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峻嵘却只是把车门打开,将她塞进车后座,自己再去了驾驶室,油门一踩,黑色迈巴郝笔直朝前面冲了出去。
温情恐慌地望着他,这人莫若是要疯了?
一路上,叶峻嵘也不作声,加速加速再加速,温情抓着胸口,心跳得快要蹦出来,照这样下去,不知道下一秒,自己就丧生车底啦。
正自心生害怕,他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来对他:“下车。”
“去哪里?”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怖里。
他早已下得车去,一把拉开车门,将她从车里抓了出去。一看四周环境,这不正是自己的家吗?
敢情他有这么好心,将自己送了回来?
刚想迈脚往前走,却发现那男人也跟着进来。一种危险感油然而生:“你,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我今天有些累了,我们明天再谈吧。”
他却不理不睬,拉着她就往卧室里跑去。
用力地往后退,他用力地往前拉,两个人之间开始一场拉锯战。温情到底是女人,哪里敌得过他,一把被他拉进房里,丢到了大床上。
“叶峻嵘,你不要过来。”温情不住地往后退,他却已经逼了过来。一把将自己压了上去,立时有如兰的芳香,刺激着他的感观。
先前已经被压抑得不行了,此时哪里还按捺得住,只见他喉咙滑动,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固定住她,捉住她的香唇,一把就吻了下去。
“你走开......”她又羞又气,拼命挣扎,可那点力气对于叶峻嵘来讲,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引发他更大的欲望。
一把抓住她那双不老实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估摸着她不能动弹了,这才后退几步,像打量着自己捕获的猎物。
此时的温情,在先前的挣扎中衣裳不整,原本的白色衬衫衣扣掉了两粒,还有那莹白的肌肤,一目了然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明明是很熟悉的身体,却让他一瞬间就燃烧起来。
温情怒喝:“姓叶的,你赶紧将我放了?”
“放了?”他重复着她的话,却又突然笑了起来:“放了也可以,温默就让他关在里面吧。”
“你无耻。”温情明明是愤怒的,却又无可奈何。半晌才说:“叶峻嵘,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是不是男人,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冲上前来,三下五除二就拔掉了她的衣服,将自己的双唇凑了上去。
“温情,你竟敢咬我。”他怒喝,再次冲了上去......
与以往不同,这次他的动作极其粗暴,好像要发泄心里所有的不满。那哪里是吻,分明是在细细地密密麻麻的咬,让温情疼得叫喊起来。
泪水,倾洒而下。
叶峻嵘看到她的无助,像极了一朵被风吹雨打的美人蕉,着实让人爱怜。可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的身体里,他的心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
早晨,有阳光从落地窗射了进来,洒在洁白色的被子上,房间内散发着****刚过的羞人味道。
他转过头来,看一眼旁边熟睡的人儿,白皙的肌肤上尽是又青又紫的痕迹,那是他昨夜的杰作。
睡熟的温情了清醒时的那份倔强,整个人显得可爱许多,被他吻到饱满红润,到现在都未褪去红肿的红唇微微翘着,让人不自觉又升起欲望来。
不能来了。他劝诫自己,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对温情极尽折磨。现在想来,却有一丝不忍。
轻轻拉了一下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再穿衣起床,扬长而去。
黑色迈巴郝疾驰在去往城北监狱的路上。
肥胖的警察长点头哈腰地站在他的面前:“叶先生。”
“我已经跟警司说吃好了,今年你们监狱的所有项目叶氏集团都会给予很大的支持。”
“谢谢,谢谢。”警察长不住点头,脸上的笑容腻得让人反胃。
叶峻嵘一把制止她:“不用说别的了,把他提出来吧。”
“可是......”警察长还想说什么,却被倔一手挡住:“其他的我会去处理。”
“是。”警察长马上禁声,转向警卫员:“把温默放了。”
重重的脚步声传来,温默已脱下了囚衣,换上了自己的衣裳。因为这些日子在里面,显得不太齐整。
站在叶峻嵘的面前,他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诡笑,带着淡淡的阴沉与可怕。
叶峻嵘横眉一冷:“看来这次牢狱之灾并没有让你收获什么。”
“那当然,在监狱里能有什么收获。”他声音里永远是块寒冰,让人一听就觉得冷嗖嗖的,纵然叶峻嵘也有心狠手辣的时候,也觉得心里一沉:就这样把他放出来,不知道对了没有?
日子终于风平浪静,温情果然信守承诺,再没有去找过温默,每天呆在家里插插花,到放学时候就去接下叶雪落,叶峻嵘过来,两人还能说上好一会儿话,有时候温情做好了饭菜,也会叫他一起吃。
这样的生活,俨然最平常不过的居家生活,却让叶峻嵘深深沉醉,嘴上不说,心里对她却日益信任起来。
项目考察,他飞了国外,临走之前,温情叫住了他:“老叶。”
“怎么?”他转过头来,看一眼正在收拾碗筷的温情。她想了想,放下碗筷过来,递给他一个公文包:“昨天逛街看到,顺便买回来,你喜欢就用,不喜欢就扔了。”
话说轻描淡写的,却让叶峻嵘心头大震。这样的温情,不就是他一直渴望的温情吗?
双手接了过去:“我出门了。”
“恩。”她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开。待到影子再也看不见了,这才飞快地收拾行李,去幼儿园接了叶雪落,再将电话拔了出去:“准备好了吗?我们出发吧。”
电话里的男声答应下来。
她带着行李和孩子,笔直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