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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要说裘和也没想到今日这么顺利,点了点钱袋中的银子,分量沉得很,恐怕就是那丫头也没想到会卖的这样快。薛宝珠……他原本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想到了她,可等念及她名字的时候也不自觉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生出了些许的不同寻常。

满担子的挑来,回去的时候两个桶都是空的了,裘和挑着回去,路上还打了俩喷嚏,想到临出门前那人担忧的模样,想是还记挂着。

忽然,裘和挑着担子停了下来,目光直然的看着前方,出声道:“出来!”

此处正是一窄巷的巷子,前后不见人。可裘和这声音响起没多久,就有一人拐角的地方露出了身子来,不是旁人,正是在码头瞧见了裘和一路跟着过来的聂木愧。

聂木槐冷冷一笑,“你倒是谨慎的。”

裘和稍稍侧过脸,他长眉轻轻拧着,侧面的轮廓显得冷峻而锐利,再不同于往日的木讷迟缓。

可聂木槐一时哪里能分辨得出这些,看裘和还只当他是个再老实不过的木头人,这种人在他眼中就已经可以看成是傻子了。“你那妹子做的好事,今儿就要你替她还了!”他嘴里头一面说着这样的话,一面朝着裘和站着的地方靠近。

这片刻的功夫,先前他身边被支开去寻帮手的小个子已经回来了,还带了三个一道干活的工友。“聂哥,要不要哥几个先上去教训她一顿?”

聂木槐瞪着他,横生横气的回道:“就一个臭小子难道我还收拾不了?”

那小个子闻言发愣,显然更加不知道老大叫自己喊了帮手过来是为了什么了,“……”

“猪!”聂木槐骂了一声,“你们去两头堵着,别叫人进来,也别叫这小子逃了出去!”

裘和的眉峰轻轻一挑,眯起眼瞧他,流露出一丝冷厉以及……兴味。随即他顺势将担子搁在了旁边地上,转过来看着聂木槐,面上坦坦荡荡没有半点惧怕。这倒是让聂木槐有些意外,村子里同辈分的小子没有一个不怕他的,何况他这打人的本事在码头也闯出了自己的名声,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不为所动,真叫是个傻的。

可就算是傻的,聂木槐也总得替自己的妹子出了一口气。他扬起拳头狠狠的朝着裘和打了过去,明明是瞄准了的,却没想到自己扑了个空,叫那小子歪头给避开了。

裘和身上的伤将养了两月,却还未完全好透,这一动才发现伤口仍然是会被牵扯了疼。每次聂木槐朝着他出招,他都能轻松判断了他拳头的力度方位,好像他身体早对这些有了本能的应对。甚至裘和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念头,这木槐虽然气力大,可拳头根本杂乱无章,破绽百出。

几个来回,都是聂木槐蓄着劲儿要教训却得不了手,反而插着腰在那喘息不停,打量裘和的目光中更是许多的震惊。只有他自己明白,他花了多少力气,出了多少拳头,要是往常,他早就将对方打趴在了地上。可这小子……可这小子现在还能完完整整的站在这,他心里怎么能不震惊。

裘和在他那目光注视下,惯是木纳无表情的脸上忽而泄出一丝嗜血笑意,“该我了。”

“……”聂木槐仍有些反应不及,等到面上重重挨了一记,感受到鼻端下来的滚热液体时才倏然睁大了眼眸,继而是惨无人道的怪力碾压。

这边薛宝珠一直抬着头等人回来,等老远看到那一抹熟悉的颀长身影,连忙飞奔了出去,等近了跟前才看到裘和额头挂了彩,脸侧也有点淤青,登时拉住人细看,“出什么事了,跟人打了?”

“没、没事。”裘和往后退了一步,稍稍别开了头不让她看,想了想还是添了话道:“撞了一下,不碍事。”

薛宝珠看这也不像是撞出来的,晓得他没说实话,可再问就是个锯嘴葫芦,心底不知怎么惹上了气,帮拿了些东西先进了门。

裘和也不歇,帮忙把东西归整了,该洗的送去了厨房,把那一袋银钱递把薛宝珠,跟她说了今个情况,见后者拿了后依旧不理他,只好闷声走了出来,按了下伤到的地方,眼眸有一瞬沉黯。

没一会儿,小宝琴凑到了身边来,用衣裳兜起了一个刚煮好的鸡蛋来,语气软糯的说道:“蛋呜呜……蛋呜呜……”

宝霖跟在后头的,打断道:“不是蛋呜呜,是把用蛋滚一滚呜呜痛的地方!”

