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摸象,可苦了人之花,他多想能够真正明白自己现在面对的什么问题,这样全靠猜测,这万一猜错了,他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混账,这个连家女人真是不省心”
人之花心中暗呼,连家二小姐胆子真不小,起身作势要走,如果她现在出去,以人之花现在的情况是没法阻止的,他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心中焦急,那个朱仙儿空有一副伶俐的模样,这人除了有一点毫无用处的正义感泛滥以外,人之花还真想不出她能做点什么事。
“本公子的黄金”
即便在这样危险的局面当中,人之花也痛心到无法释怀,在他看来,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发着光,是黄金,是行走的宝物,一直发着亮光。
小农意识开始作怪,以前做乞丐穷日子过怕了,这个贪财的本色不会因为身份的变化而有所改变,这是与灵魂纠缠在一起的因果,到哪天恐怕都不会例外。
人之花只顾着痛心到嘴的黄金就要丢了,没在意连家这个二小姐状态不对,她脸色通红,甚至比之前那么亲密地挨在一起还要通红,如果人之花不是因为要丢黄金的事,一定能感觉得到这个女人的不对劲。
二小姐的心几乎是要嗓子眼跳出来,她现在脑海里全是人之初之前所说的话,‘怎么做她知道,否则会立刻杀了她’这样的话一直在脑海中萦绕,她已经认定了这个下流的家伙一定是有所指,而所指的事情就只有一样,所以她才起身朝着他走去,二小姐更加紧张了,虽然她是过来人,但要这么贴着去,还是仇人,被逼迫的感觉让她觉得郁闷而且羞耻,但她还是选择她认为最该做的选择。
“就依了他,如果能将他招揽到连家,再多代价都能给”
二小姐打心底觉得她比那个不解风情的傻子要有魅力得多,甚至压根看不起那青苹果,又酸又涩,那及得上她这个熟透了的柑橘。
给自己一个完美的借口,二小姐完全忽略了里屋那个傻白甜,她绝对是会利用自己优势的女人,眼前浮现的全是这个男人之前的无礼。
“大姐,现在不是时候,别别别,会死人的”
人之花终于知道这个女人的意图,这在平时他说不得早就扑将上去,好好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可现在他根本不能分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所欲为。
“呃……”
里屋传来一阵干呕声,显得那么突然,可二小姐根本不管,她嘴角甚至还泛起了恶作剧的笑,成熟女人的手段让里屋的朱仙儿长大了嘴,喉咙一阵发痒,全身变得燥热,她受了人之花的影响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被看出破绽”
人之花如果坚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恐怕很快就被看出问题,到时这个女人跑了都是小事,如果有把刀,把他杀了他也丝毫没法。
人之花浑身都变成了血红,并没有引起二小姐的注意,她只觉得是兴奋所以才会这样,血红色很快便蔓延了脖颈,如果再往上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情形坏到了极点,就是说一句话都可能让人之花万劫不复,这样的情形实在难以与外人道,人之花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在这种情况下发疯致死的男人。
里屋的朱仙儿原本已经羞到床上,可她终究还是没有抵挡过那种好奇,她说服自己,要看看那个无耻的女人究竟能下贱到那种程度,朱仙儿一直在里屋徘徊。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赌一把”
人之花已经能感觉到红色的‘他’到了耳根,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那种疯狂和毁灭,不用多久他就要完了,尤其连家这个女人还在捣乱,她如果知道这样能将人之花坑死,恐怕会更加卖力,屋里响起的声音刺激得人之花几乎立刻就要玩完,情况已经坏不能再坏,只能赌一把,他只能期望用平时修炼的姿势来阻止这一切,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人之花起身,几乎在瞬息之间就做大雁腾飞状,他担心自己再晚一点就会彻底地被占领,从此消失不见,可没等他准备好,耳里却传来那个女人要命的声音。
“原来你喜欢这样玩,本姑娘就陪你”
她先是脱了自己不多的衣服,接着将人之花也脱光了,这女人玩上了瘾,她似乎是故意在报复,人之花叫苦不迭,这太要命了,可他毫无办法,平心静气,这对他是生死考验,在不生就要死的刺激下,为了活命,他竟真的渐渐平和了下来。
人之花变换着各种修炼的动作,这是他花了不少时间研究出来的,一共六式,可他真的想不到,有一****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修炼,这简直刺激死他了。
连家二小姐的说话声终于让朱仙儿下定了决心,偷窥是人类隐藏最深的欲望,朱仙儿终究还是看了,可她马上就又后悔了,那个无耻的女人竟然能那样,她的喉咙瞬间很痒,她觉得更恶心到不行,画面不堪入目,这是她生平所见的最无耻的场面。
