管。这个时候褚陶肯定是在那儿。

褚直进了院子,看见梅玖和张顺意在门口站着,知道褚陶正在里面。他眸光一沉,大步朝内走出,甫一进门,迎面就飞来一物。

褚直猝不及防,正被砸中额角,登时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孽子,你还有脸回来?”褚陶冷脸站在案后,方才砸中褚直的正是他扔出的青金石镇纸。

梅玖和张顺意听见动静,探头一看褚直满脸是血,骇的脸都白了。但军有军法,他们也不敢冲进来。

“爹,你要帮我。”褚直一声疼也没叫,跪在地上就对褚陶说了这么一句。

褚陶有心把另外一块镇纸也砸过去,见他定定望着自己,眼里都是哀求,无力地长叹一声:“你求我有什么用,你该去求二娘。”

他这双眼睛还不算瞎,二娘那孩子话虽不多,看似平淡,却至情至性,为了褚直,几度把命搭上,她怎么能接受褚直另娶别的女人?

“爹,您要不救我,就只能看着她玉碎了。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可我也是情非得已,只要大军攻克燕京,我就会给她一个交待。您也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儿媳是吧……”褚直在地上叩了一个头。

褚直长大之后哪这么理会过他?褚陶统率三军,心智何等伶俐?早在两日前得到这个消息,就推测必有隐情,只是想到二娘,真是觉得一张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她若是个寻常女子也就罢了,她偏偏不是!她不但是褚直的恩人,她还是镇国公府的恩人,她还是太子的恩人!褚直之举,不论什么原因,都有如将恩人剖心摘肝,他们褚家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和不要脸?

可是有一点褚直也说对了,他不想失去这个媳妇儿……

褚陶正在犹豫不决之时,褚直跪行至褚陶面前:“爹,我不让你帮我做什么,只要你帮我瞒几天,不让她知道……我会处理干净的。”

褚陶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一脸是血,但满眼都是恳切的儿子。毕竟是媛媛和自己用命换来的,褚陶长叹一声:“那就依你……”

褚直出了屋子,脸上的血迹还没干,云和迎面走来,看见他这样眼里又是心疼又是叹息,进去找褚陶说话去了,这件事委实不全怪褚直,要说也是命运弄人,他得把事情给老国公讲清楚了,于公于私,他比褚陶还不想“失去”二娘,二娘可是他转世的皇祖母。

梅玖和张顺意要帮褚直包扎伤口,被褚直拒绝了。褚直不觉走到青州府府门,忽然想起来他今日回来的消息瞒得跟水桶一样,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回家。

他满脸血,怔怔盯着门口的样子吓坏了那些守在外面的士兵,一个头头模样的士兵跑过来道:“将军,刚才夫人来过一趟。”

这些士兵们把守在青州府门外,亲眼看见褚直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回来,都替顾二娘心疼,可这些士兵十分忠诚,立即把消息汇报给了褚直。

那头头说完就发现顶着一脸血迹的小褚将军跟要晕倒似的晃了几晃,他还觉得是自己眼花了,不想小褚将军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这下完了,她肯定知道了,瞒都瞒不过去……褚直的脑子里立即浮现了前年刚认识那会儿她在安国公府里一个人把那几个大男人要打废的场景。

“我们对她说国公爷正在议事,她就走了。”

噗……不早说!

小头目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小褚将军看他跟看仇人似的。

褚直自己也注意到了自己眼神不对,他略一转念,站起来对那小头目道:“你跟我到书房,从头到尾再讲一遍。”她那么聪明,不一定被骗走了。

跟在褚直后面的小头目莫名地觉得小褚将军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好像腿在不停地抖似的,不过他披着披风看不真切,大约是他多想了。

褚直问完这小头目,不但没放下心来,反而更紧张了。但到现在什么都没发生?!

“将军,您真的娶了明柔郡主?”那小头目等了半天不见褚直说话禁不住好奇终于憋出了一句。

褚直脑袋上的青筋差点变成活蚯蚓钻出来,他想让这人滚出去撞南墙,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忍住了,拉住对方的手腕道:“你叫几个不常露面的弟兄,假扮成普通人,就是根本看不出来的一般人,去小圆街我住的地方看看她在不在那儿,快去!”

虽然被漂亮得不像话的小褚将军抓着,小头目的鸡皮疙瘩还是从手腕蹿到脖子上,褚直一松手,他就像得了自由一般蹿了出去,结果又被褚直抓了回去:“扮成普通人,看不出来的,你记住了吗?要是被发现,我就把你永远留在这里!”

