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目光一起扫来,庄不周等人后退一步。
粗略一扫,刀叉剑戟十八般武器一样不落,还有一些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兵器。一个巨型大汉拎着锤子就走过来,每走一步,都似地动山摇。不是因为他重,而是因为他手里的那把武器。
巨型大汉说道:“哈哈哈,这一次猎物是我的了,谁也不要和我抢。”
一个拿着长剑的瘦高个子似一道闪电般蹿出说道:“什么就你的猎物,这次明明就是我的,上一批我没有分到,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落下。”
一个拿着棍子的光头说道:“货物归你们,那三个小妞就归我了。我最喜欢外面来的人了,味道特别的嫩。”
三个女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时吓的脸色都苍白了。庄不周,马岩,林枫三人面色都不好看,当着他们的面就把他们分了,呵,好大的口气啊。
庄不周说道:“林枫,马岩你们两个先别上,就由她们三个去对付,这次的对手不是很强,如果她们连这一关都过不了,我们也不用继续前行了。”
苏浅和严莉莉脸色卡白,连连后退:“不行,我不敢。我们回去吧。”
庄不周:“你还记得你们答应过我什么吗?”
庄不周前所未有的严肃,从目光中可以看出没有一丝拒绝的可能。马岩想上去帮忙却被林枫拦住了,他说道:“既然进来了,这些事情迟早她们是要面对的,何况这也是他们进来的意义。”
马铃同样脸色惨白,她却没有后退,一言不发便冲了过去。
“上吧,就让本姑娘会会你们。”
苏浅和严莉莉还是不敢动,马铃却已经与那些人打起来了。巨汉吼道:“小娘皮有些味道,男人不上让你出手了。”
光头说道:“你别动,打坏了,我还怎么玩,让我来。”
马铃儿内劲大成接近圆满,加上猴儿酒的洗礼,身体的力量已经达到了青铜的标准。拳法更是精妙,庄不周挑选的可都是上乘的武学,并且她已经开始参悟道了,才两三招的功夫就将那个光头压下。
马铃心中大定,要不是缺少凶悍之气,只需一招就能让他落败。马铃也明白,这些看似凶狠的人其实也是纸老虎。她从来都是无条件相信庄不周,她相信他不会害他。所以她上了,也证明了这个猜测。
她从一开始学武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功夫不是练出来的,是打出来的。练了几十年你说你功夫高,怎么高了,一个别人交手被人一板砖撂倒了。你说你大意了,让你准备好,又被一板砖撂倒了,你说不公平。这不是功夫,功夫是用来战斗,是弱者保护自己的利器,不是展示的花架子。
念头通达了,马铃下手愈加的狠辣起来,光头的棍子都被她打断了,光头连忙后退:“点子扎手,来帮忙。”
巨汉哈哈笑了起来,“让你逞能,一边去,看你爷爷我的。”
他身形巨大,三步便跨了过来,足有半人高的大锤子挥了下来,落在地上,砸出一个直径两米的凹陷。
马铃没有退缩,一丝犹豫都没有冲了上去,一拳毫无花哨,绣花一般的拳头打在巨汉的身上,发出嘭的一声。巨汉直接被打退,他感觉到胸闷有些发闷,让他有种吐血的冲动。巨汉吼道:“这娘们至少有青铜五,兄弟们一起,否则谁都不好过。”
“青铜五!”
汉斯城只是一个偏远的小城,青铜五这样的高手在这里非常的稀有,他这一身吼,瞬间爆炸开来。佣兵工会的一下都围了过来,后面偷偷跟来的人也一阵庆幸,幸好没有出手,青铜五可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不过他们依旧没有离开,青铜五又如何,这里这么多人就是青铜五也得死。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这些人还带着武器。马铃很直接的选择后退,那些不依不饶。庄不周对着苏浅,严莉莉说道:“你们过去帮忙,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苏浅,严莉莉这才点点头。这两位冲过去的,佣兵工会的那些人后退一步,若是再两个青铜五,他们可不是对手。
一时间陷入僵局。
终于有人忍不住再次出手,从他的速度来看很明显比刚刚那两个人都厉害,这一次他攻击的是苏浅。苏浅勉强抵挡,他高喊一句:“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女的实力最高,其余的也就青铜一左右。”
剩下的人冲了过来,马铃非常霸气的冲上去,拳脚并用,利落的撂倒三人。其余的人也开始绕开马铃对付其余的两人。
苏浅稍微好一点,严莉莉主要的靠的是灵气,在这里她青铜都算不上不过是靠着招式的精妙勉强对付。马铃渐渐靠了过来,三人趁三角之势。一时间他们拿她们也没有办法,不过三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马铃消耗最大,她不仅抵挡攻击还要保护其余两人。马岩上前一步,“你们要看到什么时候,再不出手他们就要死了。”
“还可以再等一会,她们还有潜力。”
他何尝不想出手,只是她们总要去面对一些这些,否则什么时候能够变强,变的独当一面。
对于三女等人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无比艰难。庄不周他们何尝不是内心煎熬,噗,一剑竟然刺中了严莉莉。
光头大吼:“她们不行了,再加把劲儿。”
刚吼完,他便感觉到脑袋一晕,整个人晕了过去。拿剑刺中严莉莉的那人正是里面修为最高的一人,他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没有理由,毫无征兆的倒下。他恐惧了,大声吼道:“究竟是谁,出来。”
接着他感觉到喉咙被一双手抓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那是一张年轻的面孔,他的手白嫩如女人,脸上寒气却如同万年寒冰一般。“你伤了她,所以你要承受最严厉的惩罚。”他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脑海疼痛的如同被撕裂一般,好像灵魂被一点点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