“她竟然能下贱到这种地步,****无耻的女人,她为何要那么做”
朱仙儿的世界崩塌了,很多事情她根本无法想象,懂的人自然就懂了,而不懂的人就是看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三人中最轻松的恐怕就只有连家二小姐,因为只有她在用心玩乐,其余二人都备受煎熬,一个几乎发疯,将命丢掉,而一个却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虽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半条命都快丢掉。
人之花在坚持,二小姐也在坚持,可后来二小姐累了,她张开嘴,大口呼气,那是累的,她一发狠,场面瞬间变得极其不同,朱仙儿这回终于看出了不对劲,那个怪人恐怕出了什么问题,可她实在没勇气走出里屋,她全身无力,根本帮不上忙,所以她什么都没有做,她竟然以这样的方式作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而连家二小姐只是觉得深深地挫败,她都那样了,可还是不能让他主动,她认为这个混账的男人在与她较劲,人之花与二小姐的较真重新开始,人之花才扳回的局势因二小姐大胆的侵犯差点再次失守,这绝对不是享受,这是最危险的较量,人之花没有一丝庆幸,他的煎熬胜过朱仙儿万千倍。
不知过了多久,二小姐累瘫了,人之花的修炼动作很难,各种高难度,她就更难了,要不是叫着劲,她早就弃械投降了,现在像一滩烂泥一样,还好,她还记得穿上衣服,不知是不是存心,人之花依旧光着身。
二小姐靠着椅子沉沉睡了过去,人之花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命保下来了,这个危机终算是挺了过来,但人之花知道更大的危险必将很快过来,人之花在经历了与‘他’的争斗过后,深深明白自己身上的危机,这是一件让他根本没有选择余地的烦心事,他顾不得光着身子,他全身心投入到修炼当中,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真实,只要没有发生便还有机会,人之花绝不会轻言放弃,能重新活一次,他不可能轻易认输。
“人大爷,天快亮了,我们该离开了”
朱有道的声音响起,天一亮,官府便会到来,他们不想与官府照面,虽然不会有什么事,但总是会有些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人声,人之花才刚刚醒转,他感觉好了不少,不过依旧是光着身子的,他其实更喜欢这样。
“有道,你们去准备”
“是”
朱有道离去了,一夜没睡的朱仙儿在里屋,根本不好意思出来,最后鼓起勇气,对着外面的连家二小姐喊。
“你脱的衣服,还不去穿上”
朱仙儿真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
“咯咯咯,矫情,你又不是没见过,昨晚看得过瘾吧”
连家这位二小姐什么都敢说,不过还是去为人之花穿上了长裳。
“你……无耻”
朱仙儿哪是对手,最终什么话都不敢再说,她根本不敢看人之花,不过嘴里不停地念着无赖。
“你昨晚不能动?”
连家二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开问询问,这个也是朱仙儿想知道的,她虽然看出了一些不同,但还是想听他亲口承认。
“不错”
“你……想不到我连媚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回轮到连家二小姐不开心了,她马上能想到她昨晚错过了最佳的逃跑机会,还……还傻乎乎地做了那些事。
“不客气,多谢昨晚热情招待”
这个女人差点让人之花命散黄泉,是得好好教训一下,他尤其在热情招待上加重了语气,的确,二小姐昨晚不止热情,还很疯狂。
“有些人就是下贱,无耻丢人”
不等二小姐反驳,朱仙儿找到了出气的地,可惜她只是自找难受。
“本姑娘就是喜欢享受,这么强壮的男人,本姑娘很爽,这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像某些人,只会躲在暗处流水”
这二小姐可不是省油的主,朱仙儿根本就不是对手。
“你……”
朱仙儿想半天,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完败。
“都闭嘴吧,出门以后谁都不许说昨晚的事”
要是让这两个女人在外面乱说,这可太不像话,他人之花不是好人,可没兴趣让人讨论他的艳福,如果昨晚算是艳福的话。
人之花交代了一定要看好连媚,她可值不少黄金,目前,就只有黄金的事能让他稍微开心了,将朱家安顿好后,人之花便借口有事出了门,他不过是漫无目的的走,他有预感,如果事情再没有改观,恐怕不久他就要再死一次,而这次再不会出现什么神奇的事,所以他很惆怅,所有的计划恐怕都来不及实施,虚家也就没办法去灭了。
“怎么会在这里遇上她”
朱家遇到的事在月落城并不是什么奇事,这不,人之花隔天出来走走,便又遇上了,而这次却是他的熟人,张记裁缝的东家——张姝,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原本他以为那不过是次露水姻缘,没想到缘分竟然让他们再次相遇,人之花惆怅的心稍微好了些,他肯定要为她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