对一心精忠报国的褚家军而言,这就是最大的惩罚了,那小头目立即点头如捣蒜地跑了。

褚直在屋里坐了一会儿才开始清洗头上的伤口,他也没叫人来帮忙,正在洗着,外头忽然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

褚直一抬头看见秀妍站在门口,秀妍本来要跟他行礼的,见他头发湿着,脸上带着血迹,忘了下拜,失声道:“您是怎么了?”

褚直用帕子捂住伤处,淡淡道:“何事?”

秀妍听出褚直嫌她多事,低头福了一福:“郡主担心将军劳累,准备了饭菜请将军过去。”

褚直在书桌后面坐下,随手从高高堆着的战报上拿下一册:“军务繁忙,恕我不能陪郡主了。”

秀妍脸上并没有露出失望,转而道:“郡主初来乍到,想去街上添置些物品。”方才她走到前院,立即被阻拦了下来。

褚直眉毛不动,低头看手上的册子:“现在到处行兵打仗,青州城里也不安稳,你告诉郡主,叫她无事不必外出,缺什么东西交给王甲去办。”

秀妍无话可说,躬身退出门外。

秀妍把褚直的话转叙给明柔郡主,一瞬间,明柔郡主脸上的娇俏可爱都消失了,对秀妍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秀妍目露着急,却不敢辩驳,只用手指朝外指了指。

明柔郡主反应过来,此处只有她和秀妍两个人,义兄的人马还没到,难怪青州府的人敢这么怠慢她。

“你到底打探出来没有?”明柔郡主压低了嗓门。

“郡主,说也奇怪,奴婢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将军的原配发妻在哪。奴婢琢磨着,就算那位不在这里,也不能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反倒古怪了。”秀妍说出自己的看法。

明柔郡主沉思了一会儿:“本郡主要亲自去看看。”

秀妍并没有多少惊讶,却担心道:“可是将军好似不喜我们到处走动。”

明柔郡主黑白分明的眼动了一下:“我还没有去见过公公,今日不去,岂不会被人笑话我不知礼数?”

明柔郡主决意从褚陶这里试试。当日褚直以有妻子为由拒不提亲,他不想让自己见到“那位”,可既然木已成舟,他再不愿,老国公也得认。

明柔郡主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老国公不在,去兵营了。留话给明柔郡主在青州府就像在凤阳王府一样,褚直的发妻不在青州城内,褚直的一切就交给明柔郡主打理了。

竟然真的不在这里……明柔郡主失望之余又有些高兴,这样的话,就只有她一个在褚直身边了。

明柔郡主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褚直,听说明柔终于消停了,褚直松了口气,他并不怕明柔闹事,他怕二娘知道。只要瞒过这段时间,他一定能想出解决的法子。

派去打探二娘消息的士兵也在傍晚的时候回来了,报告褚直顾二娘正在他岳父岳母家里,连同老太君都在,一家人围在院子里剥鹿皮呢。

褚直摸着自己的心口,在书房里熬了一晚,等第二天一早,天还黑着呢,他就拉了匹马出去,怕装的不像,先叫士兵给他开城门,重新骑着马入城,一直跑到小圆街。

二娘坐在对面的屋顶上,看他勒紧了马辔头,让马嘶鸣一声提醒屋里头的人外头有人来了。他跳下马后,等着开门的时间里从墙角抓了一把土,撒在自己肩膀上,让风尘仆仆看起来更加逼真。

但是没人给他开门。从燕京逃出来的时候,为了保护云和,二娘精简队伍,不懂武艺的都托付给谢如玉了。这小院子住的只有顾二娘一个人。

顾二娘原是晚上睡不着,坐在房顶上想心事,没想到心事还没想明白,就先看见他这一举一动了。

褚直“砰砰砰”捶了几下门,还不见人出来,他又着急又心里没底,趴在门缝上朝里面看了看,又叫了几声。

这几声没叫出顾二娘,隔壁院子却有人喊:“是直儿回来了吗?”

老太太从给他们做了邻居之后,就喜欢上做邻居这种感觉了,现在就住在他们隔壁。

褚直没叫出来二娘,反而惊动了老太太。听到老太太叫他,他也没动,隔着墙问老太太:“奶奶,是我,二娘呢?”

