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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质子外交(6)

第一百四十三章 质子外交(6)

李敏所料不虚。

蒙古新年刚刚过了正月不久,那日清晨,李敏与高珩用过早餐,正打算出门跑马,谁料在门口便给巴图派来的人给截住了,说是有什么“男人之间”的事儿,叫高珩赶紧去商量,还特意声明,只请高珩一人过府。

李敏似笑非笑的看了高珩一眼,高珩丢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就被巴图的人匆匆忙忙拽走了。

这巴图,李敏摇头笑笑,一个人牵了马,自去草原驰骋。

寒冬腊月,朔风凌冽,牧民们还都窝在帐篷里歇冬,茫茫草原只得她一人一骑,李敏待胯下坐骑跑热了身体,速度便越来越快,也不辨东南西北,直冲着天地交接之处奔去,心胸无比畅快。

不知跑了多久,李敏方渐渐放缓了速度,四处瞧了瞧,她竟是一直向着大魏的方向在奔跑。

李敏不由微微叹气,虽说在蒙古两人也是混的风生水起,但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也不知还要过多久,两人才能回去大魏,见到熟悉的亲人和朋友。

她信马由缰,缓缓前行,脑子里琢磨着前几日巴图无意中说漏嘴的消息,忽然一眼瞥见远处有一行移动的黑点,似乎是一队人马,李敏不由眯起了眼,天寒地冻的,谁会在这时候赶路?

她靴跟马刺轻轻踢了一下坐骑,加快速度往那队人马奔去,不到半刻钟功夫,坐骑便跑到了那一行人马十几米处,那边领头的见只有李敏一个人,也一个人拍马迎了上来。

李敏一看清这人的脸,便忍不住笑了:“徐三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你那些手下也都好?”

来人正是同着李敏一同去上京的徐三爷。他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忙仔细瞧了瞧,这才眯着眼儿笑道:“托你的福,都好,都好。敏哥儿,这大半年没见,我都不敢认你了,果然是蒙古的牛羊肉养人,你看上去可壮实多了!”

“是吗?”李敏低头瞧了瞧,蒙古的冬日寒冷,不是皮货抵挡不住刺骨寒风,她同高珩入乡随俗,入了冬都是上等皮货,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自然是比去上京时“壮实”多了。

李敏问道:“三爷,您这会子到了这儿,怕不是正月里就启程了,难道是卢王爷那儿出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老王爷康健着呢,”徐三爷连连摆手,“只是老王爷和王妃一直挂念着秦王殿下,这不,年还没结束,就催着我们扮作行商跑一趟,一来瞧瞧你们在蒙古生活的如何,二来让我们带些蒙古没有的东西给您二位使。”

“原来如此,”李敏点点头,其实高珩往定西王府的平安信件比往京城的只多不少,不过卢明德只得高珩这一点点血脉了,只看信件是万万不能放心,才派徐三爷过来亲眼瞧了,才会相信高珩没有报喜不报忧。

李敏瞧瞧天色,对徐三爷笑道:“高珩今儿一大早便被巴图亲王请过府了,约莫现在也该回去了,咱们这就回去吧。”

徐三爷点点头,回身叫了大刀:“我同敏哥儿先走一步,你带队在后面跟着,回头就说是大魏行商,其余一个字也不许透露。”

李敏见徐三爷吩咐得了,便领着他,并辔往蒙古王庭而去。

徐三爷道:“敏哥儿,到了地方,我还有些话要说给殿下和你。”

李敏心中一动,马鞭往大金方向指一指:“三爷说的可是那边年前的动静?”

徐三爷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有那边的事儿,不过也不光光是那边的事,这一句话两句话的说不清楚,不如等见到了殿下,我一并说与你们知晓。”

李敏心里好奇地跟猫爪挠似的,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扬声笑道:“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回去吧。”

两人到了高珩住处,李敏跳下马来,将缰绳扔给一边伺候之人,那日松见她回来了,迎上来笑道:“巴图尔回来了?秦王殿下已经先一步回来了,刚刚还问您去哪儿了,要是您再不回来,殿下约莫就要出去找您了。”

这话说完,那日松才装作刚刚看到徐三爷的模样,疑惑道:“这位看着脸生,不知是哪里的贵客,可要我去通报一下?”