小宝琴一本正经的点头,仿佛领会了其中的意思,可转过头仍然是对着裘和道:“蛋呜呜……蛋蛋呜呜……”

“……”裘和默。

“我姐让你在额头肿的地方滚一滚。”宝霖难得乖乖地说话,虽然还是不怎么喜欢这人,可人是实打实给他姐帮忙挣钱,比他顶用多了,这么一想,薛宝霖又有些不舒,想快些长大哩。

这鸡蛋是莫大娘家里头的老母鸡生的,平日也不舍得多吃,薛宝珠是拿来卖的,恐怕是见他额头肿了这才煮了一颗。裘和嘴角带笑的接过鸡蛋,拨开了壳就对半分了开来,递给了宝琴:“不疼,宝琴吃。”

小宝琴便老实巴交的接了过去。

宝霖在旁边嘟囔,“这是我姐给你滚额头的……”

裘和朝着他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浪费一个鸡蛋。”他这样说着,便将另外一半的鸡蛋塞到了宝霖的嘴里头,露出一笑又转身干活去了。

在厨房里等着的薛宝珠看薛宝霖又回来,往灶洞里添了把柴火,“他知道蛋怎么用罢?”别给剥了吃的。

“吃了。”薛宝霖看姐姐投过来的目光,隐匿着一丝关心,哑然道。

“……”薛宝珠默默站起,打算再拿一个煮。

“姐,他不要哩,把蛋分把我跟宝琴吃了。”薛宝霖才急急把话补了,心底又补了句怪人。

薛宝珠扬了扬眉,半晌没给自己的好心憋出个字儿来,磨了磨牙,“该他肿成猪头!”她一个不看就能跟人打,怪叫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等薛宝珠洗完了家伙什,把脏水往外泼的时候突然听到前头一阵动静,好像有人在争话,不由往声音来源张望了记,就看到刘大同从林铁柱家气呼呼地走了出来,还提着一筐子。

而林铁柱家林氏的声音还在回荡,依稀能听见骂人的字眼儿,薛宝珠皱着眉就看到老实巴交的刘大同生生憋红着脸气得攥紧了拳头,气到狠了也就是往他家门口吐了口唾沫。

“大同叔,你这拿的啥?”薛宝珠看着那沉沉的筐儿问道,还记着刘大同那筐土豆的情分,看一老实人叫林氏给气成那样,搭话转移。

刘大同仍是心气不平,见是宝珠缓了下,一壁走了过来,“没啥,就是田里收来的番薯,宝珠你要不,把你吃。”

薛宝珠看着一筐带泥的番薯,猜出刘大同找林铁柱的目的,“大同叔,这个是要拿去镇上卖吧,我不收哩。”

刘大同诧异了下,看被猜着遂坦白道,“原来是我老娘收拾点儿拿去镇上卖的,结果这阵儿突然腿疼,我媳妇要照看着,我又要忙地里的活儿,就想让他家帮忙拿去镇上卖,没想到要收我二十文钱哩,都赶上卖的价钱一半了,我就是送人也不把他!”想钱想疯了罢!

薛宝珠:“……”对林氏那口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又看了眼番薯,要说这东西田里疯长,狗蛋家上回还送把她几个,已经吃完了,这些个……“大同叔,这个卖把我,我收哩。”

“都说送了,咋能要你钱呢!”刘大同看薛宝珠要回去拿钱,一下给急了,说什么都不肯收。

“大同叔,我这要是自个吃就白拿了,不过我是拿去镇上做吃食卖的,您就甭跟我客气了,喏,照市面的给,五十文钱,您数数。”薛宝珠转回去拿了钱出来,想好了给在饭里面填上切块的番薯,个大占空间还管饱。焖熟之后,再铺上一层绿油油的油菜,炒香的虾干撒上,味道可好,还能省大米!

“刘大娘腿得治,小毛病莫要拖,仔细看好了得花钱了。就是叔以后种了啥,卖把我些就好。”薛宝珠笑眯着眼打商量道。

她在自个院子里种点大白菜,葱啊蒜的还成,真要上玉米萝卜土豆的就难为了,要是村里有现成的是最好不过了。

刘大同咋好意思收宝珠钱,怎么想怎么烧手,可娃儿说得头头道道叫他又不好矫情了,只得捏着铜板连声应嗳,忙把今年计划给叨叨了,一亩地种了冬瓜南瓜还有一亩莴笋什么的,稻子麦子还得等一阵,清明前得弄起来,说着说着就说起田不够,要不然还能收割两亩,产成还得好呢。

薛宝珠看这老实庄稼汉谈起自个擅长的领域那模样,不由跟着笑,等听到最后突然动了心思,缺田,正好,她家的地儿还空着不是!