“你媳妇儿昨晚上跟我一块回来的啊,她没在屋?你先进来。”褚直只好先去了隔壁。

二娘悄无声息地从房顶上跃下,从院里开了门。

褚直在那边听到门栓一响,拔腿就往外跑,老太君急的在后面捶拐杖。

院门刚开了个缝儿,褚直就冲进来了。他原想着二娘看到他会很惊喜,会情不自禁地拥抱住他,二娘却什么动作也没有。

不对,他向前走了一步,她向后退了一步。

“我回来了。”褚直强调了一遍。

“哦,进屋吧。”二娘转身朝屋里走去。

两个人只隔着一小步的距离,褚直却感觉像竖了一道刮着冷风的透明冰墙。

方才的最后一瞬,二娘想清楚了,还是先听听褚直怎么说,如果他打算说的话;死刑犯还有申诉的机会呢。

但她对褚直的归来还怎么笑的出来?可她刚走一步,就猛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二娘……”褚直心慌至极,为这种生分。

温热的鼻息吹在颈窝上,从耳根子底下升起一阵热——这不过是习惯性生理反应罢了。她更想做的是把他摔开,不过不能打草惊蛇。

“怎么了?”她想装的热情一些,可还是没调整到位。

抱住人让褚直心里踏实不少,二娘肯定还不知道,否则她肯定不会让他摸到一根汗毛。

“没事儿,就是特别想你,这两个月……你不想我吗?你看到我一点都不激动。”

以前二娘最喜欢听他这样说话,因为和人前差别太大了,好像是专属于她的礼物,现在,她却有些恶心。

“想你啊,我急着进屋给你倒茶,你一路辛苦了吧?”二娘轻轻推开他,顺手拍掉他肩膀上的土,“看,身上都是灰尘,你是刚进城?去青州府见父亲了吗?太子呢?和凤阳王求亲成了吗?”

她明明在笑,他却感到她眼里好像含了许多细小的冰针。

怎么会呢?这一定是他心虚的原因。褚直尽量让自己的脸不要那么僵:“我刚进城,还没有见父亲,成了,太子妃跟太子回青州府去了。”

“哦……进去吧。”二娘道。

“等等……”

随着褚直的声音,二娘被推到了门板上,褚直望着她胸膛在剧烈起伏。整整六十三天没有见她了,从来没分离这么长时间,他想她快想疯了。刚才那一抱,他就起了反应,现在等不及了,至少得先亲亲。

上方黑影下来,二娘头就微微一偏。褚直那对准了她嘴的嘴,愣是贴着脸颊而过。

一时间,褚直怔住了。

二娘两根手指准确地戳在他头上,讶声道:“你这头上怎么回事?”她反应可真够快的。

拔高的嗓音让褚直回过魂来,原来是发现了他头上的伤。

“这个啊……惦记着回来,跑的太快,不小心从马上跌下来了摔了一跤。”他想让她再紧张紧张。

手指被他握着,感觉浑身都难受,但总好过被他亲上。

“你是觉得你身子好了是吗?摔在额头上会破相,身上有摔着吗?”

听到这些话,褚直重新笑了起来,嘴里一面说着“已经上过药了”,一面跟二哈一样跟在她后面进了屋。

二娘发现“相由心生”这句话是对的,就是不是自己的相貌,只要起了一点厌恶之心,看着就丑了。她不想跟这样的丑货呆在一个屋子。所以说:“我爹娘知道你今天要回来,昨天就炖了鹿肉,你先过去看看好了没?”

褚直也没发现异常,按说丈夫一路奔波回来,妻子至少也该让丈夫喝口水,洗把脸什么的。他应了一声就打算去岳父岳母那看看。

“回来。”二娘叫住他,想了想,这么憋着是怕什么呢?早晚不得面对吗?

“你这一路辛苦了,先喝口水,给我讲讲路上的事儿,有什么有趣的吗?”

六月的天,褚直愣是感觉到了腊月的寒冷。他借着喝茶平缓了一下情绪,笑道:“没什么有趣的,就一直赶路,哦,对了,路上遇到过一次追杀,被我们的人杀的片甲不留。”

二娘:“那太子求亲顺利吗?我听说凤阳王把明柔郡主视为掌上明珠,文王是不是也派人去求亲了?”

她眼睛“柔和”地望着他,实则在密切关注着他每一分细微变化。

褚直的瞳孔缩了缩,他伸出手在她脸上拧了一下:“你怎么那么关心太子?一点也不关心我。太子毕竟是太子,太子妃又死了。明柔郡主嫁给太子以后就是皇后,文王给的妃位算什么?”