李敏漫不经心道:“不必麻烦了。这位是徐三爷,大魏行商,只是路过而已,方才我在外头碰上,便带他来问问殿下,有什么需要买的。”

那日松笑道:“咱们这里也是应有尽有,还需要同行商买?”

李敏呵呵两声:“我特意问了,徐三爷这次行商带了些笔墨纸砚,竟还有几十部书,倒是难得的好货,这才领了他来,对了,三爷的商队一会就到,你替我安顿了他们找个地方住下,我答应了替他们牵牵线卖货。”

李敏点到为止,那日松想起前些日子替高珩找书是如何折腾,不免也尴尬的笑了,他又仔细瞧了瞧徐三爷,的的确确是个走老了货的行商模样,便笑道:“便依巴图尔说的,如今这时节,大伙儿手头都还有些银子皮货,这趟生意做得,只不过这大节下天寒地冻的,你们倒肯跑一趟。”

徐三爷忙向那日松行礼:“也是想着这样的日子能卖上点价,挣些辛苦钱罢了,这回也是遇上贵人了,回头小人有上好的货色亲自送给您瞧。”

那日松见他有眼色,心中满意,带着亲信自去安排商队,李敏便领着徐三爷去见高珩。

两人刚到了门口,高珩在里面听见动静,已经开门迎了出来:“敏敏,你怎么这会子才回来?”

“这位是?”他瞧见后头的徐三爷,觉得有点儿眼熟,不由问道。

李敏冲他使了个眼色,笑道:“大魏的行商,徐三爷,带了不少好货来,我先拦着他拿了货物单子过来给你看,有要的,咱们先留下。”

一听到“徐三爷”这三个字,高珩便想起来了,是当初在定西军中见过的行商头头,卢明德安插在大金的心腹,他脸上绽出个笑来:“徐三爷?进去说话吧。”

三人进了帐篷,李敏回身将门关好,徐三爷立刻恭恭敬敬向高珩行了大礼:“小人见过秦王殿下。”

高珩忙弯腰虚扶一扶:“不必多礼,外祖这时候派你所为何来,不是他老人家……”

“不是,不是,”徐三爷心说这两位倒是想到一块去了,一开口问的话都是一样。

他约略说了下来意,又笑道:“小人同敏哥儿一路行来,发现殿下您这儿同蒙古贵族相比,确实相差无几,这帐里帐外伺候的粗略一数,竟也有二十人有余,听敏哥儿说,还有不少牧民替殿下照看着牛羊,小人这回回去同老王爷说了,想来他老人家也能放心。”

“其实小人来的时候也同老王爷说过,单凭敏哥儿的本事,在蒙古立足绝不成问题,更何况还有殿下您盯着呢。”

李敏笑道:“徐三爷您老可被给我带高帽子了,高珩和我能在这儿立足,说到底不过是“利益”二字,蒙古如今也不是铁板一块,从上到下都各有各的心思,高珩一来,就跟静水上投一块石头,四处都活动起来了。从大汗到各部首领,为着利益,都想要拉拢高珩,几股势力一较劲,我们可不就渔翁得益了么。”

李敏说的轻描淡写,徐三爷却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不过这轮不到他来指点江山,只要回去如实同老王爷报告便是。

可刚刚李敏和高珩互相的称呼,却让他有点心惊肉跳——高珩亲昵的叫李敏为“敏敏”,而李敏对高珩更是直呼其名,这两人之间……,他想起老王爷临走之前吞吞吐吐语焉不详的那番话,不由皱起了眉头,这让他回去怎么说才好?

李敏还在记挂着徐三爷方才路上的话,便问道:“三爷,刚刚您说还有些事要同我和高珩说,是什么事?”

