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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五雷轰顶

左小浅瞪圆眼睛飞快捂了自己的嘴巴,这才将快要溢出喉咙来的惊呼吞了回去。那个女子,竟然是荷妃,她她她……说话这么有条有理,难道,她已经不疯了?她已经恢复正常了?

算他泠清若做了件好事!她心底忽的放松,嘴角欢快的勾了起来……

“娘娘,那女人不过是青楼出身……”小芹似在安慰那神情落寞的女子,急急说道:“虽然一天到晚端着她温婉体贴的样子,可,王爷不定喜欢她呢……”

“好了!”荷妃伸手打断小芹的喋喋不休,轻拧了秀眉,讥嘲的一笑:“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在乎吗?自从我小产后,他以我家族的性命相挟,逼迫我装疯那日起……我对那个人,便再无情分了……”

五雷轰顶般,炸得左小浅动弹不得!装疯?装疯?荷妃竟然在装疯?

而,逼迫她装疯的那个人,竟然是泠清若?!他们究竟在完什么东西?

如果她的记忆没问题的话,她依稀仿佛记得,他因为失去的那个孩子而很悲痛,甚至因为她的失手而将她打入了地牢当中,还不惜扔休书给她……

等等等等,她抱着已经糨糊了的脑袋瓜,拼命命令自己冷静。可是,怎么冷静得了?她因为荷妃的疯而曾经自责的几乎要死掉……

可结果却是,荷妃她竟然在装疯!还是被那个人所逼迫的……噢,她需要冷静,需要绝对的冷静……

“娘娘,昔日那些事情,过了就别再想了……您瞧您眼下的身体,已经瘦成了这幅模样……”

荷妃微仰了下巴,眼神有些朦胧的望着天上的洁白的散发着圣洁光晕的月亮:“怎么能不想呢?小芹,你随着我的日子最久,你很清楚,我以前有多么的爱他……可是啊,这个男人,他总是对你很温和的笑,他的举止也总是体贴温柔得仿佛你是他手中的宝一样……”

她微顿了顿,唇边的笑意渐渐苦涩起来:“可是,谁也进不去他的心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芹嗫嚅着没有回答。事实上,左小浅觉得,她也不需要小芹的回答,因为她又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道:“因为,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呵呵……没有心的人,他又怎能体会别人对他刻骨铭心的爱呢?”

左小浅怔住了,这个女子字字带泪的控诉,不正说明,她其实有多爱那个人吗?但她说得又不错,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心,没有心的人,的确没有办法体会别人付出的爱。

幸好,她的爱放的似乎并不多。所以,伤心过一阵后,那痛,自然是没有荷妃那么厉害。何况,她现在忙得要死,哪里还有时间去为他黯然伤心呢?

“娘娘……”小芹担忧的看着她悲戚的面容,轻唤道:“咱们别想那么多了,好不好?”

“他娶了我,却从没碰过我……你相信吗?这就是身为他侧妃的待遇……”有眼泪自她眼角缓缓滑落,她凄然一笑:“从没有……碰过我呢!”

左小浅再次被头顶的雷轰得头晕眼花!泠清若从没碰过荷妃?!从没碰过?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噢买尬——

这这太叫人意外了,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的?左小浅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来……她眼下,急需有人往她脑袋上浇盆凉水……

“娘娘——”小芹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往后倒退一步:“那您,您的身孕……”

“呵呵……”荷妃的声音有些阴恻恻的传了过来:“你是想问,既然他都没有碰过我,我如何会有身孕?对不对?”

左小浅已经被前面的两个天大的打击打得有了些许的免疫力了,听见荷妃这样说,她也不禁竖起了耳朵,到底谁是那个给泠清若戴绿帽子的‘奸夫’呢?

老实说,她也很好奇的说!这里的守卫虽说算不得森严,可泠清若那一看就很聪明很厉害的样子,竟然会被他的妃子给他戴了绿帽?!嗯,‘奸夫’一定很厉害的说——

“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荷妃的笑容愈发飘渺愈发诡异起来:“那个男人,就是闵新毅——”

闵新毅?!妈妈咪诶!纵使已经做好再次被雷轰的心理准备了,左小浅仍是不可避免的被雷轰了,闵新毅?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连人家的老婆都偷,太没品了吧?

