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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个人的心血来潮, 一群人的接踵而至(2)

到了一个路口,路面总算稍微开阔一点,张二娃瞅准机会把车开到公交车的旁边,两人都向那驾驶员望去,对方并不低头看他们,还以为他们被整服帖了。过了路口,张二娃一脚油将车身拉到公交车前面,然后突然朝右猛打方向盘,这回把公交车给逼了一个急刹。

张二娃把车停住,朝公交车走过去。

“你开你妈的殡葬车啊!”没等二人开口,公交司机先骂开了,顺手甩了根中指。

“师傅,你开开门,我跟你说句话。”张二娃笑嘻嘻的,这让驾驶员有些迷惑,下意识地把门开了,手还带着门把。

张二娃笑容还留在脸上,手却迅疾地拉开了公交车门,驾驶员被这股力量给拽了出来,只留半个屁股在座位上。刘钟从后面走了过来,拿着军铲就朝驾驶员的手臂砍了过去,只听“哎哟”一声。

“好使!手感不错!”刘钟满意地看着军铲,而不是驾驶员。然后两人同时发力,将驾驶员生生地扯出了驾驶室,猛地把手一放,驾驶员扑倒在地。

“钟哥,我一个人就行了,你来开车。”

张二娃一把抓住驾驶员的头发:“瞧你那样,头发长得都快贴到眉毛了,你猴子啊?”然后用力朝对方的额头扇了一巴掌,张二娃手掌大,驾驶员的眼睛、鼻子都给捎带了进去。公交车上的乘客纷纷挤到窗边来看,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着驾驶员被塞进了轿车。

车里,公交车驾驶员慢慢回过神来,想挣扎,脖子上却横着张二娃粗壮的手肘动弹不得。

“你们想干吗?”他有些心慌了。

“就你这个穷酸样,难道我们还抢劫你不成?啧啧,没文化就是没文化。”张二娃又猛拍了他一下,“没文化也不可怕,哥哥我教你学文化,受点苦算个啥,从今往后长进大!”

刘钟在前面一阵大笑,一轰油门,朝城外开去。不多久,出了城,在一处菜地旁,刘钟停了车:“就在这里上课行不?”

“你说行不?老师问话呢。”张二娃揪着驾驶员的脸问。

驾驶员被拖了下来,脚刚一着地,他就向前跑。张二娃早有防备,抄起铲子对着膝盖就是一铲,疼得他跪了下来。

“想旷课那可不行,想暴力旷课就更加不行,”刘钟朝着那条受伤的腿就是一脚,“二娃,问你个问题:一个人品行不好,是嘴的问题,手的问题,还是脚的问题?”

“回答老师,都有问题。”

“那么我们要给他医治的话,该从哪里下手?”

“庸医一般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像我们这样的名医,头痛医脚,脚痛医头。”

“嗯,此回答不可谓不全面,对于此病人,我的诊断是头有问题,那就依你的建议,我们医治他的脚,希望从今往后,他能好好地踩刹车,同时不要乱放屁,如何?”

“回老师话,我就遵照执行咯。”张二娃四下搜索一番,捡起一块柚子大的鹅卵石在手上掂了掂,然后朝驾驶员的脚踝猛砸了下去,脚踝被砸断的咔嚓声和驾驶员的尖叫几乎同时爆发。

“都这把年纪了,咋就不学好呢?小时候没少旷过课吧?老大徒伤悲啊。”刘钟对着倒在地上疼得翻来覆去的驾驶员唾了口痰,然后返身上车,扬长而去。

跟踪人要有耐心,因为你的目标并不在你的掌握中,他们始终在游弋。你和目标的关系也不是猎与被猎,行动上,他们是自由的,你无法控制他们的行动,相反,是他们控制了你的行动。但你绝不是被动的,你最大的优势在于他们不知道自己被跟踪,因此,他们在行动上的任何流露,都会进入你的视线。