这话说的不见一点心虚,看他披着披风,骑着战马,风尘仆仆带着不同往日的气势。他如今真的不是那个病的只剩一口气的病秧子了。

“二娘,你怎么了?”褚直感觉不对头。

二娘回过神来:“你不知道,我前日也跌了一跤,摔着后脑勺了,这两天就觉得头沉沉的。”

褚直听她这么说吓了一跳,立即扒着她脑袋要看,还要去找大夫。

二娘道:“我的身体我知道,没事儿,找大夫也是那样,休息两天就好了。”有点后悔找了这个借口。

褚直摸着她后脑勺是没什么疤,却还执意要请大夫。

二娘便道:“太子刚带了明柔郡主回来,青州府都是男人,连会做细活的丫鬟都没有,我得过去看看。”

褚直笑都不会笑了。

二娘又拍了一下脑袋:“你瞧我,光想着别人了。走,咱们先去我爹娘那儿,填饱肚子再说。”

褚直忙笑:“正是……”

他小心翼翼道:“二娘你不知道,刚才你问我路上有什么有趣的事儿没有,我都给忘了。那明柔郡主你还是离她远点,这一路泼辣凶悍的快把太子给折磨死了,但凡有个母蚊子接近太子,她都要一巴掌打死……”

两人已经出了门,二娘锁上了门,把钥匙收了起来,奇怪道:“你们还带的有母蚊子?”

褚直:“不是说笑吗?总之那郡主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比九娘还坏。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二娘笑了笑,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不一会儿,两人到了顾山夫妇的住处。

顾山和许氏看见褚直喜出望外,这才早上,许氏怕把褚女婿吃不下去大肉,只上了清粥小菜和鹿血羹。

虽然大夫说褚女婿身子不行,可淳朴的许氏却仍抱着一线希望,这鹿血羹就是专意给褚女婿补身子的。

褚直见二娘跟顾山夫妇有说有笑,那种不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中间二娘问他赵洪天和白绍棠回来了没有,他就自然地回答两人直接去追先头军去了。二娘就没问别的了。

没多久,许氏打发如豹去前头请老太君过来用膳,老太君一来,昨晚上就开始准备的野味纷纷上桌,大家就准备饱餐一顿了。

这时,忽然有人在外面叫门。二娘刚听出是王甲的声音,褚直就快步走了出去。

“直儿,怎么了?”老太君感觉孙子有些不对劲。

“没事,奶奶,爹、娘,咱们吃饭。”二娘笑容不变地端起碗,照常吃了三碗米饭三碗肉。

“二娘,父亲有事找我,凤阳王的义子来了,晚上……看情况,要是不设宴我就回来。”回来到现在也没能亲上一口。

二娘点了点头。

褚直又跟顾山、许氏打了招呼才起身往外走。

二娘本来不想动的,还是没忍住跟了出去。

王甲已经把褚直的马牵了过来。

褚直没想到她出来送他了,本来都上了马,又下来,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最想做的事儿不过是站在这儿看着她。

“你上马吧。”二娘觉得再被他看下去,脑子可能就消失了。要是她没脑子可能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好。”

褚直知道站在这里也解决不了什么,他上了马轻声道:“那你回去吧。”没敢说晚上一定能回来。

“嗯。”褚直见她转身往院子里走了,才勒马调头。

“褚直……”身后忽然传来二娘的叫声。

褚直在马上回身,看她急急走过来。

“你晚上回来吗?”她走到马前,一手抓住缰绳,仰着脸问。

褚直看到了她眼里深深的期望。她不是容易情绪外露的人,实际上,她几乎没有这样过。

一时间,褚直很想下马去,但是他控制住了:“可能会为凤阳王义子设宴接风,你知道的……”

他看见她忽然笑了起来:“对,我忘了。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如果你现在说,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她在心里说。

“别等我了……”

褚直弯腰想摸摸她的脸,她却抢先握着了他的手。

“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吧,别忘了换换衣裳,你衣裳脏了……”她笑着转过身去,极快地走进院子,生怕晚一步,就会控制不住快要流出来的眼泪。

院子里静悄悄的,老太君的声音从堂屋里传出来:“这小两口,腻的我老太婆都吃不下去饭了,亲家,我告诉你,我压根就不希望他回来,有你,有我孙媳妇儿,咱们天天抹牌多自在……”

老太君的声音渐渐成为嗡嗡嗡的背景,二娘仰脸吸了一下鼻子,心里想晚上到底要不要去给凤阳王义子接风洗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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