“我知道,闵新毅心里是恨他的,他恨他,因为他,失去了最爱的女人……”荷妃那像是从地狱里传来般的冰凉语句,一字不漏的钻进了左小浅的耳朵里面:“蔻儿,那个名叫蔻儿的女子……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他要看着他痛苦,他要让他知道什么是奇耻大辱……呵呵,他以为睡了我,他就会愤怒就会暴跳如雷……”

他根本就不在乎!他这个人,在乎过什么事情呢?荷妃冷笑一声:“他唯一在乎的,恐怕就是顾昭然吧!利用我装疯,利用那个女子对我的愧疚……可是,顾昭然也断然想不到,他对她的在乎,竟然也只有那么短……”

原来,他耍尽一切手段,只为将她留下来!在乎吗?左小浅扬起一抹苦笑,微微摇摇头,他在乎的,不过是她身上的有关宝藏的那个秘密!

在乎吗?那个男人,怎会在乎她?

呼,左小浅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听了!她手脚并用的刚爬起身,却被眼前的人吓得再次跌坐了下去。妈妈咪啊,这人,是什么时候到她身后来的?

他是鬼啊,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的心脏因为刚才听到的秘密而已经负荷不了了,偏他还无声无息的跑到她身后来扮鬼吓她……

现在是怎样?比谁的眼睛大吗?

她清澈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瞪着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那双漆黑的眼眸,如玉般温润的神情在月色下更显温润与秀美……

哦哦哦,左小浅想也没想,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大腿上,这个人是什么人?是毫不客气的将你休掉的前夫诶,你丫竟然也能对着他发花痴?真该死……

她垂下眸子,再次手脚并用的爬起身来,那个,貌似被他抓到她偷窥,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诶!何况,这是他的地盘……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刚才荷妃说的那些话啊?要是听见了——完蛋,他会不会立刻、马上杀了她灭口?

毕竟,被人听见自己的小老婆对人说给他戴了绿帽子……啊啊啊,他不知道她的身份,现在也不适宜亮出她的身份——总不能让他知道说,他的小老婆在叙述她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而她这个下堂妻则躲在暗处听的津津有味吧!

那么眼下,可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全身而退?

泠清若依然站在她面前,漆黑的眼眸眨也不眨的望着她一会儿害怕一会儿担忧一会儿苦恼的样子。她就在他面前,天晓得,他多想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搂她入怀!

可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她听到了那些他对她使的伎俩和心机,她的心里,应该更讨厌他了吧?!

低不可闻的轻叹出生,他扬了微笑,淡淡问道:“你不是曦弟带来的侍从吗?怎地会跑到这边来?”

“哦哦哦……那个,我我我迷路了……”她丝毫不敢大意,这男人,虽然是笑着的,可谁知道,他是不是皮笑肉不笑的呢!

“迷路?你原本想去哪里?”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他的心微微抽了抽。他和她,还有机会回到从前吗?

从前那样的日子,她腻在他身上,率真可爱的对他说,她喜欢他……

这样的话语,也许穷其一生,他也再听不到了吧?!可是无妨,往后的日子,总有机会,轮到他跟她说,我喜欢你……

“那个哦,我想去茅厕!”左小浅依然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的表情,做好了随时使用‘超级凌波微步’来逃生的准备!

泠清若依然笑得很是温文:“我带你去吧!”

嘎?!左小浅的下巴险些掉了下来,他他他,带她去茅厕?

“那个,若王爷,其实不用麻烦您的……”她连忙摆摆手,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您只要帮小的指点一下就好了……小的就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

他不是正陪着泠月曦与泠月朗喝酒吗?怎会抽身跑到这里来?让他带着她去茅房,别说她本来就不急,就算此刻她真的很急,她估计也便不出来……

看来,这个男人对她的影响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啊!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她会将他完全赶出她的心里,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来的!