田地的事儿不急在一时,刘大同说不准也就说说,毕竟家里能干农活的就他一个,算上他媳妇俩,真要多弄田还不一定忙活得过来。薛宝珠就是存了租赁田地的心思,等过些日子上村长家商量商量让给拿个主意,到时要真成好拉村长做见证,田荒着也是浪费。

薛宝珠的摊儿在巷子口摆上,裘和挑担儿在码头也开张,比以前还忙上一倍,年里好不容易长的肉给生生磨没了,下巴尖儿更显,一双杏仁眼也更显了大,总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遇着熟客说起,还说是自个抽条长个了,好事儿呢。

裘和要准备午食,没法跟她一起上镇子,就赶她回来前把饭烧上,这也算这些日子以来唯一长进的。薛宝珠也知道这么弄要长久的怕垮了身体,可眼下图两头挣的利润,翻了一番不舍丢,依然是迫切地想要在镇上挣个地方。前儿跟人打听,就二十平的地方要一百两,前店后坊租一月租钱也得三四两,年后还没个好铺子看,薛宝珠考虑是租是买。

这日,她照常出摊,拉着宝霖手往镇上去。小家伙大了一岁长力气,跟她去镇上也是一副小大人的架势,不止能做伴儿了。等到了村子口,俩人却被突然蹿出的影子吓一跳,再看一看,还是吓一跳,那人一张脸鼻青脸肿,几乎都看不清楚是谁。

却依稀感觉被那揍成眯缝眼儿的人给鄙夷看了眼,头也不回往前走了。

薛宝珠等人走出老远才凭着身形猜到那人是谁,那块头的好像是聂荷花她大哥,见几次都是不阴不阳瞪眼架势,怎么被打成……薛宝珠纳闷着突然就想起家里那人来,早上看脸上肿起一块,带了青紫,不像聂木槐那样……

“噗嗤,姐,他才像猪头哩。”反而是被姐姐说是猪头的裘和一点不像。

还没多远的聂木槐正好听见薛宝霖那话,心里憋着火儿,可又发作不得,那人一开始就撂下话,在兄弟们面前说了私人恩怨,俩人自个解决,结果没成想没挣回面子不说,那人最后还扔了话,打不过不丢人,打不过还到处嚷嚷才丢人,硬是让他被问起都说是撞的,总不能说被一弱小子打的。

这一下他不止浑身上下疼,连胸口都疼!满心思都是怎么找回面子里子的念头。

到了镇上支好了摊子,薛宝珠还在琢磨聂木槐脸上那伤,心里隐了一层担忧,裘和再去码头会不会有麻烦。

等摊子前热闹起来,薛宝珠就来不及顾念了,手里麻溜捏着红薯泥和面的小剂子包入芝麻馅儿,放进锅子里炸,最后在装了白芝麻的碗里滚上一圈儿放进碟子,这一次次的不知炸了多少个,最后硬是留下四个,姐弟俩一人分俩热乎吃了。麻团表面金黄酥脆,内里的红薯泥甜软,粗粮细作,卖相上乘,价格也比煎包便宜,赚的却比煎包多,倒让薛宝珠生出再买些红薯的念头。

人一少,前头那点担心又涌了上来,薛宝珠仔细一想,打算提早收摊儿。

“啊呀——!”忽然不远处响起了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你怎么就带我来这种地方!我还当什么好去处呢!我还不如待家里吃!”

“你可别小瞧了,这摊子的葱油面可是一绝,要不我认准了的,哪里会拉着你来吃?”另外一道说话的女声则是语调平缓柔和了许多。

薛宝珠只觉得头一个说话的人声音甚是有些耳熟,待到想回头看仔细的时候,那两人已经并排走到了车摊子面前。

薛婷婷?

薛婷婷显然也没料到是薛宝珠在这,当即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脸色便有些不大好看,脱口道:“怎么是你?”

站在她身边的少女也是惊讶非常,朝着薛宝珠和薛婷婷两人连扫了数眼,愕然问道:“你们认识?”