还是先办了正事吧,徐三爷定定心神,开门见山说道:“小人这次来,一是受老王爷之托,瞧瞧殿下您过得如何,另外递个音信,年前您送来的年礼,王爷都收到了,让殿下放心。二来呢,是受了嘉禾兄弟之托,把北边的情况跟敏哥儿说说……”

高珩打断他道:“国事为重,三爷还是捡要紧的,先说北边的事情。”

徐三爷由是说道:“自从敏哥儿出了北地,四皇子有一帮家臣帮衬着,尤其是姓崔的出力最多,先是蛰伏不出,坐山观虎斗,让皇长子和三皇子斗了个你死我活。三皇子平日虽然最得金帝荣宠,到底不比皇长子来得名正言顺,朝中党羽众多,没斗上几个回合,就被皇长子扣上了弑父谋逆的罪名,还没有正经过堂提审,便在牢中畏罪上吊自尽了。”

“畏罪自尽?呵呵,”李敏轻笑一笑,完颜腾那样耽于享乐之人,还真没有敢自尽的胆量,如此看来完颜崇果然是心狠手辣,丝毫不顾念手足之情,只是过于冒进,做事又不考虑后果。

“后来呢?岂不是那个皇长子得了势?”高珩好奇地追问道。

徐三爷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接着说道:“本来四皇子在家臣们的建议下,正要拿三皇子的死大做文章,也是天随人愿,运道不在皇长子身上,原本昏迷不醒的金帝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了,得知最心爱的儿子因为弑君畏罪自尽了,哪里肯信,派了心腹去查验,却发现三皇子上吊之前已经中毒身亡,大金皇帝勃然大怒,这一查便查到了皇长子身上,皇长子眼看不妙狗急跳墙,纠集了一众老臣要反水,被四皇子设了局一齐拿住,据说当时情况极险,四皇子迫不得已当场格杀了皇长子,事后跪在皇帝寝宫门口儿请罪,足足跪了一天一夜。”

一场惊心动魄的政变被徐三爷轻描淡写几句话说完,却听得李敏和高珩两人呼吸一时紧,一时慢,临到终场,两人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李敏有些感慨:“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完颜隆自得了崔淮,真真的如虎添翼,你们瞧瞧,这一连串的行动,救驾平乱,当场格杀,事后请罪,面子里子都有了,可保完颜隆立于不败之地了。”

高珩也道:“我虽与他们素不相识,但听你所言,大金皇长子显然是性情焦躁的莽汉,我想若换做完颜隆,绝不会在大金皇帝没过世之前就动三皇子,就这么点错处,便让人拿住翻了盘,功亏一篑。”

徐三爷笑道:“我这一趟跟着敏哥儿,也算是见了大世面了,那些日子待在上京,我还以为皇长子是稳操胜券了,谁知千算万算,却一朝落败,也是欠缺些运道。”

李敏摇头道:“性格决定命运,完颜崇这样的行事风格,遇上完颜隆这样的对手,决计讨不了好去,便是大金皇帝醒不过来,也会有别的方法让他栽跟头。”

高珩笑道:“我倒是替大金皇帝不值呢,整个故事听下来,最倒霉的就是他了,好容易死里逃生醒了过来,就听说疼了一辈子的儿子被大儿子杀了,气头上难免喊打喊杀。原本冷静几天,或许也就忍了这口气,矮子里面挑将军,说不得还得把位子留给这个皇长子。结果大儿子却不带脑子不晓得服软,竟然竖了反旗,正好被一边等着的完颜隆给杀了。”

“这下可好,大位不传给最讨厌的完颜隆,便要传给同完颜隆穿一条裤子的皇五子,要是我,估计恨不得重新昏过去死了算了,当皇帝当成这个样子,实在憋屈。”

徐三爷连连点头,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平日里老百姓都说,天底下数当皇帝的最有福气,只有让别人受委屈的份,没有让人给委屈的事,我看啊,这皇帝还真是不好当,儿子们自相残杀,都没法子护住。”

高珩脸一僵,徐三爷这才想起来这一位也是龙子龙孙,只不过没架子,让他都忽略了这一点,现在忽然想起,恨不得把刚刚说出口的话卷吧卷吧再塞回嘴里,他脑子急转,忙对李敏笑道:“瞧我这记性,敏哥儿,嘉禾小兄弟托我给你带话呢,差点给忘记了。”

李敏心说大魏皇宫比起大金,这热闹也有的瞧呢,她忍着笑接话道:“哦?他们还留在上京呢?什么话要带给我?”