这个,后话啦!关键是现在,要怎么脱身才好?她又不是真的不晓得茅房在哪边?

“跟我来吧!”泠清若转身,不再理会她弱弱的挣扎,径直说道。

耶?!那个,真的要带她上茅房?!不要啊不要——

左小浅神情哀怨的跟在泠清若身后,两人之间隔着大约两步远的距离,泠清若被拉的极长的影子,与她的,密实的重叠在一起……

“你叫洛六?今年几岁了?”像是闲话家常般,泠清若淡淡的问道。

姓洛,是沿用了洛星的姓吧!只是,洛六这个名字,为什么是六呢?

“哦,小的今年……十六了!”左小浅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谨慎的答道。貌似,她也不知道这副身体到底有多大了诶!

“听曦弟讲,你几乎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他依然没有回头,宽大的衣袍拖在地上,摇曳出别样的风情。

左小浅抬眼,看着雪白衣袍下罩着的清瘦身体,瞥瞥嘴:“承蒙曦王爷看得起,小的其实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人而已……”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是偷听了他奇耻大辱的秘密的人诶,他不但不灭了她,反而还跟她闲话家常?这个人的心思,的确不是她左小浅能摸的透的……

不过,这种非常时期,她其实不怎么想跟他讲话,可是,装哑巴也已经来不及了啊!唉,究竟是谁把个茅房修的那么远的?

轻轻若闻言轻笑一声,察觉出了她的不甘及并不愿意跟他讲话的想法,便也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听见身后之人如释重负般的舒了口气,他唇边的笑意,不可避免的变得苦涩起来。

终于见到了茅房,左小浅三步并作两步的窜了进去,顺便抹了一把额上沁出来的汗珠,再也没有力气站稳,虚脱般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泠清若看着她像躲避瘟疫一般躲进了茅房里,那双漆黑的眼眸,渐渐的,黯了下来,轻轻动了动唇瓣,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喃道:“小浅,你,还有一点点的喜欢我吗?”

左小浅紧张完后,蹲在茅房的墙角仔细整理方才自己听到的讯息。第一,荷妃并没有真的疯掉,只是在装疯,而很明显,被当成猴耍的自责得要死伤心得要死的那个人,是自己。

第二,荷妃怀的孩子不是泠清若而是闵新毅的,闵新毅想要借此打击羞辱泠清若,那么,他得逞了么?泠清若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奇耻大辱的表现诶!所以,他本来就不在意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因此,被她偷听到也无所谓??

第三,泠清若用荷妃族人的性命逼迫她装疯,旨在利用她迫使自己留下来?这个可以省略不想,猪头都猜得到他留她下来是何用意?

可是等等,她烦恼的抓抓头发,如果一开始他想留她在这府里,而利用她对荷妃的自责和愧疚,并且成功的将她留下来是因为宝藏的关系的话,那么后来,他为什么又很干脆的签了那纸休书给她?

是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宝藏了?还是,从另外的途径寻到了宝藏?抑或是,他已经放弃了?再次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洛六,不舒服吗?怎地这么久?”温润而关切的声音忽然自外头传来。

左小浅一惊,嘎?!这人还没走?一直在外头等她?有没有搞错啊,她不过一介身份卑微的‘侍从’罢了,怎敢劳他若王爷在茅厕这等污秽之地等她这个无名小卒呢?

“那个,若王爷啊,您先走吧,小的……小的还有一会儿……”用手捏了鼻子,她皱着眉喊道。先前净顾着紧张了,这会儿,她的嗅觉才算恢复了过来。

“没关系,你慢慢来不用急!”泠清若想象得到她此刻急得抓头挠耳的样子,微笑道:“反正本王此刻也无事……”

老大啊,你再无事你也不能站在茅厕前面吧?熏不死他,估计快熏死她了!

无奈,左小浅只得幽怨的步出茅房,一眼便望见月光下那洁白衣衫的少年,美轮美奂得仿佛月下仙子一般。

可是左小浅知道,这个人,永远也做不成仙子。纵使他的外表洁净美好得好像天使,可是他光鲜外表下的那颗内心……唉,不说也罢!