薛婷婷咬着唇不说话,一双妙目圆滚滚的瞪着薛宝珠,而脸上亦是青一阵白一阵。

既然这么发问,薛宝珠这个当事人自然也就站了起来,笑吟吟的朝着薛婷婷看了数眼,“这可要问……”

薛婷婷脸色骤然一白,抢了话道:“不认识!我怎么会认得她!”撇开之前她和薛宝珠的过节不说,她可不向让自己的这个密友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穷酸破落的亲戚。真是怪丢人的!薛婷婷站在这边浑身都难受得很,一刻都不想不停留,拉着同她同来周员外家的小姐周德灵往巷子外头去,“这有什么值当吃的,走,我请你去迎客楼吃饭去,点你最爱的蜜汁乳鸽。”

“可别!”周德灵苦着脸,“我想吃那家的东西哪有什么难办,随便差个人就能去买的了。我这难道从家里头出来一趟可就是为了这个。你素来是知道我性子的,旁的我什么都能依你,倘若这吃的事情上你不依着我,可别怪我生气。”

这话一撂出来,薛婷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颇有些想走不敢走的为难。薛宝珠在一旁看着,也颇是心中暗爽,她才不在乎先前是不是跟这人有过过节。在她看来,她既然摆了摊子来做生意,那来的食客就都是她的客人了,哪里还有痛快不痛快的,只消能赚到银子就成!

那周德灵似乎也看出了她这好友的犹豫,只好又下了一记猛药,“司家的事情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了?”

薛婷婷目光中立即透出了急切的光芒,可下意识又朝着薛宝珠看了一眼,似乎所有戒备。

周德灵满门心思都已经在薛宝珠下的葱油面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煮开了的锅子,哪里还能在意到薛婷婷的异样,“你可想清楚了啊,离开了这里我可什么都不说!”

“真拿你没办法!”再开口,薛婷婷的语气不知软了下来多少,竟然还主动拉着周德灵的手往旁边摆放着的小桌子上坐了下来。

“两碗葱油面!”周德灵身边跟着的丫鬟机灵叫道。

怪不得堂堂薛婷婷肯委屈自己留下来,原来是为了套听司家的情况。薛宝珠手中的活一刻不落下,心中却不由暗笑了起来。

“这事是定下来了,司家老太太亲口发的话,说是司家要尽快办喜事!”周德灵如了自己的愿,自然也不会故意为难薛婷婷,当即将自己知道的消息都合盘说了出来。

“怎么……怎么这么突然?”薛婷婷小心翼翼的问。

周德灵让丫鬟去竹筒里取了两双筷子,连碗具一并用茶水轻轻冲刷了一遍,方才接过,听见她问的挑着眉梢反问:“你难道没听见那消息?”

薛婷婷一愣,揪着帕子的手挡在胸口,“我……我也听到了,可这要说起来也该是司家最乱的时候,怎么就好端端的要寻孙媳妇了呢?”

周德灵怒了努嘴,“还不是司家的那宝贝大孙子突然病了叫司家老太太慌了神,这都是庙里头头德高望重的老和尚算出来的命,老太太信得很。为了司家大少爷的命,哪里还有耽搁的道理,早早就叫人暗地里物色了。”

“当真?”薛婷婷眼珠中冒着光亮,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欢喜,“怪不得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听说到,可这是怎么背地物色?”

她蓦然一大声,饶是周德灵这种素来跟她相处的得好的也忍不住为她脸红了起来,打趣道:“我说婷婷,你还知不知羞,哪里有姑娘家像你这样的!”

“哼,我的那点心思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薛婷婷含羞带愤的瞪着好友,这才忽然想起这还在外头呢,的更何况还是在她不待见那人的地方。她飞快的朝着薛宝珠的地方看了一眼,见她那在摊车上做面,似乎并未留心这边便也就释然了。可再转念一想,她可是司家做实了不要的人,再没有比薛宝珠更丢脸的了。

“反正司家也不是那些乡下穷户能肖想的,那薛宝珠就是最好例子,痴心妄想呢!”薛婷婷故意往薛宝珠那瞧,扬着声音笑嘻嘻道,眼睛里却怀着莫大恶意,像是要刺人痛处似的。

薛宝珠:“……”听出是司家要选媳妇这事,就是没想到薛婷婷是咋知道的,还是说这镇子的都知道了?她不知怎的,想到了村子里的王婆,估摸哪儿都不缺这种人。有那种心思的不止薛婷婷一个,少不了拿她取笑踩低,事到如今,薛宝珠只庆幸传闻没和脸对上号,省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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