跟丢人是件丢人的事情,李南国不止一次把人跟丢了。有一次,他盯上了一个打扮相当古怪的男人,说是个男人,其实李南国也是反复打量后才初步认定的。跟踪那个人到了地铁站,正赶上人流高峰,李南国等于是被推挤上车的,霎时就与目标形成了阻隔。刚坐了一个站,那人就下车了,李南国只好一边往外挤一边喊:“我要下车,请让一让!”被周围的人抢白:“要下车,早干吗去了!”等他好容易从人堆里爬出来,目标已经消失了。

虽然丢人,但一件事情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就不存在丢人了。

坚韧和耍死皮其实是一个意思,它们同时存在于李南国身上。他老板就很欣赏他的坚韧,认为这对一个销售来说是必不可少的。而那些跟李南国打过架的人领教的却是他的死皮。他从小就难缠,上初中的第一天,他就被一个高年级的学生不由分说地扁了一顿。第二天,他在书包里放了块砖头,准确地说,书包里就只有一块砖头,然后找到头天打他的人,照着对方的头就砸了过去。

谁先住手谁就先输了,李南国从不。

最近有朋友约他去登山,或者去徒步暴走以锻炼心力,他不去,因为他相信盯梢这种在人堆里混的活动更刺激,何况跟踪的还是美女。

自打第一次被张瑾震慑了以后,李南国决定缩小范围,不再跟踪其他人,而专门盯张瑾了。一种强烈的想探索这个女人,进而获取她的愿望渐渐地升腾起来。他想起大学时候一个同学给他讲的故事。

一个男人某天在街上闲逛,发现了一个美女,就尾随其后,见女人进了家电影院,也买票跟了进去,还专门交待售票员给他张女人后排的位置。电影开始后,女人完全沉浸了进去,甚至把鞋也脱了。这给了后排的追随者一个突然的灵光,他悄悄地把女人的一只鞋子拎了起来,溜出了电影院,看了看女人的鞋码,然后将那只鞋子扔到垃圾桶里,自己跑到邻近的商店,买了双同样码子的鞋,再踱回电影院继续看。电影完后,自然的,那女人找不到鞋子,然后焦急地四处搜寻,因为穿一只鞋,她是无论如何也没脸走到街上去的。这时,男人故意关切地询问美女在找什么,然后不经意地说:“正好,我准备送我妹妹一双鞋,就是不知道你们的鞋码是否相同?”女人稀里糊涂地接过雪中送来的炭,完全合脚,充满了感激。如此机巧地搭上了话,后面的推进就没有什么悬念了。

李南国虽然一直怀疑这故事的真实性,但对其中的创意还是非常感兴趣。不同的是,他决心先对张瑾进行全面的了解,再伺机采取行动。

知道她叫张瑾是从一次偷听中得来的。女人似乎都喜欢没完没了地打电话,张瑾也不例外。滨海路口的红绿灯时间特别长,一次等红灯的时候,李南国就站在张瑾的旁边,他貌似在听音乐,实际全用静音,全神贯注地捕捉张瑾的声音。

“曲先生吗?我是林顿公司的张瑾呀,我们要的样品怎么今天都还没有收到呀?”

“我们要得很急的,我告诉过你的呀。”声音有些嗔怪,但绝对没有火气。

“噢哟,你们公司的服务哪能这样的呀,我的头都要被老板骂掉了。你说吧,什么时候能送到?”

“明天是肯定不行的,本来昨天就应该到了。你们这样子,生意还要不要做啦?你那个快递员生病了,难道就没有其他人送啦……这就对了嘛,那说好四点半噢!”

刚结束一通电话,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张瑾打电话时很专注,整个人恨不得都钻进电话里面。她的声音不高,但也不窃窃私语,因此,不用太竖着耳朵,李南国就听到了张瑾的电话:

“哎呀!都怪我记性不好!刘钟一个好朋友过生日,他一定要我去,六点半就要来接我。”

李南国瞟了张瑾一眼,在她听对方说话的时候,嘴巴微微地张开,在电话这头就赔起了笑脸。

“万万,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下个月的梁静茹演唱会我一定和你去。”