“咦,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一会儿?”见她愁眉苦脸、怏怏不乐的走了出来,泠清若佯装惊讶道。

“小的岂可让王爷您久等?!”她的脸上堆满假笑。再不出来,熏死在里边谁负责任啊!她的命可是金贵的很的!

小浅,你可知道,多久我都愿意等!因为,对象是你!可是,你会知道吗?如今的我在你眼里,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吧?

依然是一前一后,左小浅走着走着觉的不对劲了:“若王爷,这条路不像是回前厅的路吧?”

她有些警惕的望着前方那抹飘逸柔美的白色,奶奶的,他不会想要将她弄到什么不毛之地之后再将她‘咔嚓’了吧?

一想到这里,她原本放下去的小心脏又‘咚’的一声,被提到了嗓子眼。

泠清若不用回头,便能将她此刻戒备不安的表情想象出来,苦笑一声,他淡淡道:“天色已晚,我先带你去厢房休息——”

“嘎?!”休息?左小浅脑袋再一次打结了。她说了她要在这边休息了吗?奇怪,他凭什么留她在这里休息?“那个,不用了吧!等一下我跟曦王爷一起走……”

“曦弟与朗弟今晚喝得实在有些多了,此刻已经歇下了!”泠清若不疾不徐的打断她的话:“况且此时已过了三更,你一人回去,也未免太冒险了些……”

虽然她的安危有洛星随时护着,可是,想要将她留下来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在所有事情尚未解决前,留下来,一晚上,可以吗?

左小浅傻眼了,泠月曦那家伙喝多了?KAO,他丫酒量不是一向挺好的吗?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等等,他们三人都有喝酒的状况下,为什么前面那人身上,却丝毫酒味也没有?她又用力的嗅了嗅,空气中只淡淡的飘散着一丝香甜的菊花酿的味道……

“我家曦王爷醉了?”左小浅皱了眉头,装出苦恼的样子来:“小的也很想留下来照顾他,可是,小的的家人如果见小的夜不归宿,恐怕会着急了,所以……多谢王爷的好意了!”

住在这里?会不会只是他想灭了自己的一个借口?那个,为了安全起见,她硬着头皮拒绝道。

像是早预料到她会这般将似的,她话音刚落,泠清若便轻轻的笑了起来:“洛六大可放心,你家兄长可是叫洛五来着?”

怒了!左小浅怒气冲冲的抬起头来,他果然连她的身家都调查过了!KAO,还让不让她活了?但是,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算了,她……忍!

“回王爷,洛五的确是我兄长,请问王爷是如何得知的?”她深吸好大一口气,才将心里的怒火压制了下去,平静的开口问道。

早该想到的,他这个人,一向都是心思缜密的让人觉得可怕的,也早做好了会被他怀疑的准备——因为在外人看来她过于奇特的处事手段和层出不穷的各种想法……

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会那么快!估计这会儿,她家有几只苍蝇几只老鼠崽,他也已经一清二楚了吧?她忍不住不满的掀了掀唇角。

“方才你不知了去向,有人在门口徘徊似找人的样子,那人,宣称他叫洛五,是你家人!”听出了她言语里的不羁和不满,泠清若不慌不忙的回道:“于是我就着人告诉了他,你今晚因为要照顾醉酒的曦弟,所以恐怕没办法回去,之后他便走了……”

虽然洛星当时的神情让他很不舒服,可是他大约也知道,她在他这边,会很安全……他临走时那状似了然的目光,让他的微笑差一点没挂住。

洛星来找过她了?左小浅眨眨眼睛,可是,洛星如果真的来找过她,没道理一两句话就将他打发走了啊!毕竟,洛星是知道她与这家伙的关系的啊!

泠清若回头,将左小浅拧眉深思的样子,唇边的笑意愈发温暖:“你似乎很怕我?”

