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庄。
“混账!”
祝彪一脸怒不可遏,只看着眼前的扑天雕李应与飞天虎扈成怒吼道:“都是你李家庄与扈家庄不配合。你两庄分明就是阳奉阴违,压根就没有想着去剿灭梁山贼寇!”
“祝彪,你嘴里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扑天雕李应见得祝彪这般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你祝家庄先前请缨做的先锋,你那两个兄长若不是太过贪心,明见的对方主力茜拉i救援还不撤并,安能被对方捉了去?”
“李家庄与扈家庄此番也在苦战,我李家庄与扈家庄的庄客都不知死了多少,岂容你在此说风凉话!”
“李应!”
听得李应这般说,祝彪顿时更是破口大骂:“你这厮当真以为我等都看不出来?你扑天雕李应平素是何等身手?你那飞刀是如何神出鬼没?”
“你那时候若是使出飞刀去,岂会救不下我兄长?”
祝彪越骂越气:“你今日与那白花蛇杨春相斗,居然久战不下。这明显是你自己防水?而且,对方明显是有着防备。你说,是不是你这厮,瞧瞧去给来给你山通风报信的?”
说到这里,祝彪顿时拿手指着那扑天雕李应,宛如按着自己的生死大敌一般。
祝彪这话音一落,顿时,周边的人,尤其是宋江的下属与那祝家庄的人马瞬间看着扑天雕李应,一脸沉吟之色。
先前,他们以为自己的突袭一定能够建功,不想此番却被那对方的人马拼死拦住,继而对方在很快便掉级过来了大军。最后,虽然自己这便捉了丧门神鲍旭、黑旋风李逵、跳涧虎陈达,重伤了那九尾龟陶宗旺之外,但是祝龙、祝彪却在最后想要活捉那陶宗旺与刘唐之时,被对方赶来的花和尚鲁智深与屠龙手孙安给捉了。
捉了三个,但却被对方也掳去了两个。这结果,实在不是宋江想要的,或者说,是宋江与祝家庄的众人没想到的。
“祝彪小儿!”
扑天雕李应顿时指着那祝彪,冷冷喝道:“我李应对你已经是一忍再忍,若是你再含血喷人,休怪我李应不客气!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端的是没有教养!”
“大言不惭,你也没比我大上几岁,便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我祝彪岂会怕了你!我如今便将你擒下,前去换我来那个兄长出来!”
说着祝彪便要对着那李应冲上去,一旁的众人见状,急忙将两人拉开。
“我的儿啊!”
那祝太公闻言,顿时嚎啕大哭。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把自己的连两个儿子栽在里面。祝太公此时只顾着埋头痛哭,什么也顾不得了。
“祝太公,宋特使!”
李应见得祝彪如此无礼,顿时也是气得满脸发青:“先前是你祝家庄请求担任先锋,生怕我等多了功劳。也是你祝家庄说是要联合,听从你等的指挥,我李家庄没有说半个不字!”
“但是,事到如今,你祝家庄的烛龙祝虎不听军令,擅自出战,导致被擒,结果却来怨我李应,这是何道理?”
李应看着眼前的宋江,冷冷喝道:“我李家庄也死了许多儿郎,我李应也一声的伤势。难不成他祝家庄的儿郎便是儿郎,我李家庄的便是奴才,便是牲口么?”
“好,既然如此!那你们自去攻打你们的,老 子我不伺候了!”
说着,李应一挥袖子,顿时对着一旁的鬼脸儿杜兴吩咐说道:“李家庄所属,回庄!”
宋江见状,顿时急了,刚要说话,一旁的扈成也冷冷看了一眼祝彪,继而对着宋江一抱拳:“宋特使,非是我扈家庄不出力,实在是这等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扈家庄却是没来的做得。告辞!”
话音落下,扈成与扈三娘也率领扈家庄所属,便要准备离去。
“我看谁敢!”
祝彪见状,顿时大声喝道:“给我围起来。今儿个没有我和我爹的同意,我看谁能走出祝家庄!”
“呀呵?”
见状,李应顿时回头看着祝彪,一脸冷笑地问道:“祝彪小儿,你确定?你这是准备与我两庄开战了?”
“彪儿!退下!”
此时,那祝太公的声影却顿时传来,继而祝太公一脸悲戚地看着院中的李应与扈成等人,对着对方违心地拱拱手:“李庄主,扈贤侄,三儿先前是被冲昏了头脑,不会说话,还请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祝太公知道,此时凭借自己祝家庄一家的力量,无论如何也难以从梁山手中救出自己的两个儿子。
“哼!”
李应冷声一声:“贵公子好大的能耐,岂能用得到我李某。他都还将我看成是私通梁山的奸细,我看你还是多在贵公子身上下下功夫吧!”
“李庄主留步!”
祝太公见状,顿时对着祝彪冷哼一声:“孽障,还不快跪下向着李庄主谢罪!”
“爹”,祝彪闻言,顿时一怔,看着自己的老爹,一脸不可思议:“我……”
啪!
便在此时,祝彪发现,自己的脸上,顿时多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逆子,难不成,你要气死为父么?”,祝太公一脸痛心疾首地说道。
“爹,我……我错了!”
祝彪见状,先是一愣,继而来到那李应脚边,对着眼前的李应与扈成、扈三娘连连扣头:“李庄主,扈大哥,三娘,先前是祝彪一时情急,心魔乱了心智,胡言乱语,祝彪在此向你们赔罪了!还希望你们大人大量,勿要与祝彪一般见识!”
“哼!”
李应见状,不由再度冷哼一声。他何等眼里,如何看不出眼前的祝太公与祝彪在演戏。
“宋特使,你帮我说句话?”,祝彪看着眼前的宋江,顿时一脸乞求之色。
“李庄主,祝三公子也是因为兄长被困梁山,一时情急,方才失了分寸”,宋江看着眼前那气呼呼的扑天雕李应说道:
“眼下我等既然已经对梁山出手,便已绝无退路。还望大家摒弃前嫌,一直对敌才是!”
“也罢!”
李应也知道,眼下宋江在这里,自己说什么也绝不可能真正分裂出去。否则的话,那倒是真说明自己有问题了。而且,祝家庄与宋江,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万一到时候闹得太僵,到时候恐怕还是对自己不利。
“既然宋特使这般说来,那我便暂且饶过这一回。若是还有下次,我李应可决计不答应!”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