她似乎爽约了,正向对方道歉,不经意间,也透露了她今晚的动向。

张瑾的住处倒是让李南国稍微吃了一惊,原以为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应该住在这么普通的小区里,不过,漂亮女孩子就一定住漂亮的房子吗?其实,说小区都夸大了,只是临街的老房子,一楼全是商铺,二楼以上才住人。单元门通常关着,没有人守,进出得自己开门,外面是各家的邮箱。张瑾家门口,左手是卖烟的,右手是家干洗店,对面有家奶茶铺。李南国决定在奶茶铺坐会儿,看能不能发现张瑾住哪家。

应该说,大部分跟踪的成果不是一次就能拿到的,李南国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房子,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张瑾可能出现的机会。阳台晾的衣服是个判断的依据,今天天气好,有三家晾起了衣服。李南国很快就排除了一家,因为男人的内裤他还是认得出的,而且,那条胸罩显然不该是张瑾的品位,那只该是布做成的用来装西瓜的袋子,再说,张瑾的胸也不应该澎湃到用那么大的网来罩着。另外两家都有可能,只是其中一家晾出来的衣服很多——张瑾一个人住还是两个人住?她用得着一次洗这么多衣服?

正在出神地分析着,突然,四楼的那家晒衣服的阳台上出现了张瑾的身影。李南国这才注意到阳台的高度还不及张瑾的腰。他不禁感叹:这女人真高!要是那两条长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将是怎样的一种洞天?想着想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些反应,不禁猛吸了一口杯中的奶茶,里面的珍珠被吸到喉咙里去了。阳台也确实矮了些,而且没有护窗,张瑾拉长了身子才把挂在晒衣竿远端的衣物——似乎是条内裤——给钩了过去。

在做钩衣服这个动作时,张瑾的小肚子露出了白白的一截,李南国摇了摇杯子,已经没有珍珠豆来转移张瑾的诱惑了。

张瑾收拾好了衣服进了里屋,李南国什么也看不到。他赶紧寻找标记,顺着张瑾家往下是家卖彩票的,一个明显的参照物。

他打定主意先去吃晚饭,奶茶铺不是星巴克,坐太久人家会烦的。他脑子里面记住了“刘钟”这个名字以及六点半他将要出现的事实。他看了看表,才五点四十四,时间还早,不如再到附近走走,熟悉下每一个与张瑾可能发生联系的地方。

李南国扔掉手中的杯子,刚走出奶茶铺,就看见张瑾不紧不慢地从家里走出来朝左边走去,钻进了家理发店。当他六点二十回到原地的时候,一辆白色的“雅阁”车已经停在那里了,李南国悄悄记下了车牌。车窗开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正抽着烟,看不清楚全貌和表情,隐约地,从车里传出一些有力度的音乐声。少顷,张瑾走了过来,李南国原以为她要改头换面,结果却看不出什么变化。她看到了“雅阁”,没有奔跑,表情也没有变化,步履还是那么平和,还是那么对所有事物不屑一顾。男人弹掉了烟头,并没有升上车窗,没等张瑾自己开门,他已经把门推开了。

李南国故意从车旁边走过,他看到张瑾在车里扑向男人,堆满了笑靥,就像暂停键被重新开启,霎时平静的气场突然就热闹了起来。张瑾前后几秒钟的变化让李南国有些吃惊,也让他有些失望——大抵女人给男人如此待遇,要让她转向他人,似乎有些难度。

这时,张瑾家大门口已经坐了个老太太,正跟另一个买菜回来的老太交谈着什么,刚才看到张瑾过来,彼此都没打招呼,仿佛她们不是邻里,而是路人。不过显然,两个老太太的眼睛是挂在张瑾身上的,好一会儿,她们不说话,就看着张瑾进到车里。

旁边,一只哈巴狗正嗅着另一只牧羊犬的屁股,兴奋地在原地直打转,而牧羊犬并不很热烈地配合,它保持着某种矜持,或许在它看来,自己没有跑开就是最好地回应了。

柴卫是典型的酒量小、酒胆大的人。他多次醉酒都跟张瑾有关。大学的时候,他跟万诗锦同班,都是班干部,而万诗锦跟另一个班的张瑾同住,就这样他认识了张瑾。

他老爸在上学前告诉他,遇到合适的女人,要敢于追,即使一时半会儿追不到,也要在其周围撒下一些气味,让其他同类闻而却步。“好多哺乳动物都是这样,雄的在雌的周围撒些尿什么的,其他追逐者一闻就知道这妞儿有主了,即使仍然想来纠缠,也要掂量掂量。”更何况柴卫长得粗粗壮壮,一般人不敢跟他比试力气。