“您是王爷,我怕你是应该的!”左小浅惊讶于他忽然抛出来的问题,抬眼望他,便正好望进那双漆黑无底却似闪烁着笑意的眸子。

不要对她这样笑啦!她有些忿忿,努力才忍住没有拿眼瞪他的冲动!臭小子,长得好看笑起来好看了不起啊?她现在的身份是男人,男人诶!他竟然也敢对她放电?!

啊!难道、莫非、其实这个人他,好男色?!他的那个取向其实是男的?可是不对啊,他虽然没有碰过荷妃,平时貌似也对女生不怎么激动的样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的第一次貌似也是她主动的……

对啊,他有跟她做过的,虽然仅有一次,不过,从那次看来他似乎也不排斥啊……还是,其实他男的女的都可以?

所以眼下见她易容成的美/少/年,便动了勾引的念头?(左大小姐,不得不佩服你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啊)

想着,她眼中的警戒更甚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现在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危险的不得了了?

泠清若这回自然猜不到左小浅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圈圈的想法。只是见她神色颇为古怪颇为苦恼,以为她眼下只是触景伤情:“那么,曦王爷同样是王爷,你为何不怕他呢?”

他这摆明了就是存心刁难嘛!左小浅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这时候,脑中警铃大作,提醒她随时逃跑——可是,逃得了和尚,逃得了庙么?

“呃,可能那个……小的和曦王爷年纪相当……”她胡乱找着理由:“再加上,曦王爷平日里也并不对下面的人摆架子……”

“你的意思是说,本王老了?还是说,本王是个爱对下面的人摆架子的人?”他回头,睨了一眼小心谨慎的人。

KAO,左小浅第N次的想骂脏话!他这是什么意思?故意将她逼到这种进退维艰的地步?对他有什么好处?还是,就想逗她玩?

连‘本王’都出口了,不是摆架子是什么?

但这个人,不像是会逗弄人的人啊!还是,生了一场病之后,受刺激了?所以,连脾性什么的都转变了?怎么可能?

假笑两声,她努力控制好面部正抽搐着的肌肉:“王爷您真是爱说笑,您瞧您,眉目如画、秀美非凡,风姿卓绝,怎可能老呢?而且王爷您一看就是特具亲和力的人,怎可能对下面的人摆架子呢?哦呵呵,说笑说笑哈……”

“既然如此,那为何洛六你会害怕本王?”三两下抓了她的语病,又将问题抛了回去!

左小浅的脸彻底黑了,该死的!她若不是怕身份曝光了会怕他吗?捏紧了宽大袖袍里的小拳头,她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大概是因为洛六第一次跟王爷接触,且王爷又长得这般的俊美不凡……所以小的心中对你充满了敬畏之情……”

虚伪得她都没办法说下去了啦!好想吐!

泠清若岂能不知道她此刻正忍耐着他的心理,微微一笑:“那么从现在开始,洛六还会觉得我可怕或者还会怕我吗?”

你那话不是一个意思吗?重复累赘……“那个,呵呵,当然不会啦!”她抬眼,望见他正望着她,目光充满期翼的看着她。

“那么,我以后可以常常见到你吗?”泠清若的语气渐柔,他定下脚步,就这样看着左小浅不停闪烁的晶亮大眼。

看着他如此郑重的表情,左小浅无语了!他凭什么要常常见她?他跟她现在可一点关系都没有诶——唯一的关系也只能是前夫和下堂妻的关系吧?

有必要搞的那么熟络吗?她扁扁嘴,已经决定将他摒除在她的生活之外了,他凭什么还想挤进来参与她的新生活?

可是,她垮下肩膀,方才理直气壮的想法也自动滚到了九霄云外——他的身份是王爷,而她的,不过是个小小的、没有半点份量的小人物,她能对他说NO吗?

“那个,王爷您若不嫌弃小的出身卑微的话……”到底还是她低头了,有什么办法?人家的身份压在那里的,更何况,她还知道了人家那么私密的事情……

都说好奇杀死猫了,她还偏不信,如今,她估计就是那只被好奇心按在粘板上的可怜的猫咪,提心吊胆着随时会落在她身上的屠刀……

妈妈咪诶,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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