徐三爷道:“你离开上京的时候,不是留了嘉禾同周一周二一共三个人么?你走以后差不多两个月,周一忽然悄悄儿离开了,嘉禾同周二都不知道他为何离开,只是觉着周一离开前几天举动有些不对,心事很重的模样,不过当时因为完颜隆的事到了紧要关头,大家也没功夫去管周一的事儿。可又过了些日子,有个周三过来了,嘉禾便私下来找我,说周一定是被京里招了回去,他让我有机会便给你提个醒,要有些防备。”

“我知道了,谢谢三爷,”李敏点点头。

她和高珩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这下子才算是把断掉的关键线索给连上了——难怪高珩上的请罪折子迟迟没有回音,难怪李敏女扮男装的事情揭露了这么久,皇帝也没个怪罪的意思下来!

一定是周一将她在大金跟完颜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跟皇帝汇报了,一方面皇帝心里忌惮她跟完颜隆的交情,另一方面皇帝也还有用得着李敏的地方,大魏和大金的外交关系,李敏那个在蒙古亲王帐下效力的亲哥哥,还有高珩在蒙古的安全问题,以及黑水河边定北王的土匪私兵……扼在大魏咽喉上的几只利爪,丝丝缕缕,都和李敏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更遑论高珩高珏与她交好,京中政要二代也都与她有师承关系。不动她,大魏不过是多了个弱女子效仿花木兰保家卫国的典范。动了她,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得不偿失。

这样也好,也省得自己再寻机会拿完颜隆欠条做筹码跟皇帝高林谈条件了。

至于周一他们,李敏倒是不怪罪,这些人除了王秀群是自己的心腹,其他暗卫都是完全按照皇帝高林的想法,训练出来的,完全遵从皇帝一人意志的精英队伍。自己与他们,不过是个教官,有些师生情谊,再大也拼不过对皇帝的效忠之心。周一这样做,才算是个合格的军人。

“敏哥儿,你在上京的事儿,对咱们大魏可是有好处,这上面可不会降罪于你吧?”徐三爷见李敏和高珩半晌没说话,不免担心问道。

李敏回过神来,笑道:“三爷不必担心,周一这种情况是正常抽调,不会对我不利,相反,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朝廷知道我的功劳,便不会治我的欺君之罪了。”

“欺君之罪?!”徐三爷惊得站了起来。

李敏笑道:“别紧张,不过是女扮男装罢了。”

“什么!”徐三爷简直不敢相信,上上下下打量着李敏,喃喃自语,“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李敏笑颜如春花:“这怎么不可能?”

高珩亦笑道:“敏敏千真万确是个姑娘。”

徐三爷这才勉强接受了这个爆炸性新闻,看看李敏,又摇摇头笑道:“看来我真是老眼昏花了,之前跟你一起行路那么些时候,也没瞧出你是个姑娘家,也真是难为你,年纪轻轻的,一路什么危险都遇上了,那些个走老了货的都吃不消的苦头,你却一句抱怨都没有,全扛下来了。说起来还好路上有你护着,不然我这条老命,也早交代在黑水河上面了。今后我可不能称呼你为敏哥儿了,不如称呼你……”

李敏笑着打断了他的话:“都叫习惯了,不必改,三爷还是叫我敏哥儿吧。”

高珩脸色倒是不好,沉着脸对李敏道:“你遇上了什么危险,怎么也没同我说过?”

徐三爷见自己给李敏添了麻烦,忙替她解围道:“殿下,小人来之前,老王爷还托小人一件事,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没什么大妨碍了。”

他说道这儿,自己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敏和高珩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对视一眼,齐声追问道:“三爷您快别卖关子了,祖父(老王爷)还交代了什么事情啊?”

徐三爷好不容易忍住笑,说道:“临走之前,老王爷吞吞吐吐半藏半露的让我替他看一看,您二位行为举止有没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之处呢,说句大不敬的话,方才我还在嘀咕您二位是不是有那个,那个什么袖子桃子的事儿呢?”

李敏端着一杯茶刚喝了一口,闻言噗的一声,一口茶水全喷在高珩脸上了,两人面面相觑,脑子里不约而同冒出一句话——姜还是老的辣,他俩那点小心思,早就被卢明德看穿了。

高珩默默取了帕子擦擦脸上的茶水,幽幽说了一句:“三爷,您这回回去,外祖肯定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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