但是,当他向张瑾表白的时候,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跟柴卫发展面向婚姻的关系。对于初次的拒绝,柴卫没太当回事儿,他老爸还说过:“女人说‘不’的时候,潜台词往往是‘是’,‘不’仅仅是一种本能的姿态,不代表什么。”

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柴卫开始动摇了,他从大一到大四就一直被拒绝,中间他也交往了几个女孩子,张瑾竟然每每送出朋友的祝福,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两人的交往没断,关系还不错,什么是井水,什么是河水,张瑾弄得很清楚,她的毕业论文,一大半都是柴卫帮写的。但每当他觉得张瑾跟自己很交心,认为以身相许的时刻已经到来,朝着张瑾猛扑过去时,得到的还是断然回绝。

那天他并没有喝太多酒,他总盘算着自己得在微醺的状态下把张瑾办了,结果她接了个电话又跑了。

“你每次在她那儿受了气,就到我这儿疗伤,我垃圾筒啊我!”万诗锦不无挖苦,但还是给他开了门。

“万万,你是知心姐姐嘛。”柴卫傻笑。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们俩没结果的。对于婚姻的看法,张瑾可比咱俩世故。她说了,男人娶媳妇不能娶家境好过自己的,而女人嫁人一定要嫁比自己家境好的。所以,遇到门当户对的,她立刻否定,她们家门槛低,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她就要嫁有钱人,否则人家长那么漂亮不白长了?”

“嫁个潜力股,跟他一起变成绩优股不好吗?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近路拿给她抄啊。”

“跟我说干吗?跟她说去!”

“你可以劝她的嘛。”

“我劝她?你还真会低估人,以为山猪吃不来细糠啊?人家什么主意都自己拿!”

“如果耐心是一种美德的话,现在缺德的人可真不少。”柴卫一屁股就坐到万诗锦的床上去了。

“有耐心,结果就好?”她递了听啤酒过去。

柴卫傻看着万诗锦,眉头一抬,露出几条深刻的纹路。

万诗锦给自己也开了一听,猛灌了几口。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下去没有意义?”

“还要让我说多少次你才信呢?女人的心思,女人最了解,你偏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是不甘心。”

“你甘不甘心,她都不是你的。人丢掉自信心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经常自讨没趣。”

酒为媒,柴卫这才注意到万诗锦穿的是睡衣,领口开得很低,她弯腰的时候,乳沟清晰可见。这时候,他的嗅觉似乎也醒过来了,闻到一股很浓的香水味。

“女人都一样,如果你有了她们中的一个,等于就有了她们全部。”万诗锦想起一句台词,然后走到窗户边,看着天空发呆。

“我可没说要你们全部。”

“那你要什么?把舞会上所有的女生都吻一遍吗?”

柴卫走到她的身后——这香水怎么这么刺激,他的嗅觉打开后,似乎身上的其他器官也开始恢复了功能。他又注意到万诗锦的肩很圆,让人有抚摸的冲动。

“万万,你喜欢谁呢?”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关注过她。

“我喜欢的,人家的心思可不在我身上。”她想,这时候不说,再没机会说了。

柴卫把一只手放在万诗锦的肩上,她抖动了一下,没有避开。柴卫受到了鼓励,把头贴在了万诗锦的后颈并在上面深深地嗅了起来。她呻吟了一下,回过头,双手捧着柴卫的头,往自己的胸口上按。柴卫立刻将她搂住,轻轻一举就抱上了床,柴卫快速地脱着衣服,感觉到她也在快速地解开他的皮带。

就在他要进入的一刹那,他说:“有套子吗?”

“我怎么会有?来吧,没事儿。”她使劲把他的屁股往里一夹,那架势像是说,进来了就别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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