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下属的生活,自己也不是个好老公啊,都好几天没有回去看看诗儿了,这几天由于忙,晚上就在书房后面的隔间休息了。想起再过两天就走了,要赶紧回去好好陪陪自己的老婆。我刚到房前,便直接变推门而入边喊道:“宝贝,为夫来看你了。”刚说完一看,原来李清照夜在房里,顿时不免脸一下红了起来,不好意思道:“原来李小姐也在啊!”
李清照也有点尴尬,便起身道:“听说少帅马上就要出征了,在下就不打扰了。”
我忙阻止道:“没事,没事,这大白天的也没什么好忙得。”
我其实就是随口说习惯了,也没什么意思,但两个女孩子已经脸红到耳根了,我才明白过来自己说的有点歧义了,那李清照既然已嫁过人,自然也明白晚上能做什么事了。房里的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我便先打破尴尬道:“李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可能是我的问题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神色黯淡道:“我也是昨晚刚回来,对了,听妹妹说你这两天就出征了,不知少帅打算是直接进入河南和南下的金军直接交战,还是进攻幽州来个围魏救赵。”
自从知道了她就是自己的偶像,大诗人李清照后,见到她总是有种冲动的感觉,心里痒痒的,想起还用头顶过她的小腹,差点消魂死了。李清照看我一直看着她傻笑,好像有点不好意思道:“少帅不方便就不用说了。”
我知道自己有点失态了,刚准备告诉她,脑子里一个坏主意又出来了,笑道:“这次出征是采取秘密行军,外人都不知道,恕子萧不太方便透露啊!”
李清照听我这么说有点失落,陆诗儿不干了,问道:“连我也不能说吗?”
“诗儿是我的妻子,我当然能告诉了,可李小姐……”
陆诗儿立刻明白我是在沾李清照的便宜,便嚷道:“清姐,你不要上他的当,他的话可是不怀好意的。”
被陆诗儿给揭穿了,我一时有点不好意思,李清照的脸也有点微微一红,对着陆诗儿嗲道:“妹妹别胡说,你不知道我已嫁为人妇吗?”
我听了她的话,不免有点失望,嘴里小声嘟囔道:“我又不介意。”我虽然说得声音很小,但由于离的很近,我保证她听到了,气氛不免又是一阵尴尬。陆诗儿知道祸是她闯的,便打圆场道:“我和清姐也想和你一起出征可以吗?带上我们吧!”
“这次出征不让带家属,这是我定的规矩。”
陆诗儿听完后有点失望,李清照在旁边不好意思道:“我不是家属!”
我和陆诗儿对望了一眼,都大笑了起来,我们把她也算作家属了,只有李清照在旁边尴尬异常,不好对我发嗲,便追打诗儿骂道:“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嫁人后越来越不老实了。”
陆诗儿边跑边不依道:“姐姐偏心,相公也笑了,你怎么不打他!”
这一说,李清照也听了下来,就更尴尬了,我怕她不了台,便收住笑容啃了一声道:“诗儿别闹了,清清,啊……李小姐要是想去的话,就正好和彩露做个伴,但具体到哪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李清照一听,能去忙谢过。
“那我也要去!”
“我不是说了这次出征不让带家属。”
“那彩露妹妹为什么能去?”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不是你什么人?”
我真想扁这丫头一顿,以前那个温柔贤淑的陆诗儿到哪去了,都是自己把她惯坏了,无奈改口道:“至少名义上还不是我什么人。”
李清照听我说得牵强,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尴尬的很了。陆诗儿还在旁边嘟囔道:“你这明媒正娶的老婆不带,却要带两个说不清关系的女子在身边,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李清照这下再也受不了了,忙起身说要去准备行礼,便溜出去了。看她出去后,我瞪了陆诗儿一眼,道:“看你还闹不闹?”
“我还不是为了给你创造条件啊!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屁心眼子。”
我听了她的话,略微有点吃惊,不好意思道:“你就不吃醋吗?”
陆诗儿装作痛苦的摇了摇头道:“这个社会,我们这些小女子有什么权力呢,谁让我又遇到一个花心的人呢?”
我看她说得好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倒到了床上笑道:“那就乘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女人,让我好好宠信宠信你。”
诗儿迎合了我一会,推开我道:“清姐的经历真的很坎坷,我也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只要她愿意,我很乐意接受她。”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善良的女孩啊,想想李清照一身的经历还真是坎坷啊,历史上的李清照在赵明诚死后,行无定所,身心憔悴。不久嫁给了一个叫张汝舟的人。这个张汝舟,初一接触也是个彬彬有礼的君子,刚结婚之后张对她照顾得也还不错,但很快就露出原形,原来他是想占有李清照身边尚存的文物。这些东西李视之如命,而且《金石录》也还没有整理成书,当然不能失去。在张看来,你既嫁我,你的身体连同你的一切都归我所有,为我支配,你还会有什么独立的追求?两人先是在文物支配权上闹矛盾,渐渐发现志向情趣大异,真正是同床异梦。张汝舟先是以占有这样一个美妇名词人自豪,后渐因不能俘获她的心,不能支配她的行为而恼羞成怒,最后完全撕下文人的面纱,拳脚相加,大打出手。华帐前,红烛下,李清照看着这个小白脸,真是怒火中烧。曾经沧海难为水,心存高洁不低头。李清照视人格比生命更珍贵,哪里受得这种窝囊气,便决定与他分手。但在封建社会女人要离婚谈何容易。无奈之中,李清照走上一条绝路,鱼死网破,告发张汝舟的欺君之罪。
原来,张汝舟在将李清照娶到手后十分得意,就将自己科举考试作弊过关的事拿来夸耀。这当然是大逆不道。李清照知道,只有将张汝舟告倒治罪,自己才能脱离这张罗网。但依宋朝法律,女人告丈夫,无论对错输赢,都要坐牢两年。李清照是一个在感情生活上绝不凑合的人,她宁肯受皮肉之苦,也不受精神的奴役。一旦看穿对方的灵魂,她便表现出无情的鄙视和深切的懊悔。她在给友人的信中说:“猥以桑榆之晚景,配兹驵侩之下材。”她是何等刚烈之人,宁可坐牢也不肯与“驵侩”之人为伴。这场官司的结果是张汝舟被发配到柳州,李清照也随之入狱。
自己也许能改变她的一生,但如果真的改变了,她还是历史上那个李清照吗?她还能写出那些脍炙人口的诗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