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喻歆被叶子言拖回了房间,惩罚性的在她翘臀上拍了两下,力度可是不少,打得喻歆哇哇直叫。
“出门前我是怎么叮嘱的,一转眼你就溜出去,是不把为夫放在眼里是吧,竟还敢说我是混蛋,我看你是不知死活!这话要是传了出去,看他们怎么整治你!”
喻歆自知理亏,也蛮后悔口没遮拦,但是他是男人,是她的丈夫,他怎么可以对妻子动粗,还那么用力,很痛耶!她现在可是伤患呢,他也下得了手,喻歆的倔脾气一下子就冲了上来,忿恨的推开他,正要骂回去,门正好被敲响。
“少爷少奶奶,奴婢已经把药热好了。”良辰推开门走进来,叶子言扫了一眼那碗黑漆漆的药,瞪着喻歆责备:“为了溜出去,连药也不吃了?”
然后亲自端起那碗药,走到喻歆身边,喻歆看都不看他一眼,哼的一声把头撇到一边。叶子言对良辰道:“药还烫着,你先下去吧!”
良辰咬着唇,好想说药已经不烫了,但见少爷黑沉着脸,不敢多说便也退了下去,还顺道把门掩上。
良辰走后喻歆才转过头来,瞪了叶子言一眼恨恨的道:“不是要我吃药吗,舀来,我现在就吃!”边说边伸手去抢他手里的药。
叶子言眼眸一沉,他知她是在生气,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如今是非常时期,这药可是不能乱吃的。见她来抢,叶子言快速移动,将一碗药从窗子里泼了出去,然后又重重的将碗砸在桌上。
“闹够了吗?”叶子言不轻不重的责道,喻歆很是委屈,她哪里在闹了,明明是他在找茬,还反过来指责她。喻歆吸了吸鼻子,“你个混蛋,我什么时候闹了,是谁一回来就打我屁屁的,娶我的时候还说一辈子都疼我,现在才成亲三个月你就腻歪了是不是,你个坏蛋混蛋臭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扭过头不去看他。
叶子言见如此,心里也揪一揪,知道自己方才打她也是太用力了,一定很疼吧,心里就不舍起来。走过去拉过她的身子,瞧见她的泪水心里一颤,更难受了。
心疼的替她拭去泪水,但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搂着她右边绕到她背后,抚上她的翘臀,道:“疼不?”
丫丫的,这个该死的男人还敢吃她豆腐!
喻歆一手拍掉他的猪手,喝道:“你试下不就知道了!”叶子言闻言想了想,也觉得有理,竟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痞痞地道:“娘子说的是,只要娘子愿意,为夫的屁股就等着你报复,来吧!”
还故意把臀翘,好方便让某女下手,还有脸上显露出来的享受模样,喻歆黑线,去你妹纸的,吃她豆腐都算了,还强迫她反吃他豆腐,喻歆报复性的狠狠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叶子言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娘子,你下手也忒重了,打坏了为夫你就不心疼么。”叶子言一手搂着喻歆的腰,一手揉着屁股,挤眉弄眼。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打我!”喻歆拿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谆谆诱导:“娘子娶来是疼的,而不是给你当出气桶,也不是给你打的。”
叶子言好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子,一脸受教的道:“娘子说的是,为夫知错了,娘子你下手重了些,打得为夫现在还疼着呢,刚才我给你揉了,你也得给我揉下才公平。”
无耻!
喻歆在心里骂了声,他皮厚肉糙的,她不过轻轻掐了一下,非要装模作样,还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骂归骂,最后还是如他所愿的替他揉了起来,不过喻歆还是抱着报复心的,边揉边捏。
某人还时不时发出让人误会的哎哟哎哟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他怎么样了。两具躯体相贴着,喻歆揉了几下,发现某人的身体起了不寻常的变化,那灼热坚硬的触感让喻歆的脸臊红了起来。
“你……臭流氓!”随时发情的猪!摸一下就起反应,喻歆快速的收回了手,就去推他。叶子言才不会放开她呢,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轻松的桎梏着她。
他脸上也微红,也不知道是生理反应还是羞的,唇角轻轻勾起道:“对娘子流氓是合法的。”然后又将她搂紧了些,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惹得喻歆娇喘连连,听到叶子言耳里,又是一番天人交战。
其实叶子言也很憋屈的,夜夜美人怀抱却吃不得,最苦的就数他了,天知道他这五个日夜来洗了多少次的冷水澡。该死的!要是他能把她保护好,就不会让她受伤,也不会让她被下了那种阴损的药。
肩上的伤有师叔的药,顶多十天就能痊愈了,但是那不足之症可是要吃一个月的药,一个月内是不允许同房,一个月啊啊啊!叶子言差点就仰天长啸,他想那是师叔故意整他的!
“你……给我住手,你个没正经的!”喻歆受不了的娇嗔,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拿眼睛直瞪他。
叶子言原本就一身火,哪经得住喻歆这般,软软的身子在怀里,差点就让他破功,不顾一切的将她压在身下,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伏在她肩上含住她的耳垂,低吼道:“别动!再动我就不保证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灼热的气息拂在脖子敏感住,惹得喻歆一阵轻颤,全身酥酥麻麻的,竟然软倒在某人怀里。却也不敢再动了,其实喻歆心里是很得意的,能轻易挑起自己男人的火,不过她还是保留了底线,生怕他一时刹不住车,那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良久,叶子言的呼吸终于慢慢平稳下来,稍稍放松了她,紧贴之处稍一相离,两人均感觉到胸前传来一股凉意,此时才发现各自竟出了一层薄汗。
喻歆红着脸轻轻将他推开,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给他,叶子言也不客气的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又将茶杯递还给喻歆,道了声还要,喻歆又给他倒满,待他喝了个够才出声问道。
“今天爹叫你去是为何事?”平常大老爷都是不管他们的,她嫁过来两个多月,跟他一起同桌吃饭的次数是屈指可数,对他的四个儿子都是放养政策,甚少理教。今日倒是新奇,竟唤人来请他去书房,喻歆料想定是有要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