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师傅也穷得很,没多少钱,不过有几样宝贝,你选一个吧。”
我挥手从苦行钵盂中拿出一块翡翠,一定金子,还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窦牛牛顿时眼睛放光,根本没选择将三样东西全收了起来。
“谢师傅。”
“你……算了,都给你吧。”我心中庆幸,相好只拿出三样,否则这贪财的徒弟估计有多少收多少。
“师傅我们走吧。”窦牛牛准备起身。
我一把按住他,严厉道:“既然做我的徒弟,就要严守门规。第一,谨记力量越大责任越大,不可用强大的力量为非作歹。”
“是,徒儿铭记于心。”
“第二,人类即将面临大劫,你要为人类的未来贡献力量。”
“嗯,这一点我已经知道了,定尽全力不负师傅教诲。”窦牛牛也认真了起来。
“第三吗……你之前救得那个女孩是个很重要的人,以后你要暗中保护好她,明白吗?”我没想出第三点来,索性将王婉清托付给他,我也就放心了。
窦牛牛却听的一愣,“师傅,这也是门规!我们到底是什么门呀?”
“什么门?容我想想……大门,很大的门。”
“大门!师傅,不会是你临时随便起的名字吧,太草率了吧,就不能起个霸气点的,不如洪门。”窦牛牛一脸的难堪。
“什么洪门,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大门多霸气,天地有多大我们的门派就有多大。”
其实我想到很多名字,可是脑海中却是鬼文预梦里那个血色石门,它太恐怖了,给人浩瀚无边的感觉。所以我才起了大门,镇压一切邪恶的天地大门。
“当然是师傅说了算,不知我们的大门有多少人呀,是不是遍布天下。”窦牛牛一脸向往的道。
“这个……算上你现在有两个,我是门主,你是门徒。未了就靠你这个大弟子发扬光大了,起来吧。”我大气的挥手道。
其实身为门主被人崇拜的感觉还是蛮好的,想想以后势力遍布满天下也很威风。不过这不是我的志向,只不过在徒弟面前摆摆架子,随便编个门派而已。
我不知道的是,这随便创的大门几年后在窦牛牛手中真发扬光大了,而且对人类的未来影响深远。
“师傅刚才那个是不是师母呀?声音好温柔。”窦牛牛跟在我身后笑嘻嘻的道。
“是呀,不过以后不准直呼师母的名讳知道吗?”我停下脚步故作严肃道。
“名讳?我没提呀,你没又告诉我师母叫什么。”窦牛牛被我说愣了。
“你师母就叫温柔儿,所以不准说这两个字,明白?”
“啊!明白明白。还不知道师傅名讳……”窦牛牛诧异,赶紧笑脸答应。
“为师,姓文,名俸,俸禄的俸。不过你一人知道就行了,不准对任何人说,否则门规处置。”我故作严肃,感觉扮门主的架势都扮上瘾了。
“文俸,这名字……”
“闭嘴,管好你自己的名字吧。窦牛牛,你怎么不叫斗地主呀!”我阻止他说下去,其实我和他一样,一直很忌讳别人拿名字说事。
“嘿嘿,师傅知道我名字呀,果然神通广大。”
“贫嘴”
……
当我们来到旅店门口正好碰到温柔儿和夜雨搀扶着王婉清走下来,还没等我说话,窦牛牛立刻跑到温柔儿面前献媚道。
“大门大弟子窦牛牛,见过师母。”
随后望着温柔儿绝美的面容整个人都愣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臭小子,还敢看。”我一巴掌削在他后脑勺上。
窦牛牛立刻红着脸灰溜溜的退到一边,估计他也没想到师母会美的超乎想象吧。
“什么师母,怎么回事?”温柔儿一头雾水。
“嘿嘿,这是我新收的徒弟。”我赶紧赔笑,真怕她发飙。
“哼!这种人你也收,色鬼一个跟你一样。”温柔儿鄙视道。
“这……怎么连我也牵扯进去了,我什么时候成色鬼了。”望着温柔儿和夜雨将半醉半醒的王婉清弄上车,我心里那个委屈。
“师母……”
窦牛牛这小子不识趣,竟还想着要见面礼,我一脚将他踹开。
“滚一边去,没看到师母生气了吗?”
“喂,师傅,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啦?”看着我们上车离去,坐倒在一旁的窦牛牛很是意外。
“以后的路需要你自己走,记住门规,你要敢走邪路,我定清理门户。”我打开窗户丢给他最后一句。
“可是师傅,你总该给我个联系方式……吧。”
然而,我已经远去,对于这个徒弟,说实话我还真没打算管。我要做的事还很多,而且很危险,不想将他牵扯进来。
另外,万一我失败了,他会成为抵抗妖族的最大力量,算是留的后手。至于以后的路,命运自有安排。能不能再见,随缘吧。
“她怎么还是这样子?”我坐在副驾驶上问后面的夜雨。
“喝的太多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们还是尽快送她回家再说吧,她妈妈是个很传统的人,大半夜还不回家肯定会担心的。”夜雨抱着王婉清道。
后者一直嘟囔着一句话,“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能体会她的感受,就像我思念母亲一样。这是单亲孩子心里永远抹不去的伤,也是对亲人永远的期盼。我真不知该如何向她开口,不知道真相还有梦,一旦知道真相梦就碎了。
或许该带她去见见九幽渠中的万平海吧,只是我现在没这个时间,人类的危机随时可能爆发,我必须尽快找到神族。今天见她一面,等明天清醒后将王平海的嘱托办了已经仁至义尽。
至于能否让他们父女相见,只能说看机缘吧。
王婉清母女二人住在离市区偏远的郊区,四十多平米的出租房,生活其实并不富裕。
王平海不是本地人,是因为王婉清在这读的研究生,才将母亲带了过来。此时已经十二点过,家里的灯还亮着,可以想象里面的老母亲一直担心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